“你胡说什么”我急了，这话要传出去，还不毁了师父的清誉
“小五，你为什么不能嫁给墨渊”
“师父身份尊贵，我……”
“你是狐帝唯一的女儿，这四海八荒没有比你更尊贵的女上神了，你配不上墨渊，就没有人了”折颜收起笑容
“我，我和夜华早就已经……，还有阿离，根本就配不上……”师父会被人笑话
“阿离是素素所生，不是你白浅生的，至于你和夜华，对于我们神仙来说，这没什么，墨渊不会介意的”师父不介意，可是，我不想让师父受人非议
一阵沉默，默默的喝酒
“小五，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想清楚再回答我”折颜郑重其事
“什么”
“如果现在墨渊和夜华只能救一个，你打算救谁？”
“当然救师父”我不假思索，这不是废话，这还用问
“那夜华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欠夜华太多，大不了，我陪他去死”确实，欠夜华的只能这样还
“小五，好好想想你刚才自己说的话吧”折颜意味深长
还要想，有什么好想的，十分不解，折颜也不再说，只是喝酒，我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想不出来
这个问题困扰我好几天，这日，一个人坐在荷塘边，七八月的荷花开得正美，摘了一朵，拿在手中玩把
“小五”四哥缓缓走来
“四哥”
四哥坐在我的身边，见我一个人，问我在想什么，我和四哥说了折颜的问题，“折颜让我好好想想，可我什么也想不出来”，“四哥，折颜到底什么意思”，四哥日日与折颜在一处，肯定明白
“小五，你的答案经过深思熟虑吗”四哥严肃起来
“当然啊”怎么会有别的答案
“小五，四哥好像做错了一件事qíng”四哥低下头想了一会儿
“什么事”好奇
“你爱的人是墨渊”
“什么”，我惊的站起来，荷花掉到地上
“在西海时，我帮你分析，觉得你喜欢上夜华，就与你说了，后来你也说喜欢夜华，夜华对你也不错，我就没再问，今日听你一说，对不起，小五，你喜欢的人应该是墨渊”四哥十分歉意
“为什么是师父”为什么我不知道
“小五，爱一个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希望他活着，你一直以来最大的愿望就是复活墨渊，之前我没往这上面想，折颜这个问题，提醒了我，夜华生祭东皇钟后，你虽然伤心，但并未想办法去救夜华，小五，是四哥误导了你，索xing现在还来得及”四哥看着我
我爱的人是师父，是了，我什么都不求，只求师父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学艺时，只要师父一个赞赏的眼神，我就会高兴半天，喜欢趴在师父身上睡觉，喜欢听师父弹琴，喜欢和师父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师父……那七万年，我日日等着师父回来，守着师父，为了救师父不惜一切代价……难怪当年离境吃醋，难怪玄女说我喜欢的人是师父，难怪夜华常问我心中是否只有那一人。所有的事qíng，犹如一道道光，打碎了我的认知，又重新组合起来，一直以来，我爱的人是师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才是那个最糊涂的人。四哥和折颜说我不通风月，一点都没说错，我真真是这世上最蠢的狐狸，不知让师父伤了多少心。
“小五，都是四哥的错”四哥为我擦去眼泪，怜惜的安慰我
与四哥回到狐狸dòng，二哥回来了，折颜也在
“二哥，我不想与夜华成亲，我要退婚”想了想，决定快点和二哥说，我以为二哥会生气
“好，我这就和阿爹阿娘说”怎么二哥不吃惊，折颜笑着看着我
“总要想个理由才行，毕竟之前……”四哥说道
“要什么理由，不想成亲，还要理由”二哥没把九重天放在眼里，折颜在一旁附和着说
“我有个好理由”突然想起来
“什么理由”
“夜华曾经挖过我的眼睛，不知道这个行不行？”小声的说出来
“什么”二哥，四哥，折颜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