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Shrine有些无奈,看着男人十分奇怪的反应,她觉得这事儿有点难堪了……
“你儿子!”
“你没开玩笑?”Wesker表qíng十分复杂地看向Shrine,“……”
你的耳朵被岩浆熔掉了吗?我已经说了两遍了!你儿子你儿子你儿子你儿子!淦……
Shrine的心态快要爆炸了。
“等等…”她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这家伙不正常的脑回路一定是想到什么超出逻辑的东西……
艹!她突然就很想一脑袋撞在Wesker身上,和他同归于尽。
“听着,”她努力压抑着自己快要爆炸的qíng绪,清了清嗓子,“他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
男人放下了之前微微惊讶的表qíng,却又换上了一副不解。就像,他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儿子。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他丝毫不怀疑自己的判断力。慢步走到落地窗边,漫不经心地看着日出朦胧的红霞,他觉得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Albert,”Shrine终于冷静下来,走到他身边,“你觉得,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男人愣了一下,转过身来。
“Jack,Jack Muller,”她看向他,“他身上流淌着和你相同的血,是他救了你。”
Wesker眉头紧锁,同样看向Shrine。他的直觉告诉他,她也在等待着些什么……
“我从来不会对你说谎,Albert。”Shrine拉着他微微紧握的手,一蓝一绿的大眼睛在晨曦里闪烁着光,“你需要和他谈谈。”
“……”
“……”
“……”他放下了眼里的戒备,“我知道了。”走向门口。
“…Albert!”Shrine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一步,拉着Wesker的胳膊,十分认真地说,“不要动手!尽量……”
“……”
几分钟后,门再次被打开。
那个金发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他站在Jack面前,周身散发出一种致命的气息,就算两人身高差不了多少,Jack还是觉得自己被压到了海平面下。Wesker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似乎不打算放过这个“儿子”的每一个细节。
他向右扭了扭头,示意Jack跟他走。
Jack,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孩子,他正害怕着自己期待的东西。但无论如何,他终究还是会选择面对。既然那Shrine给自己创造了这次机会,那他一定要把自己憋了十几年的问题全都解决掉。
Wesker的步伐不紧不慢,Jack跟在男人身后,心跳不断加速。握紧的拳头因为紧张而颤抖。
他们最终停在了一个不大的会议室门口,男人推门进去,男孩在门口停顿片刻,接着推门而入。
男人停住,依旧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待他发问。
Wesker一味的风轻云淡让Jack非常不慡。
果然…他从来都不曾知道自己的存在!妈的……Jack看着他,一股莫名的怒火从脚底窜到了太阳xué。他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一个黑影冲到Wesker面前,骨骼碰撞的qiáng大冲击力,让他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那一拳,实实在在地打在了Wesker脸上。
Jack忘了自己几乎骨折的右手,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充满怨恨和盛怒的目光似乎多少还带着些诧异。
不过Wesker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只是用手背抹了一把自己滚烫的嘴角,慢慢直立起身子。(不动手不动手不动手不动手……)
Jack往后退了几步,身体靠在不远处白得耀眼的墙壁上,慢慢滑坐下去。但他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Wesker。很显然,他没办法改变男人波澜不惊的神qíng。
男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走到会议桌旁,将摆放整齐的皮椅从会议桌下轻轻拉出来,坐在椅子上,无视了正在愈合但依旧十分疼痛的伤口。
“你和她…Shrine,在一起多久了?”Jack的思路被他自己那一拳打乱了,应急似的把“Shrine”当做了挡箭牌。
“很久。”男人平静地回答到。
这算什么狗屁回答?算了,自己想问的也不是这个。
“所以说,”Jack瞥向地面,然后立刻抬头看向Wesker,“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