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为自己“父亲”的男人,早在上世纪60年代就在北美实验区进行着一个十分神秘的实验项目——Project W(W计划,别名:威斯克计划)。由于这项计划的工程量和范围过大,其并不只有一个人主导。与Alexander Schiller同时主持计划进行的另外三人分别是Natasha Walls, Holmann Ecke和Eric Kardoza。至于“Wesker”,只不过是他们姓氏首字母的拟人化而已。所以说,那个男人,连姓氏都是假的?我靠……Shrine摇了摇头。
“每一名试验品都是极具天赋聪颖的儿童佼佼者,而且每一名Wesker Children都会在有意无意中被我们安排感染始祖病毒某实验用变异株,并监视观察。那一年我也才只是20多岁,被那些孩子们直接称呼为父亲,着实有些难堪。Mr. Spencer已经jiāo代过了这些孩子的特殊xing,让我们和他们接触,并做好观察记录。只是后来,我退缩了。我再也无法面对注she病毒后接连死去的孩子们了。最后,在始祖病毒变异株的百般折磨下,只有那对顽qiáng的兄妹挺了过来,尽管,他们并没什么血缘关系。其中就包括我最喜欢的那个十分聪明的男孩——Albert……”
Shrine突然“嘭”地一声合上了那本日记。毫不夸张的说,她觉得这是个充满戏剧xing的世界,真的。
她真的完全不想知道两个对她来说谜一样的男人是如何相处的。
故事的后来,其实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在项目进行了七年,快要接近尾声时,Spencer把主动提出退出项目的Schiller调去了刚刚建成的北冰洋研究所,自己接手了威斯克计划的所有项目。然后,一切就顺理成章地接上了。
Shrine思考了很久。她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的下落,却又根本无从得知关于他的任何消息。而这,逐渐成为了一种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既然这样,还剩最后一个Shrine同样恨之入骨的人——一切的始作俑者Spencer。也许,这个一直躲在幕后的老家伙会知道些什么。
无视BSAA发放的针对Spencer个人的全球通缉令,Shrine命令自己的手下在任务之余竭尽全力搜寻这个老家伙的踪迹。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他们还有什么资本整日去嘲笑BSAA那帮混蛋?
终于,2006年深秋,Shrine找到了Spencer隐居的老巢。
凌晨三点,透过院子里gān枯得有些扭曲的树枝,Shrine依旧能清楚地看见头顶朦胧的月亮。她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落叶,只是确保自己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
一个头发稀疏,瘦骨嶙峋的老人坐在轮椅上,面对着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似乎没有听见书房那扇豪华的大门外鲜血迸溅和头骨断裂的声音。直到大门被轻轻的打开。老人微微睁开了眼。
女孩低头走进来,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似乎觉得这样的见面礼并不是太合适,于是,随意的四下甩了甩手。
“抱歉这么早就来打扰你,Mr. Spencer。”她清脆却又平静的声音划破了寂静。
“你是谁?”老人的声音十分沙哑但却很平静,不过,这倒是一个正常人风烛残年之时应有的表现。他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她。
“Shrine Corova,”女孩摩擦着双手,朝着落地窗的方向走过去,站在窗前,“凌晨赏月?”
“孩子,我认识你吗?”老人的声音十分gān涩。
“当然,”她透过落地窗,看向依旧悬在深蓝天空上的月亮,“你只是并不认识Shrine罢了。或许,我应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先生,我是ЗояКоролева(卓雅·科洛丽娃)”她经过练习的发音清晰地区分开了英语和俄语,她希望这可以帮助男人更好的回答她的问题。
“……”Spencer垂下双眼,似乎陷入了回忆。Shrine只希望他不要太早患上健忘症,不然自己的计划就全都落空了。
“想起什么来了?”Shrine转过身看向轮椅上的老人。
“啊…原来就是你……”老人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活下来了……”
“没错,”Shrine抱臂靠在窗边,“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活在你眼皮底下。”
“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他无力地咳嗽着。
“Alexander Schiller。”女孩顿了顿,“告诉我,这个男人现在在哪儿。”
“呵呵……”老人突然笑了,“你那个愚蠢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