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找到除念师了,不过还要花些时间,后天就要回游戏。”本来是明天,侠客忽然私自改变注意变成了后天,不远处的科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这个是科特。揍敌客,靠他的能力我们找到了除念师,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新的4号。”侠客笑着向信长和小滴介绍道,科特收起纸扇向两人点了点头。
“…揍敌客?”信长微皱起眉,心里有些不赞同,他对这个年纪不大的小鬼能力抱有怀疑,不过一切都要等团长回来后再说。
“既然有人回来了后面我就不管了。”信长表示留守基地真不是人gān的活,虱子都快憋出来了。他向另外两个沉默团员挥了挥手,扛着刀就往外走几下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撒…在集合前就自由活动吧。”侠客上前一步拉起那个木乃伊的衣领,一边拖着往后走一边向众人眨了眨眼。
“剥落列夫,那个是你的族人吗?”大厅里的小滴忽然在沉默中冒出这句话,显然她又把那个木乃伊是谁给忘了。
“…不是。”憋了半天说完这句,可怜的剥落列夫冒着黑线退后几步,一个闪身就窜上了二楼,他忽然能体会到信长为什么溜得那么快了。
和旅团已经相处几个月的科特此时内心有些许烦躁,这是他加入旅团后第一次来流星街…忽然有些后悔答应大哥加入旅团的条件了,暗叹口气转身离去,与其住在这里他还是去看望一下久违的奶奶吧。
☆、蜘蛛的邀请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让小猫快点追回老婆,
科特在很小得时候见过一次奶奶,甚至没有说上一句话,只记得抚摸在头顶的大手温暖柔软,他知道亚路嘉和奶奶生活过一段时间…不过后者现在被关进了家里的地下室。
站在东区第二条街的那个小房子前,科特盯着那扇铁门发了会儿呆,终于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几十平方的普通小房间被收拾的很gān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水味,是奶奶身上的味道。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气息,他知道奶奶肯定发现了他。
“…科特吗?”有些沙哑的嗓音从客厅中央的摇椅上传来,科特不知道奶奶是如何背对他也能区分他和亚路嘉的,明明他们长得那么相像。
“孩子,过来。”前后晃动的摇椅透露出主人的一丝疲惫,科特不解地走了过去,房间里确实只有奶奶一人,张开的圆不会说谎。
“奶奶。”科特走到她身边,顺从地被拉起一只手,他低头看去…在一秒后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眼前的老妇人没有了记忆中饱满温柔的面容,她脸色灰暗、纵横jiāo错的皱纹布满整张脸,要不是那双蓝色眼眸依然泛着jīng光…简直就是一个病入膏肓、离死不远的…
“…有人来了。”躺在chuáng上的努卡忽然起身,睁开全无睡意的双眼她察觉到斜对面的陌生气息,没有杀气…是熟人吗。揉了揉眼睛,她翻身继续躺下qiáng迫自己闭上眼,半梦半醒间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个银发身影…快乐的、寂寞的、笑着说爱她的那个少年…心像撕裂般一阵阵痛着,哪怕被匕首捅穿都没有如此疼痛,睡不安稳的努卡捂住胸口蜷缩起来,直至天明…她嘴里仍反复念叨着那个名字…
第二天一早,又到了惯例要去8区提货的日子,努卡按照往常一样穿上灰色长袍,如今出入她已不需要出示身份卡,几乎继承一半能力的她左边手腕内侧出现了代表怪医身份的鬼面纹身,现在还是寡淡的灰色,等到最后那天将会变成永不褪色的深黑色。
抬起手拉了拉袍子让脸更多地缩进yīn影中,努卡自从回到这里后作息就被完全打乱,应该说是她像在惩罚自身一般让自己没日没夜地沉浸在研究、变qiáng、不间断的训练之中,支撑她到现在的是一股qiáng烈的信念,最近却感觉…有些倦了。有时白天偶尔的恍惚会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也许这就是病入膏肓?像是想到了什么,努卡有些自嘲地笑了一笑。
萧索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拐角,从破旧房屋后方走出来的一抹深蓝人影,他收回了窥探视线若有所思地折起了手中纸扇。
“丫头,你来了。”一个独眼的刀疤男人坐在窄小柜台后,手里拿着支油乎乎的烟杆惬意地吸了口烟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