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莎端着茶杯笑得一脸的温柔高贵,冷漠嘲讽的眼眸看向伯德和他的朋友让他身上一时间冒出了冷汗。
“以及……马尔福家未来的夫人。”卢修斯执起纳西莎的手放在唇边落下轻吻。
“呵~”纳西莎扫了一眼看似不在意不帮腔不嘲笑实则暗地里看戏的人,“看来堕落的不只是格兰芬多,斯莱特林也混进了不少与之不称的人呢。”
贝拉嫌弃的看了一眼两个头发闪亮得和太阳比肩的恩爱两人,冷哼一声转身出门,她觉得她需要找一下秦白教授弄清楚一些事qíng。
在她的身影消失在斯莱特林休息室时,楼梯上走下来一个身影看到了休息室带着冷凝诡异的气氛,冷然着脸似是带着无限的不满,沉声询问。
“看来有乐子了?”
“罗道夫斯。”卢修斯朝他微笑颔首,修长的手臂搭在纳西莎倚靠的椅子上,看起来就像是把纳西莎整个人包裹在他的怀中一样。
看到纳西莎以后眉宇间不动声色的皱起,“只有布莱克小姐一个吗?”
“噢~另外一个布莱克小姐看不下去斯莱特林冒出愚蠢的人出去了。”
罗道夫斯坐到卢修斯对面,听闻此言眉梢轻佻,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嗤!不过一个没用的混血也敢出言嘲讽布莱克,这么qiáng悍的勇气,他应该被分去格兰芬多才对。”
雷古勒斯不屑轻笑,罗道夫斯冷凝的双眸扫向伯德,而下一刻伯德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领子一般,狠狠的砸到墙上,láng狈的滑落摔倒在地。
“嗬!”
一些旁观者们看到伯德的惨样都倒吸一口冷气,而伯德的好兄弟们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不自觉的离他远了一步,竟无一人上前搀扶。反观坐在沙发上嫣然与纳西莎他们是一派的人却都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坐在椅子上岿然不动,眼底却闪过嘲讽。
落单了的布莱克láng狈的躺在糙地上,英俊的脸上带着脏兮兮的泥巴,身上的巫师袍也凌乱而破旧,他苍凉的放声大笑,这儿足够隐蔽也足够空旷,风景秀美却人迹罕至,能让他这样癫狂大笑的同时也满足一些人报复的yù、望。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的踩在青糙泥土上的脚步声后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冷漠而锐利一跃而起掏出魔杖对着身后的来人却在下一刻手中的魔杖脱离了他掌心的控制,他的视线下意识的跟随着脱离的魔杖,然而下一刻他就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桎梏。
“看看这是谁呢?布莱克的继承人?噢~抱歉呐,我忘了,某人对布莱克厌恶至极,也已经,被放弃了啊!”
秦白恶劣的嘲笑在西里斯面前绽放,让他恨不得扑上去撕了她笑靥如花的面容
布莱克一手扣住抓着她禁锢在他脖子上的手腕,另一只手成掌劈向她的手肘,企图让她松开对自己的禁锢,可教授他这些的正是秦白,他有怎么可能能够赢过?
秦白顺势松开掐住布莱克的手,把他摔倒了地上,看着他láng狈却透着狠意的双眸,如同一头蛰伏的恶láng,秦白拿出手帕擦拭本就不脏的葱指,面带微笑的看着他,摇头轻笑。
“啧啧啧,真是一头凶狠的恶láng啊,可惜没了脑子终究只能成为别人砧板上的畜、牲而已。”
“你到底想怎么样?!”西里斯意外的没有再怒气冲冲,而是收敛了脸上那副狰狞,yīn冷的声音透着恶意。
“呵呵~你需要一个教训,不过看来,这个教训似乎并不怎么中用?”
西里斯沉默的垂下眼睑。
“毫无家族荣誉感,配不上斯莱特林,没有承担自己与生俱来身份的勇气,配不上格兰芬多,愚钝的脑子贪玩的xing子,拉文克劳的门边儿都碰不上,那么一点朋友兄弟的仗义,也就能让你进赫奇帕奇和一群忠实憨厚不紧不慢的小獾们玩了吧?分院帽果然不靠谱。”
西里斯虽然比秦白的个头要高,但是秦白看着他时却硬是生出居高临下的感觉。
“这是我的家事,与你无关。”
“哼!你该庆幸我并没有管你的家事,否则,呵~你早就被家族除名,你也绝对比现在更láng狈。”
秦白不屑轻哼,从被她改良的无比时尚的黑色大斗篷中掏出当初奥赖恩寄给她的信件扔在西里斯的脸上。
“你该庆幸你有一对注重亲qíng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