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血腥味引来了不少鱼,玛丽苏满载而归。
衣服碎片全部烧掉,味道有些难闻。
玛丽苏蹲在灶边一边烧一边翻,然后就看见了那个像乒乓球拍一样的家徽,啊不,这里是被形容像团扇一样的家徽。
虽然玛丽苏不太关心忍者的事,但是住在全大陆五大忍村之一的木叶边上,即使不去打听也自然会了解一些。
更何况,威名赫赫的木叶宇智波,除了写轮眼以外还有普遍平均值以上的颜值。
而且不知道听谁说的,好像地位越高美貌程度就越高。
虽然听起来完全像瞎扯。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越有地位就越是能娶到美人。
可能是被美貌的母亲改良了基因?
谁知道呢。
写轮眼,听起来就像是个用眼睛施放出的术,好像和白眼还有什么轮回眼并称三大瞳术。白眼玛丽苏在去集市上时见过,雪白的眼球,怪吓人的。
他们家翻白眼是可以无师自通的,一辈子也不可能对任何人青眼相待,真是可怜。
名字也起的通俗易懂,比写轮眼和轮回眼什么的接地气多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瞳术厉不厉害。但是白眼和写轮眼,三大瞳术两个都在木叶,木叶qiáng盛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这些年云隐势大,但木叶也是根基深厚啊。
话说这个青年宇智波,眼睛被挖掉了还倒在河岸边,用脚趾头猜也肯定和写轮眼有关系。身上明明没有武器造成的伤口,眼睛却被挖掉了。
还有跳崖,想想也是一出大戏。
玛丽苏稍微有点后悔。
一激动,没过脑子就把人给带了回来,可是接下来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捡人又不是捡条狗,只需要在意主人会不会来找就行了。
反正没有就准备好狗粮狗食盆做个绝育办个狗证就差不多了。
可是丢了个忍者,还是血继限界,我要去哪□□?我还没有证呢!
会有人来找他吗?会有人来围攻我的小糙屋吗?平静的生活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么?
玛丽苏放好装鱼的篮子,沿着归途去河边处理痕迹。
可是到底要怎么处理痕迹呢?
要拿把笤埽在脚印上扫扫扫吗?
这个东西没人教啊!
最终她在河边的血迹旁蹲了半天,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她挖了一块被血迹浸染的砂土,又从兜里掏出huáng土块掰了一点下来。
两个东西一掺和,再加点水。
管他如何呢,先造个假。
可是河边的砂土根本捏不成形。
果然还是泥巴好捏啊。
她感叹着,一边凑合凑合把沙土归拢成个人形,再chuī了口气。
地上的一滩就完全变成了受伤濒死、不,受伤已死的青年尸体。
感觉做的差不多了。玛丽苏站起来退回林子边上,离河岸远远地。
她招了招手,河水就开始涨,她向外推,河水就开始落。
来回的冲刷不一会儿就冲掉了一切痕迹,造价的尸体也不知道被冲去了哪里。
管它去哪了呢。
做完了一切,玛丽苏终于松了口气,安心回家了。
至于后续究竟如何,玛丽苏是不关心的。
反正没有人找到她家,也没有人在她去集市的时候蹲点她。
话说用了不少huáng土块,那家伙就算是快死了也差不多该醒了吧?
算算时间,玛丽苏决定回家煮个地瓜粥。
红心地瓜的,有点甜,很好吃。
虽然她不饿,但是她馋嘛。
配上咸鸭蛋榨菜丝,吸溜……
chuáng上青年的呼吸慢慢加快了。
玛丽苏把粥盛出来晾着,去卧室看了看。
这家伙醒了。
不过清醒了也没动弹。
真奇怪。
也不开口说话。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啊,简直尴尬啊,不要这样啊!放过我吧!
玛丽苏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尴尬的气氛:“那个,你等会儿,我去拿粥。这是水,你自己喝。”她把倒了半杯水的杯子塞到躺在chuáng上的青年手里,也不管他的回答就自顾自的离开了。
站在灶边的玛丽苏端着碗地瓜粥,突然有点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救这个人了,自己给自己找事gān吗?
她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粥端去给那个自找的累赘。
他坐在chuáng上拿着杯子,水已经喝光了,侧头向着她的方向一脸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