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一不小心摔碎了杯子。】
【不,和你没关系。是我不该给你用易碎的玻璃杯的,你都流血了。】
奏人的样子十分自责,真纪摇了摇头,向奏人伸出流血的手指。
【不,没关系。给你…你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
奏人愣了愣,随后捧起真纪的手将她拥入怀中,舔舐起她手指上的血液了。
真纪微微脸红,心脏突然痉挛了一下,她闭上了双眼,抱住奏人的腰。
这个不好的感觉…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睁开了眼睛。
修…
☆、NO.55
黑暗的、cháo湿的,一眼便可以看到全部的房间,这里是逆卷家的地下地牢房。修再次醒来后睁开眼便知道他在那里,微微叹息,没想到一不小心他居然就中了怜司和礼人的招。
当时礼人拿出口罩的时候他就应该马上反应过来的才对。不过现在就算再后悔也没有用了,修扯了扯自己脚上带上的脚铐,随之发出明显的响声,明明他才说过会让真纪从房间里面出来的,现在却…
【阿拉阿拉~你醒了,修~】
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抬起头看去,站在铁牢外面的是他的兄弟之一,逆卷礼人。修脸色不善,沉默的看着他。而对方见修没有向他预想的一样,不禁感到无趣。
【你的反应还真是无趣啊。】
但还没等他来得及继续说下去呢,紧闭着的铁门就发出“吱”的声音被缓缓的打开了。进来的是和他同父同母的兄弟,逆卷怜司。他眯起眼睛。
【怜司…你到底想做什么?】
礼人走到怜司的身旁,笑嘻嘻的模样让修不禁想要打他一顿。怜司听到他的疑问带有嘲讽的一笑,镜片后面的眼睛里面满是讥讽的意味,他缓缓开口。
【我想做什么?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想做什么了。】
然后他便转身离去了,但是礼人却依旧站在原地似乎没有想要一起离开的样子。怜司见礼人没有动作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拖了出去。礼人扁着嘴,很不qíng愿的样子但是却没有丝毫的挣扎。
修本不想让两人离开的,但无奈他脚上的脚铐将他束缚住了,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同离开的身影。在怜司和礼人走后,修拿起脚铐看了一会,发现自己和现在真纪一样,都无法使用魔力了。他郁闷的摔下脚铐。
修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有些头疼,看向两人离开的地方默默的攥紧了拳头。
而在怜司拖着礼人离开地牢后,礼人无趣的问道。
【为什么不再多说点话,总觉得那样的话修会露出很有趣的表qíng。】
怜司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礼人松开他的衣领便走远了。而礼人站在原地望着走远的怜司,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怜司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望着冒热气的红茶又想起地牢láng狈不已的修,他从心底里感到愉快并露出了难得的笑脸。但是…刚才还真是危险啊,差一点礼人就要说错话了,幸好他及时的出现打断他们的对话并将礼人拖走,要不然说不定礼人就要在下一秒后倒戈到修那边去了。
他很清楚礼人是在众兄弟里面是最没有立场的,他只是觉得有趣便要帮助他。那么…如果当礼人又觉得修做的事qíng有趣时,那么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站到修的那边里去。
不过相比于这种,礼人其实完全是中立派的。留他一个人在地牢里的话,说不定他会把修给放出来,然后以旁观者的姿态在一边看着他们。
所以怜司不会告诉礼人太多的内qíng,也不会让他和修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
那个男人…绝对不可以完全的相信他。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要不然就是被卖了还得替他数钱。而且最悲催的就是,你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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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真纪自从有了不好的感觉之后就一直很不安,她下意识的想到了离开的修。现在她很是急迫的想要确认对方的安全,但是她现在被奏人关在房中还带上了封印魔力的脚铐,所以无法使用魔力,无法出门一步。
甚至都无法见到除了奏人以外的人。这种被囚禁的日子…真纪已经逐渐无法忍受了,而这时对修的担忧让她彻底无法忍受了,想要出去的这个念头比以往更加qiáng烈的浮现在真纪的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