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照今天在学校,发生了点小事故,本来做着蛋糕好好的,他想起了昨晚的那种感觉,然后下面就硬了。还好老师及时发现,请了个男老师来帮他处理。这些培训机构的老师都受过专门的训练,对于孩子们出现这种状况,他们也能够坦然处之。男老师把蔡照带到单独的房间里,教给他正确的生理卫生知识,然后告诉他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是正确的。今天发生的这些事,老师们当然都一五一十地跟蔡妈妈汇报了,关于蔡照青chūn期的问题,蔡妈妈也挺担心的,现在问题bào露出来,他们只能想更好的解决方案。
还好蔡照并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他们的话,也很配合老师们的要求,大夫给他开了些药回去,他也按时吃了。
陈秋实回家的时候,发现气氛有些尴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陈秋实逃回房间,但好像并不管用,一看见自己的chuáng,就想起来,他又忍不住开始乱想。
“秋实啊,内个,你们还是分房睡吧,是我不好,没考虑周全。”蔡妈妈在饭桌上,跟陈秋实道歉。
“没事,妈妈,我知道了,今晚就不跟他睡了。”陈秋实脸都快埋进饭碗里了。
“没事,没事,都是孩子嘛,谁没经历过。”老陈的脸也有点红,还要故作镇定。
蔡照完全在状况外,这是怎么回事啊?他听懂了今晚不能跟陈秋实一起睡,他觉得是因为自己今天没带点心回来的原因,蔡照摇摇陈秋实的胳膊,“弟弟,一起。”
“不用了,那个,不方便啦。”陈秋实红着脸,有些不耐烦。
“一起。”蔡照语气有些qiáng硬,他今天刚学到了新知识,虽然他还是不能理解害羞的含义,但他终于知道弟弟为什么会害羞了。
“照照,别胡闹。”蔡妈妈有些生气,儿子长大以后,很少这样任xing了。
蔡照听话地松开手显得很不开心。吃过晚饭,蔡照把自己关进屋里,继续撕他的报纸。蔡母没办法,只好过去劝他,但蔡照怎么都不听。陈秋实写完作业早早睡觉,就听见门外有声音,打开门一看,蔡照又蹲在门口,这次撕得报纸,可比上次多多了。蔡妈妈无奈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泪花。
陈秋实最见不得女人哭,蔡妈妈对他像亲生的一样,他就更难受了,“妈,要不就让哥哥过来吧,我没事。”
“秋实,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照照这个qíng况,唉……太晚了,你先去睡吧,他累了就停下了。”蔡母抹了一下眼泪,对秋实的体贴感到十分窝心。
蔡照看了一眼陈秋实,继续撕报纸,手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流血,染得纸条星星点点。“你手流血了!”陈秋实看清蔡照手上的伤口,去拿来碘酒和创可贴,帮他包扎。
“你怎么这么倔啊,比我还倔。”陈秋实一边帮他消毒,一边给他chuīchuī,“你不疼吗?”
蔡照也没有反应,只是老老实实地让陈秋实给他包扎。
“妈,这样也不是办法,让哥过来吧,我没关系。”陈秋实看着也有点心疼,蔡照这是铁打的啊。
“秋实,你别惯他毛病,一次两次了,就会这样跟我闹。”蔡妈妈却是生气了。
“我没事,真没事。”陈秋实贴好创可贴,把蔡照拉起来,“走,跟我进来吧。”
“秋实,你真不用这样。”蔡妈妈想把蔡照拉回来,但蔡照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
“唉……”蔡妈妈在门外叹气,儿子是她的命,她怎么能不心疼,只是这样对儿子的成长并没有好处。
陈秋实帮蔡照换好睡衣,拉着他躺下,蔡照刚刚在门口冻得身上有些凉,陈秋实也不嫌弃,凑过去抱着他,“我先声明啊,你可不能跟昨晚那样知道吗?!”他也不知道蔡照能不能听懂他的意思。
蔡照点点头,其实他听不大明白,他就觉得点头的话,弟弟会亲近他,他喜欢弟弟。陈秋实把被子盖好,蔡照的身体也渐渐暖和过来,他把陈秋实抱进怀里,他知道弟弟的体温比他低,晚上总喜欢缠着他睡。陈秋实有点害怕,怕蔡照再来一次,他脆弱的小心肝儿可受不了。不过好在什么事都没发生。
第二天是周末,陈秋实睡到很晚才起chuáng,就听见家里叮叮当当的,蔡照的新chuáng到了,正往屋里安放呢,当然,这些都必须先经过蔡照的同意才能进行的。蔡照本来并不同意的,他对旧的事物非常执着,后来也是他妈妈劝他,换了新chuáng可以跟弟弟一起睡才勉qiáng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