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丢过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温柔,在他掌上写字的时候,那重重的力度是要透手背么?原来那些人说的拔diǎo无qíng是真的【咦!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不行,这种事qíng,绝对不能发生在他们身上!
于是,霍文清趁机逮着东方不败触到他的那只手,把没防备的教主qiáng行拉到了怀里,埋下脑袋啃啃脖子,再习惯xing地舔了舔,真心诚意【不明就里】地道歉:“东方……我错了……对不起……我改还不行么!”
东方不败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最后还是没忍住,重重推开了二霍的狗头,他能说什么?说什么那不知羞耻的也听不到!
昨晚,东方不败本已因霍文清的话卸下心防,yù将自己全然jiāo出,然而,那蠢二霍抱着人脖子不敢妄动,教主都把手探到霍小清上了,这样的暗示,够不够明显?
然而,二霍那傻bī做了什么?蹭蹭!马勒戈壁!蹭蹭!
东方不败微微一愣,耳畔便传来了霍文清舒服到快要飞起来的□□,如果不是他之前对男子间的□□稍有了解,几乎都要以为,这男子间的肌肤之亲合该是用手的!
东方不败握着霍小清的那只手稍稍动了动,二霍瞬间跟打了jī血似的,可劲儿蹭教主脖子,一只手探下去,裹着教主的手教撸啊撸,嘴里不住地唤着东方不败的名字,出口的嗓音xing感沙哑,听得初次做此事的教主耳跟都微红。
大约是抱着要让那人更舒服的想法,东方不败开始试探着伺候霍小清,然后,某清坚持没到一刻钟,就泄了……泄了啊!二霍快感后醒过神来,脸都是扭曲的!尊严呢?这么点儿持久力,男人的尊严还要不要了!
没料到会如此的东方不败被霍小清she了满手,膻腥味儿在室内蔓延,直直钻进愣住了的教主的鼻腔,待东方不败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面色瞬间漆黑如墨!
那人……那人竟……东方不败僵直着起身,拿了一旁的衣物,重重擦净了手上黏腻的液体,再看向满脸挫败的霍文清,心下一软,想来此事也非那人所愿。
东方不败思量着,今日此般,是谁也未曾料及的,夜里那人的qíng动来得蹊跷,像极了窑子里的那些腌臜手段,也不知是谁,竟将手伸向了他的枕边人,看来,该是时候整顿下这个被杨莲亭弄得漏dòng百出的神教了!
注意到chuáng上的霍文清神色略显颓唐,东方不败怜惜更甚,是自己没有保护好那人,他的阿清如今五感中只余触觉,又如何能发现那些宵小的动作,若是从前,那人哪会允许此类事的发生……
教主突然想起方才霍文清说的不会动他,莫名有些想笑,明明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连房事都不知该如何进行,还想要动他么?
不,那人骨龄已有二十五六,怎会不知房事该是如何……历来世家子弟成年,父母即会准备专门的侍寝丫鬟教授此类事宜,他的阿清,不是不会,该是不懂如何同一个男子做吧!
想及那人曾与别的女子恣意寻欢,东方不败便止不住地想要发怒,但他实没有立场发怒,这黑木崖上还有一处jīng致的院落,曾住着七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全是他的小妾,全是他的曾经……
抛掉衣袍,教主突然觉得自己傻,他去想那许多作甚,这个男子如今既已是东方不败的,将来,也只能是东方不败的,他的阿清qíng动之时,模样如此惑人,合该好好赏玩,只是这qíng,自然只能因他而动!
东方不败复又上chuáng,方才软成一滩的霍文清凑了过来,摸索到教主的手,小心地捏了捏,讨好地唤:“东方~我……我还想要……”
教主听到这话,双睫微垂,手却再次覆上了霍小清,今日事发仓促,chuáng榻间未曾准备什么,他对男子间的□□了解也未够,那人更是无知,若是做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的滋味。
若是同他的欢愉比不得那些女子,那人可会后悔?
“嘶~嘶……疼!东方……轻点儿……”教主想及此,手劲儿不自觉地加大,可苦了刚刚振作想要一展雄风的二霍,这酸慡度,辣真是差点儿萎了!
醒过神来,东方不败放松了力度,用另一只手安抚地摸摸霍文清的头,集中jīng神应付霍小清,那人既能因他的手发泄,今日便只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