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个雅间,云阳跟霍文清坐一起,桌对面儿几个当红头牌坐一起,云阳克服了心理障碍,轻咳一声后开口:“来,说说你们都擅长什么,怎么……勾,咳,勾住男人的。”
几个头牌听了这话面面相觑,实在未见哪家公子来逛南风馆时这么问的,那两人看他们时打量的目光,怎么着都不像是喜欢的模样。
但客人的话自然要回,尤其,是这样的贵客,于是,一溜儿“奴擅琴”,“奴擅舞”,“奴擅书”,“奴擅棋”,“奴擅画”,“奴擅歌” 的回了。
云阳听罢,朝霍文清看去,几个小倌也跟着看了过去,二霍疑惑地咬咬手指,皱眉道:“他们会的,我都会啊!而且肯定比他们好!”
于是,云阳又纠结了,“霍少,你真会啊?没见你捣鼓过这些东西啊,就琴,那曲“凤求凰”还是我教的,画……好吧,见过一捆,别的没看你整过啊。”
二霍回得很直接:“你谁啊?对着你我捣鼓这些?肯定是chuī拉弹唱给我家东方听咯!” 嗯_(:з」∠)_贱人式小骄傲,小得瑟。
觉得牺牲了自己眼睛陪人逛南风馆的云阳表示不gān了,特么的吃力不讨好!让这小王八蛋一辈子遭教主的厌吧!
人闷头喝酒不说话了,唔,这南风馆的酒不错啊!怎么感觉以前没尝过?管他呢,喝了再说!
霍文清疑惑啊……把对面儿的几个小倌从左打量到右,再从上打量到下,还是觉着自己比他们好,那咋就没法儿讨东方的好呢?
实在想不通,二霍就把问题说出口了,对面儿几个少年看天看地,就不看他,这话实在是不好答啊……
倒是云阳,喝得微醺,听了霍文清的问题,两边儿人一对比,话语直击重心,“啧啧啧,小王八蛋你老了,看看人家,青chūn年华正好,柳眉杏眼细腰,你有啥?”
老啊?老啊?老了啊?
觉着自己刚成年能跟教主成亲了的二霍,那是实在没法儿把这个词跟自己连接上啊!
人火急火燎地抱了面镜子瞅瞅,他,他,他这样子看着果然不像十八啊!说好的霍舒衍也才19呢!
一时脑抽,觉得云阳说得很有道理的霍文清感觉好方,他,他,他不老的,他才十八呢!
嗯,让他静静,借酒浇点愁,人过去跟云阳一起gān杯了。
几个小倌被撵出去了,留他二人单独喝酒,二霍喝着喝着就不慡了,他委屈啊!“云家的,我不老的!真的!我才十八呢……年华可好了!”
云阳醉眼朦胧地瞅瞅霍文清的脸,实诚道:“看着不像啊,你怎么也得有二十五六了吧?”
二霍:“……长得捉急不行啊!我嫩着呢!老嫩了!……”
这话题没能进行下去,因为,外边儿打起来了,当然,二霍是个聋子听不到,可那些人都打进门了,他不瞎啊!
唔,这白菜挺眼熟,哪儿见过来着?啊~想起来了!他的润~滑脂跟伤药是这哥们儿给的!
你问然后?然后,隐七一刀砍着黑衣人的手臂,血那个飙,二霍倒得那个快,秒速!隐七见此疾呼一声:“霍公子!你如何了?”
再然后,教主赶到了,云阳他大哥,也赶到了,然而酒桌上,醉得一塌糊涂的云阳还在扒拉二霍的袖子,疑惑地嘟囔:“霍少,你咋啦?起,起来啊,咱继续!为你十八岁的青chūn,为你捉急的长相,gān,gān杯!”
嗯(?ω?)……为你们两个人的死期gān杯!
……分割线……
这天晚上,云阳一直在做梦,说不清是噩梦还是……咳,chūn~梦,梦里,他又回到了夜夜有小青相伴的日子。
可不知为何,今日小青缠他缠得格外紧,紧得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习惯xing地安抚地摸摸大蛇头,然后,他发现蛇有头发了!
qiáng撑着睁眼,云阳眼睁睁看着哪条巨蟒褪了皮,变成了一个有着倾城之色的女子,肤如凝脂白,眸有星辰色,柔荑生香。
关键是……全luǒ着的!然后……云阳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现在只能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居然把人【蛇】给睡了!
第二天,云阳睁眼,陌生的chuáng幔让他有些恍惚,抬手揉揉因为宿醉而有些不舒服的头,细细思索,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