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语气柔婉低沉,却掩不住失落怅惘,凤墨眸子一寒,语气坚定绝决:“那便如何,身为帝王,谁规定了非要三宫六院?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够任意宠爱,那这个帝王为夫不做便是了!纵qíng山水,与你傲啸岁月!为夫的心中,你是最重要的,如果你不开心,这个皇帝当着又有何趣!”
黛玉看看凤墨认真的样子,心里一暖,一丝热流涌上心头,微微一笑道:“尽说傻话,不过是逗逗你,这么一副担子,岂能说卸就卸了。”
凤墨却不以为然道:“这便是为夫的条件,那个位子,大哥争破头,但于为夫,并不稀罕。为夫的心中,你才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说着执起黛玉的素手,按在自己胸膛上,眸子热辣深qíng,神qíng中带着坚定和执著:“这颗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至于那个位子,为夫坐与不坐,娘子说了算!”
黛玉水眸闪过一丝清泠,目光悠悠:“身居帝位,高处不胜寒!”抬起水眸声音柔婉:“不过现在你无可推脱,便要好好担着!要相信我的夫君会是茜香最圣明的国君。”
凤墨微微眯了眯长眸,半晌,缓缓地道:“虽然我无意于这个皇位,方才二哥说的也有道理,无心cha柳柳成荫。目前二哥的qíng形你也明白,父皇亲自将这担子jiāo给我,少不得先替他们扛着!”
看着黛玉默然不语,凤墨复挑眉笑道:“至于曾承诺给娘子的,为夫不会忘!”黛玉如释重负,笑着点点头。
心事已除,只觉得一片轻松,眉眼间笑意吟吟,粉面蓦地添了光彩,看上去盈盈动人。
凤墨好笑地道:“这个顾虑想必压在你心中好久了罢,自己一个人郁闷到现在?也不和为夫讲?”黛玉睨了他一眼嘟着嘴道:“你现在那么忙,我又岂能因这种小事去打扰你?”
凤墨细指伸出捏了捏她的脸蛋,一脸的宠溺:“这还是小事?为夫的心中,你的事是最大的事,以后不许你把心事一个人藏着,什么事都应该说出来,你我一起寻找解决的办法才是。以后再这么着,可是要受罚的,知不知道!”
黛玉瞥了他一眼,红了脸,甩开他的手指,垂下水眸:“你现在的身份和以前不同了,每天那么多大事便处理不清。怎么着我也担着太子妃的名儿,岂能去叼扰你,倒显得我很不懂事似的!”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且这件事,好象我很小气似的!可是我又不能不想。”水眸微微波流转。
凤墨斜睨了她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玉颜,摩挲着她的秀发:“身份再变,可是为夫依旧是从前的那个我,对你的心永远不会变!”
说着哧地一笑:“为夫喜欢你吃醋,你不小气为夫才会生气呢!这种事上为夫可不想看到娘子太大方了!”黛玉心里滕起丝丝感动,不觉展颜一笑。
看着她笑颜如花,映着天边绯红的晚霞,凤墨心里一dàng,声音低柔:“为夫希望每天见到你的笑容,知道吗,你的笑容能解忧,为夫不希望你心里因我而有一丝的芥蒂!”
黛玉眸子柔qíng潋滟:“人生于世,便有各种的烦恼,所以佛曰解脱,你我皆凡人,岂能没有烦恼呢?”
凤墨有些霸道:“那为夫便将你的烦恼降到最低!相信为夫,我会尽全力让你逍遥快活,让你做这世间最幸福的女人!”说着抬起黛玉的下颔,长眸深邃而浓qíng,那里面有着绵绵的qíng意流转,有着深深的真挚让她感动。
凤墨是她的夫,是她的天,而他,会让她在这片天空下享受那份翱翔的自由和惬意!二人四目对视,一切毋须多言。
良久,凤墨俯下首,攫住那两片鲜润如蜜的樱唇。而手下的动作亦不停,等到黛玉发觉,腰带已然被凤墨扯开,浑身的衣襟散了开来。黛玉大惊,这可是在车里,凤墨他怎么,每每喜欢这种与众不同的地方,想来老毛病又犯了罢。
残存的理智使得黛玉忙用力地推着,却一点也撼不动他,车内空间狭窄bī仄,前面明阳赶着车,又不敢出语。凤墨坏笑着用嘴堵着她所有的话语,手下阻止着她的拒绝,他知道不管何时何地,黛玉是拒绝不了自己的,她的拒绝只能更加挑起自己的yù火,他是霸道的,自私的,自己贪婪成xing,只要她的身子允许,不会放过爱她的机会。作为她的夫君,他会让她享受到最美好旖旎的云雨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