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声音放柔,魅惑道:“一辈子的侍从,娘子到哪我便侍候到哪!从早晨到晚上,从厅堂到chuáng上,娘子有要求尽管提便是!”
见他如此轻薄不正经,黛玉便躲闪着不喝,凤墨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端起茶来,送到她唇边,黛玉左躲右躲,见躲不过只好抿了一口:“行了罢,茶我也喝了,该放过我了?”
凤墨却不依不饶:“现在天热,这是消暑的凉茶,娘子怎么舍得làng费呢,为夫喂你!”说着饮了一大口,薄唇向着黛玉压下来,黛玉躲无可躲,只好眼睁睁地被他压着,凤墨的唇覆上来,撬开她的樱唇,一口茶全部送进了黛玉的口中。
凤墨一脸的得意,眨眨魅眸,看看近在咫尺的红唇,仿佛滴露的花瓣般诱人采撷,趁机俯了下去。眼看他的霸道劲又上来,黛玉明知挣不过,只得任由他品尝,良久,才放开她。
黛玉微喘着瞪他道:“无赖!”凤墨大喇喇地道:“以后娘子要是不听话,为夫就以此种方式来惩罚你!”
看着她羞红了脸笑得无忧的模样,凤墨觉得比什么都幸福!她总是如此娇羞,每一次都象含苞的花儿一般,让他总有忍不住想逗逗她的冲动。
慕凤墨公主妒玉
被凤墨软硬兼施,连哄带骗,黛玉终是答应了凤墨的要求,每日里与他一起处理朝中之事,不过是帮着看看奏折,小事帮着处理一下,大事则由他与群臣商议。
这样以来,虽感觉并未帮上多少忙,但凤墨却感到甚是轻松,或许是心理原因,在黛玉陪在一旁,每日里jīng神大增。处理这几年朝中的积弊,大刀阔斧,朝中诸臣也感到太子的魄力与谋略。
不日,得到金陵方面的消息,圣朝的皇帝已经肃清了忠顺亲王一派,削弱了他的势利,念及旧恩,削职为民,远迁到黔州。跋扈多年的重臣树倒狐狲散,霎时土崩瓦解。皇帝趁机整肃朝纲,为新君登基扫清一切余孽和障碍。因当日袭击探chūn等人的是啼血谷的人,是忠顺王收买的重金杀手,与潜入林府的是同一伙人,作为幕后主使,忠顺亲王一倒,便算给了北蕃一个jiāo待。圣朝亦是四海升平,风气一新,见事已了结,世子蒙恬便携妻探chūn回归北蕃,为黛玉送来书信,黛玉闻此,心里欣慰不已。
又闻文趾国王与王后不日将来茜香,凤天更是欣喜不已。原来这文趾国的王后正是凤天的亲妹妹,太后唯一的女儿,嫁与文趾王为后。文趾离茜香较远,故来往不便,已经有几年未曾亲来拜谒了。太后闻讯更是喜悦欣慰,自己只此一女,嫁后便来往不便,虽深思渴盼,奈何千山万水,相见不易,每每感慨不已。
凤天便亲自临朝与诸臣商议迎接诸事宜,最后议定jiāo由礼部去筹备此事,礼宾司由风清扬负责,与几个大臣商讨安排迎宾细节及行程内容。各宗室王族特允其前来帝都一起迎候庆典。
此时天气渐渐褪却了暑热,早晚凉慡怡人。jiāo趾国王来的这一日,凤天早早地命礼宾司去长亭外迎接,双方互献礼品后,风清扬率众将一行人浩浩dàngdàng地接进帝都。帝都热闹喜庆,主要街巷宛如节日般人满为患,拥护不通。因jiāo趾人装束习俗与茜香迥异,又是茜香的长公主jiāo趾的国后回朝,这位公主,曾是茜香太后最宠爱的女儿,多年不见,人们均想一睹这位jiāo趾王及公主的风采。
一路劳顿,故风清扬先率人接入专门下榻的行馆,一应所用之物尽皆妥当细致,率人将诸事安置妥膳,方回宫复命。听风清扬奏报,凤天深以为是,决定三日后在御花园设宴接见文趾王,风清扬领旨复去安排。
此时,凤墨处理完了朝事,携了黛玉探望过凤天,复来到慈宁宫。见太后笑意盈盈,眉眼俱开,凤墨笑道:“皇奶奶,姑姑多年不见,此次来足慰皇奶奶的心了,得让姑姑多住些日子才是!”
太后叹道:“哀家何尝不想,只是这女儿嫁了人,岂能行事随意,何况你姑姑现在是文趾的一国之母,更是身不由已了!世间事岂能有样样圆满呢?”凤墨点头,这便是身在皇家的不如意。
正在此时,萧随进来禀告:“太后,长公主来了呢!”太后忙喜道:“快请进来,才来怎么就进宫,她们这一路劳顿,不是说了三日后设宴的吗,也不知道歇歇脚!”
一面嗔怪一面忙不迭地招呼,黛玉笑道:“皇奶奶,只怕姑姑是思念您紧了,等不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