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席?我什么时候成副主席了?我脱口而出,阿神听后竟忍不住笑着说到:“这份荣誉,立刻生效!”
其实阿神了解我在犹豫些什么就如同我了解他的巧言善辩一样,他说他有办法,一定不会让人认出我来,我这才放下心来。我们正聊得起劲的时候,花形来了。于是阿神提议,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出发吧。
我不qíng不愿的被阿神拉着往前走,离开车站时,我看到一个穿着米白色长款大褂的年轻人站在车站门口,他胳膊下夹着一把黑色的大雨伞,提着行李,又拿着好些书本,这时,一个拉huáng包车的车夫不小心将他撞了一下,害得他手中的书册散落了一地。
因为他的样子甚是奇怪,看上去特别像一个迂腐的教书先生,因此我多看了他两眼,只是此刻的我又怎会知道,这个男人的出现竟改变了我的一生。
南烈:
我是南烈,一个从日本留学回来的读书人,彼时,我一只手提着沉重的行李箱,胳膊下夹着一把黑雨伞,另一只手拿着好些书册,站在车站前,这时,一辆huáng包车从我面前掠过蹭到了我,瞬间,我手中的书册散落一地。
我捡起地上的书册,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离开了车站。
我这次回国,是因为北平的育英中学聘请我当他们的国学老师。当我走在前往育英中学的那条大街上时,我看到几个少年戴着面具正在演街头剧,我一时兴起,便凑了过去。
“你们这些没用的中国人,内忧外患,国贼当道,你们的政府已经答应把山东移jiāo给我们接管,为什么还要反抗呢?”
“你错了!中国人是不会轻易屈服的,我们要自qiáng不息,抵抗外敌,我们要团结起来,严惩卖国贼!中国才有希望!最后的胜利一定是我们的,你们滚出去!”
看着那几个少年你一言我一语的表演,我的嘴角露出了浅淡的笑容。他们不畏qiáng权,在这人心惶惶的乱世之中演绎着爱国qíng怀,着实让人佩服。虽然他们的表演稍显幼稚,可是那一股热血澎湃的激qíng却深深打动了我。
演着演着,他们中那个演中国人的少年被演日本人的少年打了一个耳光,面具落下的瞬间,我看到了一张俊美绝伦的脸,栗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jīng致的五官,别说是男孩子了,就是女孩子,也没有几个能长得比他更美。
正当我沉浸在他们慷慨激昂的表演中时,一旁有人大呼军警来了。瞬间,现场乱作一团,那几个少年和围观的群众四处逃窜,我便也跟着人群悄然离开。
藤真健司:
这天底下,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国难当头不自知,却在看到我们演街头剧后报军警抓我们,真是太可恶了!如果被我知道他是谁,我一定不放过他!
我心中虽然愤愤不平,却也无奈,周围四处逃窜的群众让我和花形、阿神失散了。我匆匆来到一处偏僻的弄堂,在看到一堆废箩筐后,我灵机一动,躲了进去。
果然,我顺利的躲过了军警的追捕,正当我窃喜之时,我又看到了车站里那个穿米白色大褂的男人,彼时他拉着阿神的胳膊不放,最后阿神用力一甩,甩开了他的钳制,往前跑去,正当我想掀开箩筐教训那个米白色大褂时,第二批军警来了,而米白色大褂却跑了,想来,一定是他报的军警,一时间,我愤然:这种人,真是社会败类,国家之耻!等我再看到你,我就……
正当我腹诽时,箩筐被掀了起来,奶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此时她表qíng严肃,我自知事qíng败露,于是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跟着她回到家里。名门公子,在大街上演街头剧,还被奶奶亲手逮到,可想而知,家里一定等着用“家法”伺候我了。
可是这一天奶奶却是出奇的仁慈,她不但没有用“家法”伺候我,反而带我来到了书房。
自从清王朝灭亡之后,我家的收入除了地租、房租、店租之外,旗下还经营着一家名叫金蝉阁的古玩店。可我对这些却是一窍不通,看着满屋子的玉器、珠宝、画像砖,书法、绘画、青铜器,我简直头都要大了。
此时奶奶从古董架上拿下一块绿色的宝玉,问我这是什么?我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奶奶长叹一口气说到:“这是大齐国的半块玉玺,连镇店之宝都不知道,难道这铺子当真后继无人了?”
我听后,诺诺的说到:“奶奶,我真的不喜欢古玩,而且也没有天分,我越没天分就越不喜欢,越不喜欢就越不想学,越不想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