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弗劳尔,我真想念你!”
“乔治安娜,我也想你!”
两个小姑娘拥抱了一下,穿过来这么多年,道长已经习惯了西方人的某些很直接的感qíng表达方式。
她领着乔治安娜进了家门,又用新鲜的银鳕鱼和甜美的果酒招待了她。
果酒这种东西,乔治安娜并不反对两个小姑娘稍微喝一点儿,她兴致上来的时候,甚至亲自带领着两小将新鲜的应季水果泡在酒瓶里,在地窖里防治两天,立刻就甘甜美味。
话说起来,泰勒宅的果酒由于安娜的热qíng好客,很早了风靡了整个社区。女士们都很喜欢小弗劳尔的发明创造,她们也自己尝试酿造,可是总不如泰勒家的口感绵滑,再加上哈德森太太的极力捧场,如花很快就成了社区了一等一的好姑娘。
这时候安娜奶奶绘声绘色地对乔治安娜讲述社区里的果酒风cháo,乔治安娜听得眼睛发亮,等她听到有某家夫人压着自家儿子来向如花献殷勤时,更是激动地脸颊泛红。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如花红着脸摇了摇头,她当然拒绝了,
“为什么?你觉得他不够英俊帅气?”
如花噗嗤一声笑了,
“不,不是,事实上他长得不错。”
在普通人眼里可能不算太英俊,至少比不过乔治,但是此人天庭饱满,地额方圆,乘祖上遗泽,自己又上进努力,关键还善良,如花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好挑的了,但……
“我只见过他一面。怎么可能答应他?”
乔治安娜不满地说,
“既然长得不错,那你就应该给他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呀?”
话是没错,可是如花的本质毕竟是一枚道长,虽然她几经穿越,对感qíng的事qíng也不算排斥,但既然一眼看出了此人和自己无缘,那么自然不需要再有后续。
只是这话却不能向外人道,故而如花岔开了话题,
“你知道他为什么来追求我吗?”
“难道不是他妈妈的要求?”
乔治安娜果然张大了眼睛,
如花摇摇头,说,
“他的人生总是自己的,况且琼斯太太也只是一句玩笑话。”
那可不见得!乔治安娜心想。单凭这两天住在泰勒家,每天到饭点就闻见一股子香味向外弥漫,就知道弗劳尔的厨艺一定不差,更何况她xing格还这样温顺柔和,而她的祖父和父母,又都给她留了嫁妆,虽然没有具体问过是多少,想来不会太少。
只是这一番见解却没有宣诸于口,乔治安娜问,
“那为什么呢?”
如花轻轻抿了一下嘴唇,
“他觉得我厨艺好!”
哈,果然!乔治安娜笑了。
“你为什么笑?”如花奇道,“你不觉得他这样无凭无据,就凭传言便来追求……很奇怪吗?”
乔治安娜止了笑,
“那个不见得,我倒觉得他很有眼光!”
如花低头,哎,果然她毕竟不是真的19世纪少女啊,看这思想上的差异大的!
“那么后来呢?你拒绝了他,他就这么放弃了么?”
如花犹豫了一下,事实上,这一位听说了她和乔治*维克汉姆的传言,又跑来问过她一回,如花自然是否定了,但她再次拒绝了那一位约翰*琼斯先生,这位先生却坚持宣称他保有追求她的权利。
“后来他去了苏格兰。”
据说是一位当作家的亲戚生病了,琼斯先生恰好是他的继承人,故而前去探望。
只是这话单独这么说,乔治安娜只以为是此人承受不住被拒绝的打击,故而放弃了,她私心里觉得若是真的喜欢,恐怕是不会被这些小挫折击退的,因此便掠过此人不提。
乔治安娜一笑,又和如花分享了她哥哥的近况,得知他前一段时间去了伦敦附近的朗博恩,遇见一座漂亮的花园,很想买下来,可惜花园的主人却不肯卖,为此还郁闷了几日。
如花心头一动,掐指一算,佐以乔治安娜的面相,心说这达西先生不会是红鸾心动了吧?
她把这话一说,乔治安娜就跳了起来,她跑了两步想要去bī问自己的哥哥,又觉得这成功率太低,又懊恼地回来坐下,
“哎呀,他一定不会说的。”
如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