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于,”她侧头看他。
“于曼丽。”
“我——是个jì`女。”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贫尼下定决心站BG line一百年不动摇,但架不住一颗蠢蠢yù动的腐妹心,前方「远尘」出没,注意避让防雷。撒狗血的节奏根本!停!不!下!来!已欢脱,拉不住……没好好看过剧也被安逸尘的眼神杀到,qíng深几许隐忍不发,苏的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的
微量,微量,微量!让我默默腐一会儿。
☆、曾经
“我姓于,”她侧头看他。
“于曼丽。”
“我——是个jì`女。”
是否每个人都有不愿触及的往事或者不想承认的事实。那些往事和事实便如隐秘的烙印,藏在或光鲜或体面的皮囊下面。但往事就是往事,事实也是事实,即便再妄图遮掩,也终会在某一日、某个人面前láng狈bào露,无所遁形。
可谁又不心存侥幸呢。不提起,或许他就不会知道。或许,他会晚一些知道吧。或许,他是不在乎的吧。或许——
“曾经。”
我——是个jì`女,曾经。
没有原因的,只是此时此刻,突然很想告诉他。
于是,便告诉了他。
她无意去看那人的反应,转而将目光投到那漏瓦间的一角天空。
明媚,湛蓝,不着片云的,是洁与净。
知道么
我曾经是一个jì`女。
我曾经,爱过一个人。
她自嘲的垂下眼去。晴朗或者不晴朗,yīn天或者雨天,又有什么不同。她经历过的,是否挣扎反抗过,又有什么要紧。身不由己也好,自甘堕落也好,又有什么要紧。她曾经是个□□啊。
短暂的沉默过后,年轻的大夫转过身来。
“都过去了。”
声音如常响起,平静,温和,带着微微上扬的尾音。
“不论过去如何,都过去了。”
她在那样的声音里顿住,她寻着他的眼睛。黑是纯粹的黑,白是纯粹的白。没有厌恶嫌弃,没有同qíng怜悯,做不得假。那里面告诉她,他说的,并不是安慰,他说的,就是事实。
只一句话,她突然明白,那些苦难,真的已经远离她了。
是啊,不论是想忘却还是铭记的,都过去了,往事不可追——不是么。
她低下头去,杂陈间,慢慢漾开一个笑容。
“我——”
“逸尘老弟——我来啦!”门外的动静打断了门里的故事。有人如猫儿一般朝着人扑过去。半晌,才又探出头来。
“诶——你醒了!”
来人西装穿的得体、头发梳的齐整,一双眼睛浑圆剔透,jīng灵活现。目光只略略在她身上转了转,又收回去,“逸尘老弟的医术果然了得,这样都能被你救回来……”
“致远,”怕他说出什么刺激的话来,安逸尘出声打断,引着人进屋。“致远,这是于曼丽……曼丽,这是宁致远。”
宁致远不等安逸尘再说,眼睛一眯,已经抢过话头,“于曼丽,我是逸尘老弟的大哥!”
明明小一岁还非要做大哥,安逸尘无奈,却也随他去。
于曼丽还半靠在chuáng头,行动不便,也向他点点头,“你照顾过我,谢谢。”
宁致远睁大了眸子,着实惊讶,“你怎么知道?!”
于曼丽眨眨眼,指了指他胸前口袋的位置,又指了指不远处水盆中搭着的丝巾。很明显,那样花俏的款式不会是安逸尘的。
宁致远愣了愣,讷讷道,“没想到你还不笨嘛。”都怪那个臭丫头老在眼前晃dàng,弄得他觉得所有人都跟她一样的。只是这小qíng绪来得快去得更快,便又活泛起来,“逸尘老弟,人都醒了,这下可以送到臭丫头那儿去了吧。”
臭丫头?
安逸尘略想了想,点点头,向她解释道,“你现在只要坚持静养,便不会有太大危险。”虽然之前已经同她讲过,但还是认真道,“在此处多有不便,我也不能时常看顾。乐颜是这镇上的花女,和乐夫人人都很好,她们答应会照顾你,不用担心。”
“谢谢。”于曼丽点点头。
宁致远道,“我看今天就不错,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们这就搬过去,缺什么,回头我让阿三阿四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