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小刀?”闻言,纲吉有些诧异的挑眉:“我扔的不是餐刀?”
话才刚说完,一阵冷风从纲吉的耳边擦过,一把银色的小刀重重的钉在了纲吉身后的实木柜子上,刀柄还在微微的颤动着。而始作俑者却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看过来的细长眼睛里满是杀气!显然,里包恩对这个答案有些在意。
“这是从你裤子内袋里摸出来的。”里包恩随手将喝gān净的啤酒罐扔向厨房奇迹般留存下来的垃圾桶——奇迹的是它碰在了桶边缘处没有扔进去——因而不怎么愉快的说道:“我的耐xing有限,你最好jiāo代清楚……”说到这里,里包恩的语气略一停顿,眯起了眼睛:“血腥王子贝尔菲戈尔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贴·身·藏有他的独门武器?”
“……你都知道了那是贝尔的武器还问我从哪来的?”纲吉略显迷糊的回答,他有点搞不明白里包恩这两句话里的逻辑关系了:“当然是他给我的啊?”
正说着,忽然脑内的超直感大作,纲吉猛地用力向后一仰,整个身躯重重的倒在了流理台上,发出碰的一声!几乎是同一时间,三把银色的小刀从上到下整齐的排列在一起从他的眼前如流星般划过并重重的钉在了纲吉后方的实木柜子上,入木三分!
瞪着还在震颤的刀柄许久,纲吉才突然反应过来,直起身来朝着里包恩的方向蹦出一声嘶吼:“你想杀了我吗?!要是我没躲过去怎么办!!!”
被咆哮的对象不慌不忙的把玩起手上的另外几把小刀,优哉游哉的说:“当然是只能去三途川报到了。”说着,里包恩高高的挑起一边的眉,一边站起身来,迎着纲吉异常警惕的眼神走到他的面前,忽然伸出手来将对方摁倒在流理台上,然后压低了上半身,直到两人的鼻尖都碰触到一起为止。
“……你想gān嘛?”终于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对视,纲吉浑身毛毛的说。
闻言,里包恩一点要挪开的打算都没有,他的大手开始不怎么老实的游走在纲吉luǒ露而出的白嫩大腿上,感受着手底下那种滑不留手的触感,回味无穷。
“知道在你昏睡的这段时间内,我都找到了些什么吗?”里包恩慢悠悠的在纲吉耳边说道。
“……什,什么?”已经对攻势有些扛不住的纲吉呼吸变得有点粗重了。这该说是里包恩调教有方吗?
“就在你身下的这个流理台的下部,”里包恩色qíng的舔了一下纲吉的耳廓:“我在刚刚离开你的身体时,从底下发现了一部正在高速运转的……”说到这里,里包恩的右手忽然从纲吉的大腿下方滑过,直接找到了那一处扔在微微渗出白色浊液的温暖所在手指微微一用力,顶了进去!明显感觉到手下身躯剧烈的僵硬后才悠悠的说出了足以让纲吉彻底炸毛的后半句:“……窃听器。”
“唔!你,你……你说什,呜嗯,什么?!”
“窃听器。”里包恩如纲吉所愿的重复了一遍的同时,丝毫不顾纲吉闻言彻底绷紧的身躯,又qiáng硬的突进了第二只手指,于是他满意的收到了第二声闷哼:“不光有窃听器,我还在每一个房间的角落,发现了监视器。”
“唔嗯!”
纲吉只觉得一瞬间的羞愤彻底袭来,巨大的羞怯qíng绪几乎要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知道这不是里包恩的信口胡诌,之所以不愿意让瓦里安来家里例行安全视察就有这个防备在里面,可如今……真是喝酒误事啊!
“虽说如此,但我发现窃听器和监视器上的雾属xing不太一致,似乎,还有之前我对付入江正一时见识过的那种雾属xing。”在里包恩游刃有余的伸进了第三只手指时,纲吉先是僵硬随即突然开始了剧烈的挣扎,一想到就在不久前的此处,他在不知道多少人眼前上演了一场真人GV他就有把全世界都冻起来的冲动,让他现在立刻在拍摄现场再来一次,他真的没有里包恩那样的厚脸皮!但是他的举动遭到了里包恩毫不留qíng的镇压。
“你,嗯,你够了!里包,里包恩!我才不要——”
“我已经把它们全毁掉了。”截住纲吉的话语,里包恩很bào君的突入了第四只手指:“反正秋后的帐我是要算一算的,不管是彭格列也好还是杰索家族也罢,”一边说着,里包恩轻咬了一下纲吉的喉结,满意的收获了呜咽一枚后,游刃有余的道:“只不过,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