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睿离开了洛阳,一路便往南走。既然教主已经说了中原的事不需要他管,那他就回南疆好了。再也不要见到唐煦那个渣!想到从唐门离开时的qíng景,骆睿就一阵气闷。因为纯阳观、万花谷和藏剑山庄的一系列不顺利,四皇子拉拢唐门的计划不得不提前实施,这也就意味着唐煦和花锦年的婚事要提前举办。接到李俊嬴的信件骆睿和唐煦本打算立刻出门,但却被唐煦的母亲秦婉拦了下来,并且被告知唐煦的婚事要提前到今年来举行。而临行前秦婉对他的那番侮rǔxing言辞更让骆睿怒火中烧,唐煦放任不管的默认态度更让他觉得委屈。可恶!骆睿愤愤地擦了擦自己脸上不知何时开始滚落的泪珠,转身看了一眼,再也不来中原这个地方了,想完便很快将身形隐没在了南疆的山林里。
与此同时,唐门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唐家堡内本该是一片喜气洋洋,但是此刻却是一片相反的肃杀气息,唐煦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冷冷地看着瘫倒一地的宾客,唐家人除了唐天、唐海、唐荃和唐追,就连唐家最受尊敬的老太太都躺倒在地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这个逆孙。”唐老太太愤然看向唐煦。
“没做什么,只是让你们安静一些。”唐煦说着看向已经死了的花锦年,“想用这样一个女人困住我,你们的脑子还真是不好使。”
“唐煦,我是你母亲,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秦婉涨红了脸在唐天脚旁叫嚣着,“亏我十月怀胎生了你,你这个不孝子。”
“你从没把我当做儿子吧。”唐煦冷冷看着这个被称为是自己母亲的人,“你的儿子只有唐锐一个,这句话我记得清清楚楚。”说完唐煦看向唐锐,“我的弟弟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的儿子。”
“他当然是大哥的儿子。”唐洛喊了起来,“唐煦,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不是该把我们的毒解了吗?”
唐煦淡笑着,拍了拍手,便有一些戴着面具的唐门的人进来,将已经无意识的和死掉的人清理出去,给所有唐家人服下药丸,将还不得动弹的唐家人扶坐在椅子上,同时有人蹲下来刺破了唐锐和唐洛的手,将血滴到了带有清水的白瓷碗里,唐煦看了一眼此时脸色煞白的秦婉,“唐锐是不是我的亲弟弟,马上就知道了。”
只见碗中的鲜血渐渐汇集到一处,唐煦轻笑起来,将碗在各个唐家人眼前过了一遍,“看来,唐锐该是二叔的儿子才对。”
“你血口喷人。”唐洛大叫起来,“锐儿当然是大哥的儿子,你的亲弟弟。”
“该说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才对吧。”唐煦的眼神冷了下来,此时他已经没有耐心了。本想着慢慢收网,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兴趣和这些人慢慢玩了,今早收到消息,说骆睿已经离开中原地界回到南疆。唐煦拍拍手让人从外面带进来两个人,是秦婉的贴身丫鬟和唐洛的贴身小厮,两人身上明显的血迹显示他们被用了刑。唐煦从袖中掏出一瓶药丸,倒出两颗,让唐家人都看了一遍,他手中的正是‘吐言’。这是唐门专门研制的用于讯问的药,服了这种药的人是不会说谎的。
“你们两个说说,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唐煦将药丸喂入两人口中,询问。
“他们……他们……”众人可以从两人脸上的痛苦神qíng中看出他们正在苦苦压抑药带来的效果。
“他们是不是唐锐的生父生母?”唐煦懒得听两人吞吞吐吐的话,直接问出了口。
“是。”两人虽然竭力抵抗,但是却很快给出了答案。他们的话让在座的许多唐家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唐锐竟然和自己的嫂子有了gān系。
“原来是这样。”唐莼惊讶地叫了起来,“怪不得我有好几次都看到大嫂从二哥的房间里出来。”说完她看向唐煦,“哎呀,大侄子既然今天只是为了审问这对jian夫yin妇,那为什么要把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一起下药啊?”
“姑姑,不急,有你一份。”说着唐煦从身后站着的唐荃手中接过一叠东西,摔倒众人面前,上面赫然是唐洛、唐莼以及唐锐、唐婉、唐登与四皇子的通信,上面赫然计划着借这一次与花锦年的联姻将唐门收归到他们的控制之下。
看着几人煞白的脸色,唐煦缓慢踱步到唐老太太面前。此时的唐老太太已经被这一出出折腾得没了往日的气概,看到唐煦,也只是缓慢地看了过来。“奶奶,我看您也该把唐门的大权让一让了。”唐煦说着开始数了起来,“第一,您让秦婉这个不守妇道的人进了我们唐家的门,败坏了我唐家的门风;第二,您让二叔和姑姑还有堂弟堂妹们与朝廷勾结想要让唐门变成朝廷的走狗;第三,您让我娶花锦年那个毒妇。我觉得就凭这几点,您就该把唐门掌门的位置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