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很适时的举起了双手。
而我却选择了和他截然相反的动作。
当我正yù用自己这三脚猫的体术水平反击时,光洁的额头忽的被冰冷的硬物给抵住了。明白了那是什么的我,手心不由自主地渗出了没有骨气的冷汗。
“我的枪可不认人。不论是小孩还是大人,女人还是男人,只要扳机一扣通通都去见上帝了。”我身后的人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明白了吗,小妞?”
我只好和太宰一样被迫举起了双手跪下。但是双眼仍旧恶狠狠的盯着前方的人。
“我本意不是想伤害你们。”那个举着长。枪的人缓缓道,“问完我想知道的,我会放你们走。”
“好的。不过在此之前,”太宰却又忽然开口了,“请允许我和雅绘说几句话好吗?”
男人轻哼一声,“别想耍花样。”
“不会的哦。”太宰笑说,“只是qíng侣之间……必须要做的事qíng而已。”
他说完径直朝我的方向走来,脸上仍旧挂着浅浅的笑意。
“雅绘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微微一怔,木讷地摇了摇头,整个人如同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他却只是弯了弯腰在我的手背上落下了轻轻的一吻,接着我的手腕上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骤然多了一条银色的天鹅手链。
“今天是七夕。”他说,“就是东方的qíng人节。可是这么重要的日子却没有和你一起好好的度过……雅绘你会生我的气吗?”
我摇了摇头,全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那就好。”我听见了他低声的回答。
这大概也是我,在那天听到的倒数第二句话。
——而最后一句。
“……对不起。”
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从我的颈部袭来,我的世界刹那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唔……我没有弃坑
前段时间一直在备考,因为是对我未来很重要很重要的考试,事关自己未来的职业方向,
所以我也在很努力准备,但是效果不佳。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先不写文了,把考试先考好。
本来是这样想的……但是某种意义上也是懒癌犯了
然后很倒霉催的却在这个时候得了水痘,考试也要推迟,课也没上了。
真的好悲催啊……我Tm都一把老骨头了还得水痘【最主要的是我小时候还得过】
前阵子病得生不如死,书都看不进去更不用说更文了……现在烧退了才想起来,我似乎很久没更了【微笑】
然后又跑上来写了一章,感觉不是很满意,可能还要再改改吧……
七夕是临时想的,晚到的七夕快乐~
☆、(三十)
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快要窒息。
四周的氧气似乎愈来愈稀薄,除此之外,又好像有成千上万个水泵肆无忌惮地输入进我的鼻腔一般,将我身上残余的那一点点可怜的氧分驱赶而开,掠夺了我最后一丝求生的本能。
啊……
我在哪里?
好像、好像快要死掉了。
我吃力地睁开眼皮,却讶异地发现眼前泛着五彩斑斓的水泡,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虽然视力开始渐渐恢复过来,但只可惜那能够进入视网膜的景象都是模糊不清的。
阳光?空气?水分?
我现在究竟在哪里?
……
我骤然睁开了双目,刺眼的阳光毫不顾忌地灌入了我的眼眶。
太阳xué以及后脑勺巨大的疼痛提醒着我,我的这颗可怜的脑袋一定是在之前受到了不少猛烈的撞击。
我吃力地,大口大口喘着气,企图用这种方式来获得更多的氧气。
之前……发生了什么?
仿佛醉宿之后,酒jīng令人的大脑出现了记忆断层一般,虽然我已经尽力回想在之前所发生的事,可是总有那么几个空缺的片段我无法唤回。
忽然间从脖子以及锁骨上的皮肤传来一阵瘙痒之感,我伸出食指用力下按,才发现是一只红褐色的蚂蚁的尸体。
我的余光瞥过自己所处的位置,生机勃勃的翠绿色瞬间映入了我的眼帘。结合一下刚刚那只被我捏死的蚂蚁,我想我也不难推断出自己现在正躺在糙坪上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