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薛梓茹还是多想了。她想得太多了,虽没觉得牛雪卿是刻意,却仍是心里十分别扭。她怀揣着嫉妒,仍是表面上同牛雪卿亲热。只因为,若不是有个这样的朋友,她的确是享受不到这些。她不舍得。
院子里,牛雪卿抱着爰爰同公孙舞聊天。
“阿雪。”薛梓茹迈进院子。
“阿雪,我去找爹。”三个人在一起本就容易尴尬,况且薛梓茹xing格不讨喜,公孙舞和她又没有共同话题,于是她来的时候,公孙舞便会离开。牛雪卿也曾表示可以同薛梓茹去其他地方,公孙舞却真诚表示没关系,正好也不能总闷在屋里,出去逛逛也好。她们关系如此亲近,便也不客气了。
“你养的兔子真的好可爱啊。”
“爰爰,姐姐夸你呢。”牛雪卿将爰爰举起来让薛梓茹抱。爰爰是只温顺兔子,很亲人,牛雪卿抱它也不反抗。
薛梓茹想接过来,爰爰往回一缩。薛梓茹露出失望的神qíng。
“没关系,最开始舞儿想抱它,它也是这样。它有灵xing,对熟人亲,熟悉之后就好了。”牛雪卿给薛梓茹一把兔粮,让她去喂爰爰。
爰爰果然吃得香。薛梓茹在爰爰吃得正香之时,一把捞起它,qiáng行按到怀里。爰爰自然反抗,她便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死死拽着爰爰,不让它跑。
牛雪卿看得心疼:“薛薛,别这样,它会不舒服的。”牛雪卿养兔子好多年,兔子什么习xing十分了解,它显然十分难受。牛雪卿当然不忍心可爱的爰爰受这样的罪。
“它凭什么不让我抱!”薛梓茹气得手上力道更甚。爰爰一反抗,在薛梓茹手臂上划出常常一道血痕。
“啊!”薛梓茹一声尖叫,总算是松开了爰爰。
“你没事吧?”牛雪卿忙查看伤口,拉着薛梓茹去清洗。
虽是血道子,但爰爰毕竟xing格温顺,牛雪卿也勤给它剪指甲,道子并不算深。虽没被爰爰挠过,但牛雪卿从前养的霄霄却是个bào脾气,牛雪卿常常被挠,处理伤口也算是有经验。挤了挤血,上了些药,毕竟薛梓茹也是现代人,各种疫苗也都打过,牛雪卿便觉得没什么大碍了。不过这里的兔子没打过疫苗,保险起见,牛雪卿拉着薛梓茹又找公孙舞看过,确保没事了,便忙去安慰爰爰。
爰爰受了惊吓,牛雪卿一是怕它害怕,二是怕它以后会同自己不亲,于是抱起它来轻轻抚摸。幸好,爰爰还没有反抗牛雪卿。摸着摸着,爰爰平静了下来,用头蹭蹭牛雪卿的手。
“去玩吧。”闻声,爰爰跳下牛雪卿的腿,又高兴玩去了。
薛梓茹看在眼里,觉得牛雪卿对兔子和对自己似乎没什么区别,于是心里又开始别扭,觉得牛雪卿对自己好,看来并不是因为有多重视这段qíng谊。
但其实,她们的确没什么区别。在牛雪卿眼里,动物和人本就是平等的。她既然带回了爰爰,爰爰便是她的家人。薛梓茹是牛雪卿最好的朋友,爰爰是牛雪卿最亲的妹妹,而非牲畜或者宠物。她每一个都关心,每一个都在乎。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写的,脑子可能有点糊,有逻辑错误请提出。
☆、开轩纳微凉
除了与牛雪卿在一起玩,薛梓茹的闲暇时间,大多会去找展昭。
展昭是不大喜欢的,于薛梓茹总是避之不及。
“展大人,给你做的。”薛梓茹将一盘油汪汪的炒饭推到展昭面前。
“姑娘……如是怕是不妥,有碍姑娘清誉。不过展某还是谢过姑娘。”展昭无奈笑笑。
“你吃都不吃便拒绝。”薛梓茹极不高兴。
展昭随着她的目光看向炒饭,炒饭泛着油光。他今日亦是晚归才会加餐,深夜里吃这些油腻的东西,想想便觉得胃口难受。想到牛雪卿虽未说过,可每次做夜宵,也大多是面汤馉饳之类的,热乎乎喝下去,饱了肚子,胃也极舒服。且展昭虽不贪食,可不得不说,牛雪卿的厨艺,的确是比薛梓茹好太多了。
薛梓茹倦怠,不大愿意学,做的饭菜也不过是能吃罢了。牛雪卿做饭也算不得世间美味,但她做的面汤总是散发着香气,颜色也漂亮,让人食指大动,且越来越好吃。
“并非姑娘厨艺不加,只是展某无法回报姑娘,所以不能接受姑娘的好意。”
“你怎么不能回报了?!我要的回报很简单,你明明可以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