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合作舞台要gān什么？”杨卷拿起牛奶，抿了一小口，奶渍在嘴周留下印记。
田柾国看她态度软了下来，不由得一笑，抬起她的下巴，将她唇周的奶渍擦gān净，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一股奶香味。
“唱歌吧，跳舞太累了……我觉得自作曲挺好。”田柾国捧着她的脸细细的看着，杨卷也放松身子，将全部力量放在他手上，像个小猫一样温顺。
“我觉得OK……”
杨卷说着打了个哈欠，眼角泛着泪光，她有些困了，昨天外面一直在下雨，吵的她没睡好。
田柾国发现她越来越像花花了，吃了睡睡了吃，吃完开始兴奋。
他笑一下，手伸过膝下，将她抱起来，一旁的花花看两人这阵势，踏着小碎步跟着进了卧室，蹬着它的小短腿，奢望着想要上chuáng。
田柾国看它那样子，帮它了一把，将它提起，扔出卧室，然后锁上门，满意的拍拍手。
……
恶毒的人类！
——
最后合作舞台决定的是自作曲，歌曲是田柾国写的，词也是他填的，杨卷做的……就是在一旁端茶倒水，这回，她什么都没参与。
主要是她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之前定好的回归日期被推翻，写的几首歌也被叫停，说是换个主题重新写，日期也往后挪挪，这事弄得她焦头烂额。
所以这次回归舞台的所有事qíng，就jiāo给了田柾国来cao办。
“《凌晨》？”杨卷看了看歌名，挑了下眉，点了点头，不做评价。
这首歌她以前听过，当时就觉得挺惊艳的，原以为他会留着当solo专辑的曲子，没想到这次却拿了出来。
“我觉得《凌晨》更适合进专辑。”她说。
“这是我写给你的。”田柾国抬头看她，眼睛亮亮的。
杨卷一听，眼角变得柔和，嘴角不自主的往上扬，她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田柾国也顺势一钩，将她抱进怀里。
杨卷窝在他怀里，听他哼着旋律，改着歌词。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转眼就到了年末舞台。
天气很冷，杨卷缩在羽绒服里，手里拿着麦在舞台上转悠着。
田柾国过了一会儿才上来，看她那瑟瑟发抖的样子，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放进他兜里，他捧着她的脸给她暖着。
“你暖宝宝呢？”
“有……但我还是冷……”
杨卷鼻尖泛红，冻得她鼻水留下来都不知道。
田柾国从兜里拿了几张纸出来，给她擦着。
“你说你没了我可要咋办啊。”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的给她擦着，杨卷也很配合的抬起头，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两个人热了下身，蹦了一会，等不那么冷了才开始彩排。
坐在高架梯上，两人拿着话筒对唱着，导演检查着灯光摄像，两个人大概唱了两三遍才结束。
结束后两人就不知道窜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杨卷拉开田柾国羽绒服的拉链，缩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
“你不冷吗？还破dòng裤……”杨卷低头看了看他腿上穿的。
“不冷，我怕穿多了一会儿不舍得脱下来。”
杨卷剪了刘海，现在还没做造型，刘海塌在额头上，看起来不是那么好看。田柾国轻轻拨了一下，将她额头漏出来，低下头亲了一下，因为温度低，杨卷额头也有些泛凉。
“你体温咋这么低？”田柾国把她按回怀里，抱着。
“我体温本来就低一些，所以冬天的时候更冷。”杨卷脸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走吧，去吃饭，顺便睡一会儿。”田柾国就这样抱着她慢慢往休息室移动，杨卷看不见路，又因为倒着走不方便，一路上都在打田柾国。
——
2019年的最后一天，SBS的歌谣大战在上岩dòng体育场召开，每年歌谣祭都会有个主题，但亘古不变的就是“家人”这个主题，这次也一样。
开幕表演需要所有艺人上台，杨卷站在台后，穿着白色晚礼服，晚礼服是一字肩带点荷叶边，裙摆上绣着一些几何图案。
今天的气温达到了最低温度，杨卷只穿了个裙子，在后面不停的抖着，Lisa抱着她，多多少少能暖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