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到吩咐的那人看上去想要说点什么。
“没什么可是,宗雅。”放下竹帘坐回去的平清盛已经扯开了木盒上的封条,摸着木盒里平静下来的十拳剑,平清盛的眼里闪着光芒。
“是。”宗雅也就是平忠德最信赖的心腹之一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听从他新主人的命令。
忠心使他才能得到旧主人的信赖,那么在新主人这里也应该同样,想要趁主人年幼欺瞒或背弃的人都是被人所不齿的。
命令在跟随着马车的部下间传达,在平清盛的命令下马车开始向着火之国最贫瘠的通辽驶去。
手指被锋利的刀刃划破,在他反复抚摸的动作下涂满了剑的全身。明明是深可见骨的伤口,平清盛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点痛苦。
艳丽的鲜血从黑色的剑身上滑落入木盒,平清盛将神剑拿出木盒,再万分珍惜地身上被染红的外衣脱下仔仔细细叠好刻入木盒。
“别急,别急。”将木盒合上,伤口上不停滴落的血液被涂抹在花纹上,平清盛将脸贴在木盒上,语气万分轻柔。
“兄长会再回来找你们的,到时候将宫中最大的房间给你们住好不好?让那些体内流着尊贵血液的人都匍匐在脚下好不好?”
木拿上泛着淡淡的清香,闻上去像极了那天早晨他去接第一次回平府的玉子里闻到的花香。
原本涂抹在木盒上的血液被他蹭到了脸上,此刻的他看上去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而对此毫无知觉地平清盛低低地笑了起来。
系统收回了感知的力量。
“他们去了通辽。”小小的光点跳到了宇智波玉的肩膀。
“看样子平清盛以后会杀回来的,也不知道这个王朝能再活多久。”
“那样不正好吗?”站在一片血泊中,宇智波玉头也不抬地抢救着怀里小小的虎寿丸。
那把苦无当时被潜在一旁看热闹她挡了一下,是擦着心脏扎进去的,不然就算她再怎么厉害也只能放弃这条生命了。
踩在还温热的鲜血里,宇智波玉抽空看了眼又被捅了心脏的□□不满地啧了一声。
“怎么每次都这种死法?”
“你还要哪种。”系统趴在她肩膀上哼哼唧唧,“像你gān的那样分尸?”
视线下拉,宇智波玉站在那几个忍者布出的结界里,而那些忍者刚碎成了碎片四下散落在地上。
“还是算了吧。”宇智波玉耸了耸肩,收回了一直按在虎寿丸胸口上的手。
“成了?”
“救回来了。”将轻轻咳嗽了两下的小人儿抱在怀里,走出结界的宇智波玉嫌弃地看了下已经沾满血液的木屐。
“杀人这回事我也就住在木叶那前一两年gān过,现在一下子动手还真不习惯。”
“我看你很习惯吧。”默默地吐槽了一句,系统看到宇智波玉将虎寿丸随便放在了京城外一户门家的门口。
“你不养他?”系统充满惊讶。
“我为什么再养他?”弯腰将虎寿丸放下的宇智波玉反问它。
“额……你不要用他牵制平清盛吗?”系统被问的卡了一下,顿了顿才说出自己本来的猜测。
“牵制?”宇智波玉重复了这个词,嘴唇一勾,离开平家就已经恢复自己成人样貌的宇智波玉笑地妖孽横生。
“你觉得平清盛还需要我用这孩子牵制吗?”
不!完全不需要!!!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智障,呸!是神话!就冲平清盛对你的迷恋程度只要你出现,让他往东他绝不会往西!
被宇智波玉笑容惊到的系统瑟缩了一下,内心里疯狂地喊着这一句话。
所以说……
再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孩子,系统看着宇智波玉笑的温柔的侧脸,心里好像懂了什么。
“你是在愧疚吗?”系统问她。
毕竟从某方面来说平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而成这样的。
“愧疚?”宇智波玉离开的脚步停了一下,歪头看着趴在肩膀的系统,宇智波玉弯了弯眼角。
“怎么可能。”她说道,“在这个世界,就算是千手柱间我也能面不改色地杀他十次百次的,更何况一个平家。”
真的是这样吗?对此保持怀疑态度的系统明智地闭上了嘴,跟着宇智波玉向着水之国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