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棵枫树红的像火,风一chuī就大片大片地往下落,很快地就铺满了一层,从高处望去就像是铺了层血红血红的地毯。
“你还在这里啊。”白绝从旁边冒了出来。
“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他们已经打的火热了。”
“啊,我知道。”宇智波玉眯起眼睛看向远方,黑红的颜色在远方燃烧着,点燃了一半的天空,静下心来感受的话甚至能感受到大地在隐隐的颤抖。
尾shòu对天咆哮,紫色查克拉组成的神明踏碎大地对着宿命的敌人挥刀,腐下是无数的忍者和白绝大军们混战着。
不用人跟她说她也能描绘出那般景象,持着巨大的团扇,站踞在高处的男人男人笑容姿肆狷狂,腥红的瞳孔里写满了狂热和战意。
那是宇智波斑。
注定要盘踞在忍界,成为无数忍界的qiáng者都要深深忌惮的男人。
“为什么不去啊。”白绝在旁边蹲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宇智波玉。
“我去gān什么?”宇智波玉依旧望着远方,神色淡淡。
那是爸爸的主场,还不到她出场的时候。
“你要我打听的事打听到了。”白绝撇了撇嘴,叉开了话题。
“他们俩在哪?”
“血狱。”白绝兴灾乐祸的桀桀笑了两声。
“血狱?监狱吗?”
“是啊,专门用来关罪大恶极的忍者的,佐助的罪名刚好够把他塞进去。”
“两个人都在?”宇智波玉皱下了眉头,“怎么看鸣人也不会有被扔进血狱罪名啊。”
不过想到被扔进去的佐助,宇智波玉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不会鸣人非跟进去的吧。”
“哪里只是非要跟进去啊,之前判罪时鸣人都吵地快把火影楼都给拆了,判罪后也吵着要跟过去,还说出要同生同死的话。”想起它在角落里目瞪口呆地看着鸣人对着一大群人牵着佐助的手说要同生同死,不管怎么样都要在一起里的纠结感,白绝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真的……”宇智波玉低低笑了两声,不得不承认鸣人也长大了啊,都知道要和喜欢的人同生共死了。
“佐助一定揍了他吧?”宇智波玉猜到。
“打得特狠。”白绝狠狠地点了点头,“上船时脸上的伤都没消下去。”
当然会被揍,也不想想佐助那傲娇程度, 还对那么多人那么直接的告白,没被打死只能说佐助心里也是开心的……吧?嘛,反正鸣人也抗揍,他俩还有得磨呢。
“随他们吧。”
想是这么想,表面上宇智波玉只是慢吞吞地把手上的小石子扔了下去,看上去浑然不在意。
该在一起的人总会在一起的,幸好没有像命定的那样错过了彼此。
也快到最后了啊,宇智波玉有些怔然。
命运被她改变了很多呢。
“那你什么时候才过去呢?”白绝问着宇智波玉,它委实搞不懂宇智波斑这对父女的思路。大战之前宇智波玉说先不去了,宇智波斑看了她两秒也就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它在旁边一脸懵bī。
点头,你点什么头啊?!!她要不去了你哪来的九尾啊?!!月之眼计划不要了啊?!!被你的父爱之心吃了啊?!!
可是它不敢讲,尤其是在宇智波斑森森的 写轮眼下,带土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他们三个在不自觉的时候达成了难言的约定。
“八尾抓到手了吗?”
“没有。”白绝泄气地低了下头,八尾人柱力身边被一重重的人保护着,带土只要一靠近就自杀xing地拼命阻止,斑也跟千手柱间打的难舍难分抽不出手来,它走的时候都没找到。
看着白绝低下的头,宇智波玉安慰似地摸了摸它的头。
跟摸宠物一样。
白绝浑身一僵。
“让我去就去喽。”摸完就收手,宇智波玉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从袖子里掏出了封信递给白绝。
“最后一个忙,帮我送封信。”
“给谁?”白绝接了过来,翻来覆去地看这个樱花色封地严严实实的信封。
“一个平民,放心,跟忍界没什么关系。”宇智波玉笑了笑,打消了它的疑虑。
“给……平清盛?”白绝想了想,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