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
青色的瓦片被月光镀了层光晕,偏和式的建筑里一个人静静地透过走廊的窗户看着月亮。一片沉寂,少女望着月亮,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只是眼中一片冰冷,佐助垂着眼睑怔怔地看着座位前的一小块地面,谁也没有说话,寂静的时间从他们身边流淌而过。
咔哒,小小的开门声打破了这份寂静。宇智波玉站了起来看着一个脸上缠着绷带的金色头发的孩子在一位女护士的陪同下向她走过来。
“鸣人已经没事了,只是一些小擦伤外加查克拉被消耗光了而已,回去休息几天就行了。”女护士将手上的病历递给宇智波玉。
“谢谢。”宇智波玉接过来顺手翻了翻,发现确实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不知道伊鲁卡老师怎么样了?”
“哦?你说跟鸣人一起过来的那位忍者啊。”护士想了想伊鲁卡的伤势笑着安慰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后背被贯穿的伤口有点重,有点发炎等烧退了就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真是麻烦你们了。”宇智波玉看上去好像松了口气。
“没事。”护士轻轻笑了笑,心里真感慨这个女孩真是懂礼貌。
躹躬和护士道别后再转过身的宇智波玉脸上已经是面无表qíng。
“说吧,为什么要偷卷轴?”随手将病历扔到旁边的长椅上,声音冰冷。
“对,对不起。”鸣人缩了缩脖子,声音细小如蚊哼。
“原因。”
“我……我只是想学点qiáng大的忍术。”感受到宇智波玉的愤怒鸣人的头低的更低了。
“真是……作死啊。”听到答案的佐助都忍不住为他的蠢感慨了。事实上他真是够蠢,如果不是宇智波玉的涵养在那她都想仰天大笑了
轰隆隆隆隆――
大地在隐隐的颤抖,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扭动着庞大的身躯,一层层地将建筑围绕起来,抬起头来无声地对月嘶吼。
鸣人颤抖着身体跪坐在地上,破碎的木板石块在他周围堆砌,及时赶来的三代目抬了抬火影的帽沿,收回拍在地上的手,保护住鸣人的土墙纷纷崩塌,他的脸上无比严肃。
“宇智波玉,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宇智波玉不带任何感qíng的看了眼三代火影身后的鸣人,差点死掉的恐惧让鸣人几乎无法说话,他看着那道红色的人影,感到的是她身上源源不断冒出的冰意。
他不懂,他只是想学更qiáng大的忍术让宇智波玉能夸他一下而已,为什么她会那么生气。
鸣人眼中的那道红色身影就这么冷冷地与三代目对视,笑容清浅,好似还是他记忆中有点搞怪xing格多变但总是为他好的那个宇智波玉。
黑滑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间,一身红衣,俏丽的脸上带着笑容,还是那般温和,那般安宁,只是她的眼中已是一片冰冷。她招了招手,示意刚才被她护在身后的佐助跟着她走,看也不看鸣人一眼。
“既然鸣人君不满我的教导的话,明天就请搬出来吧。”
“怎么会这样?!!”被她的话吓到的鸣人顾不得再害怕,连忙站起来想追上离开的宇智波玉。
察觉到鸣人的意图已经盘距不动的土龙再次向鸣人咬来,被三代目一个闪身将鸣人带离了危险地区。
“三代目爷爷,为什么会会这样?”跌坐在地的鸣人无助的紧握着三代火影的御神袍,蔚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迷茫,他已经明白宇智波玉是真不想要他了,可是他到现在也不明白宇智波玉为什么那么生气,因为他偷了卷轴了吗?可是他后来抢回来了啊,而且还抓了教嗦他的人。就算错了也改回来了,他又哪里做错了?
看着鸣人即茫然又委屈的眼睛三代目扶了扶帽子,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宇智波玉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在这件事上鸣人真的做了一件很蠢的事。
宇智波玉当然很生气,她自认对鸣人不算亏待,知道他幻术不行就专攻他体术和忍术,她的忍术不适合鸣人她就去与三代目做jiāo易,让更适合的三代目教,不然火影那么忙哪有时间来教他,甚至她还带着鸣人去女浴汤围堵三代口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她如果不把他当徒弟没有感qíng看就根本不会这么用心,她也不是非让鸣人跟她一个人学习,甚至他烧杀抢掠了她都能原谅,但她不能容忍她的脸被人这么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