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伊鲁卡的关心,哭的直打嗝的鸣人勉qiáng地止住了哭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眼。
“啊,没事。怎么了,哭的这么惨?”看着自己衣服上一大块湿渍的伊鲁卡抽了抽嘴角还是很贴心地关怀起了鸣人。
“宇智波玉把我赶出来了。”提到这事的鸣人感觉自己又想哭了。
“把你赶出来了?”伊鲁卡感到不可思义,在他的眼中宇智波玉对佐助和鸣人的照顾可真是没话说,虽然训练有点狠,但他俩的进步也是可是说一日三千里,怎么说赶就赶呢。
“嗯。”鸣人点了点头捏紧上手上的钥匙,冰冷的金属硌的他手心发痛,“我偷卷轴的事让她很生气。”
可是这算这样也不该这样啊?伊鲁卡有些不解,宇智波玉看上去不像那么小气的人啊……等等!宇智波玉,宇智波……玉。再想一下平日里对鸣人的态度,伊鲁卡一下子就明白了。虽然看上去一派温婉,可是那要尊严又敏感的xing子可真是跟宇智波族人通有的东西。
再看了点低着头显得万分失落的鸣人,伊鲁卡老师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我亲爱的学生啊,你真的做了一件傻事你知道吗?
所以说现在全世界都觉得鸣人做的事是真的非常蠢了。
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歪在走廊的柱子上睡着了。chūn天的风chuī得她十分舒适,檐下的风铃一声一声,有和令人熏熏然的睡意,宇智波玉眨了眨眼,发现佐助已经不知道在她身后站了多久了。
“怎么了?”宇智波玉举起衣袖遮住半边脸,小小的在衣料的遮挡下打了个哈欠。
“这是怎么回事?”佐助看着走廊前满是血迹的庭院表qíng微微狰狞。
“这个啊。”宇智波玉一脸见怪不怪,“有人来找我麻烦了,就顺手杀了几个。不要担心,暗部那些人先去处理尸体了,血渍估计明天前就处理gān净了。”
可怜那些被派来监视她的暗部,直接成处理尸体的后勤了。
“杀了多少个?”佐助不理会宇智波玉的安慰,直接木着脸提问,天知道有点洁癖的他看到这样恶心的场景有多以忍受。也怪不得上次宇智波玉不让他拉下绑在眼上的布带了。
“十四个中忍,还有个上忍趁我被围攻时逃掉了。”
“所以你全部分尸了?”问到这里的佐助恨的牙痒痒,以他的视角来看院子里的地上,树上全都是泼撒的血液,小池塘直接被血染红了。
“那到没有。”宇智波玉一脸我又不是变态的表qíng看着他,看的他胸口一闷。
“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整个一地狱样。”
“事实上。”宇智波玉组织了下词句,“在最后我稍微用了些手段审询了一下。”
呵呵,佐助直接翻了个白眼给她,看这一院子的血,估计那些人的血都被放光了吧,还真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变态。脸皮那么厚你爸爸知道吗?
宇智波玉一脸无辜,她爸爸当然知道了,她父亲能从有到无的搞了个村子出来,到她跟哥哥这直接成了国家,虽然手段bào力了点,但后期的外jiāo也必不可少,脸皮不厚点怎么行。
把必要的疑问解答掉了后的两人便进入相对无言的状态,没办法,佐助自己又不是多么善谈的人,原来又有个整天叽叽喳喳的鸣人在这里,除了头几个月的剑拔弩张般的磨合,佐助跟宇智波玉的单独相处的次数还是很少的,佐助会有点尴尬也是正常。
“鸣人他……”佐助淡淡的声音把破了这种寂静的尴尬,虽然看上去有点想替鸣人求qíng,却又在宇智波玉看向他的瞬间撇开了头,声音冷淡:“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去修练了。”
他心里是怎么别扭怎么来,虽然很了解宇智波玉那么生气的原因,虽然觉得鸣人是自做自受,但在刚在那一瞬间他还是忍不住想替鸣人求qíng。现在反应过来的他内心真是满是不自在,只能用修练的借口避开了宇智波玉审视的目光。
“真是。”看着佐助离开家门,宇智波玉忍不住轻笑出声,明明想替鸣人求qíng还那么别扭,果然是宇智波家的人吗?而且早上就让他把东西都送给鸣人了,结果这么迟才回来,不用想肯定偷偷帮鸣人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真是面冷心热啊,佐助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