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宁静的早晨,连庭前偶尔飞下来的白头翁和艳丽的小鸟扇动翅膀的声音都可以听到,宇智波玉的低吟声就显得有些突兀。
“玉子小姐?”带路的仆人回过头。
“没事。”宇智波玉温和的笑了笑,“只是有感而发哼了首郢曲罢了。”
“没想到玉子小姐还喜欢郢曲,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看上去有三十四岁的女仆弯腰行礼,郢曲在京城十分的流行,很多人喜欢即兴吟唱,而这需要很深厚的文化低蕴。她没想到这个被家主收来的义女能做到这种地步,真是让人不可轻视啊。
“请不要这样,是我失礼了。”宇智波玉侧身避过那女仆的行礼,脸色微红,看上去十分的不好意思。
“不!不关玉子小姐的事。”她依旧弯着腰,看上去十分恭敬。
“下仆是虎寿丸的奶妈,玉子小姐可以叫我阿福。”
“原来是阿福局。”宇智波玉看上去像是吓了一跳,用蝙蝠扇遮住了自己的脸。
“那我真是太失礼了。”宇智波玉上前亲手扶起阿福,笑的十分的温和有欺骗xing。
“阿福局不用这么多礼,你好歹还是虎寿丸的奶娘,着实不用对我如此多礼。”
“是。”阿福并没有太过坚持,低头行了一礼后就沉默地继续给宇智波玉带起了路。
至于宇智波玉刚才哼的曲子她并没有太放在一个心上,她只是识了些字而已,要说郢曲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为她了,她只要知道这个玉子小姐不简单就够了。
阿福不放在心上但系统不一样,俯在她簪子上听清了她哼的每一句话的系统毛都快炸了。
天道啊,比起火之国我现在更担心你的安危啊。
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
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
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
我剩下的只有恨仇。
我将在上苍建起我的王座,
寒冷与恐惧是其顶端,
迷信的战栗是其基座,
那时我将如神一般,
在雨中穿过各国,凯旋而行。
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火与业,
我胸中的那一位与创世之神平起平坐
作者有话要说: 局:是对待奉于主人家中地位尊贵的女xing的敬称。
郢曲:日本中世歌谣的总称。
最后的诗是《绝望者的魔咒》(Invocation of One in Despair)和《人之傲》中节选的,马克思写的,在图书馆看到的时候被惊艳到就引用了,还有一章可能十一点左右更。今天看校运会真的被惊艳到了,其他不说光动漫社团的love live,晓组织等cos差点让我原地爆炸,我们学院真会玩。
☆、代价
窗外阳光正好,庭前的晚樱树一片片地向下飘落着花瓣,地上已经有了浅浅的一层粉红色花瓣。
只穿了一身浅粉色浴衣的宇智波玉斜倚在矮桌前,她一只手撑着下巴,难得的呆呆的望着窗外。棋谱被她随意的放在身旁,桌子上是摊开了的空白画卷。
她本该作幅画为她的便宜义父贺寿的。
可是她此刻没了兴致。
“你看上去兴致不太高。”身后的yīn影里某个男人这么说道。
宇智波玉没有理他。
“怎么?就因为佐助叛村了就不高兴了?”
“还是因为他为你的死开了万花筒而高兴?”
见宇智波玉看都没看他一眼男人并不放弃。
“还是知道他是因为烧了你的‘尸体’而叛村感慨。”
宇智波玉反手掷了个棋子过去当回答。
男人头一歪看着擦着他的耳朵过去深深陷入墙壁的棋子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
“好险好险,差点就没命了。”
“呵!”宇智波玉嗤笑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说完了就可以走了,阿飞。”
翻手间又有几颗棋子出现在她纤细的手指间,“还是说,要我送你一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站着出去。
“真是无qíng。”偷偷跑过来的阿飞一脸的不高兴,虽然还想再多呆会,但看了看宇智波玉微笑的脸他还是选择了识趣的离开。
再呆下去宇智波玉真要和他动手了。
从刚才的表现来看宇智波玉挺重视佐助的,回想到正在蛇窝的某男孩阿飞摸了摸下巴,虽然想把佐助也拉入伙,但现在的他实在是太小了就算开了万花筒写轮眼战斗经验也太少了,根本不能完全发挥出写轮眼的实力,就算真想拉他进来也只能再等两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