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三年级的时候,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的那场魁地奇比赛上,我发挥得不错,竟然抓住了金色飞贼。我骑在自己最新型的光轮2001扫帚上绕场一周,却没有在拉文克劳看台上发现那个我心心念念的黑发身影。
或许只有梅林才知道,那一瞬间的我是有多么想把手里的金色飞贼,亲自送给她。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的脸上露出欣喜的微笑,然后用轻柔的声音对我说:“谢谢你,德拉科。”可是,事与愿违,我没在魁地奇赛场边的拉文克劳看台上看见她。
最终在结束比赛,斯莱特林魁地奇队员一起返回霍格沃茨城堡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那棵松毛榉树下的她。微风轻轻地拂起了她黑色的长发,她jīng致的脸庞上的那双蓝色的眼睛,完全可以和头顶那澄澈的天空媲美。
其实,跟她表白的计划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已经计划好了。偷偷地带她溜进霍格莫德村,在三把扫帚酒吧的楼上,拿出准备给她的钻石项链,然后说一古灵阁金库的làng漫的话。但是事与愿违,我一不小心把她堵在了长廊里,一个一点也不làng漫的地点。
但是我还是吻了她。虽然过程不尽人意,但结果合我心意就好了。就这样,我德拉科·马尔福和希尔维娅·罗齐尔开始了jiāo往。虽然她是二年级,不能去霍格莫德。但是看起来和她在一起,不管是安静的图书馆也好,还是看星星的天文塔也好,都那么美。
后来,她在拉文克劳三年级,我在斯莱特林四年级。那一年是三qiáng争霸赛的举办年,我终于如愿以偿地陪她去了霍格莫德,给她买无数的珠宝和礼袍,衣服,陪她喝无数的huáng油啤酒和咖啡,果汁,度过了难忘的一段日子。
那天,威克多尔·克鲁姆的到来,也让喜欢保加利亚魁地奇国家队的我兴奋不已。那天我无比鄙视韦斯莱,因为他居然对那个有媚娃血统的布斯巴顿女生极其痴迷。哈利·波特被选为四名勇士之一,的确难以预料。但在三qiáng争霸赛第一个项目上,他负责的那头该死的匈牙利树蜂龙,却把一串滚烫的火球喷到了拉文克劳看台上。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于是在愣了一下之后,便飞快地冲向了拉文克劳看台,寻找着那个一举一动都触动了我心弦的黑发身影。“我当然没事,德拉科。”我记得,她当时这么对我说。或许只有梅林才会知道,那时的我有多紧张。
1996年,我们五年级的时候,所有的人——包括我和布雷司,都成长了不少。布雷司开始整天忙碌于沙比尼家族的事务,很少和那些姑娘们约会。而我在跟随父亲到魔法部和古灵阁办事的同时,也会抽空想一想我和她的未来。
那次去霍格莫德的时候,她语出惊人的魅力折服了布雷司。他还与我开玩笑说,如果我放手,他就会去追她。而我当然永远不可能放手,所以在那天回霍格沃茨的时候,我用了一个笑话作为表白的开场,然而她听懂了。
在我郑重其事地说完自己想和她订婚的想法后,她愣了一下,然后在我的面颊上吻了一下,“我得先想想,马尔福先生。”她虽然这样说,但我心里明白她这么回答的真正答案。所以,当时的我心里像把所有蜜蜂公爵的糖都吃完一样甜。
1997年的时候,那个拥有斯莱特林高贵血统的人住进了马尔福庄园。我怕他,怕他的人,也怕他的蛇。一向高大的父亲,竟然像奴隶一般匍匐在他的脚边,亲吻他的袍角。而母亲则会面色苍白地让我和她一样跪在地上,不要抬头去看他那血红的眼睛。
他杀人,杀所有的人;霍格沃茨里的学生和教授,对角巷和翻倒巷里所有非纯血的巫师,以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一道绿光结束了生命的麻瓜。贝拉特里克斯在他的暗示下教会我不可饶恕咒,尽管我并不想学。
他会大脑封闭术,那门我曾经不想和父亲的好朋友斯内普教授学的科目。于是,他在一次食死徒的聚会上,对我用了摄神取念。我不敢尝试着反抗他,所以希尔维娅的影像就自然浮现在了我的脑中,他的面前。
“希尔维娅·罗齐尔?”他摸着下巴,好像在思考他的脑袋里有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定是斯莱特林,大概是埃文斯·罗齐尔的孩子吧。”他皱了皱眉,然后用魔杖杀死了一个在地牢里惨叫的麻瓜,“把她带来,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