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柴是救不回来了,还是换一堆吧。
妈的神shòu都是破坏狂!
沈柏舟内心简直有点想哭。
*
磕磕绊绊终于吃完了这顿饭,沈柏舟已经累瘫了。
麒生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一点遗憾,并让凤凰和龙把沈柏舟送回房间,至于他,则是去找麒泛流,准备谈谈。
沈柏舟本来想跟着去,但实在是太累,胳膊都已经抬不起来,凤凰堵得又严——这货直接化成了本体,一只细腿都比他整个人要粗,挡的沈柏舟看都看不到,更别提追了。
最后他不qíng不愿的被送回了房间。
凤凰闲不住的去找自己的孩子了,倒是敖溪——敖广他爹——见他一直镇定不下来,安慰道:“你不必着急,麒生只是去给泛流浴血了。泛流这名儿你起得?比我们有文化。”
沈柏舟边尬笑了两声,连道不敢,边回忆麒泛流和他说过的,被他评价为血腥的成年仪式。估计看起来会比较“刺激”,所以麒生才不让他去?
嗯……想想麒泛流的驴脾气,沈柏舟觉得可能最大的原因还是他不想家丑外扬吧。
敖溪是个健谈的,不然也锻炼不出来那一口播音腔。他怕沈柏舟还有去找麒麟父子的心思,便拉着沈柏舟滔滔不绝的聊起天来。
敖溪的切入点是他儿子敖广。
在距离洪荒很远的后世有那么句俗语,“七岁八岁狗也嫌”,说的就是七八岁的小孩儿淘气的连狗都烦。幼儿园里这一波幼崽,在沈柏舟接手的时候差不多都是这个年纪,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即便没有麒泛流那么叛逆,却也差的不多,敖广自然也不例外。因为被送幼儿园这事,他没少和敖溪闹别扭。
沈柏舟奇怪道:“你经常来看他?”
敖溪点点头:“其实我们那边……也不是真的调不开时间,总有要休息的时候。不过因为怕天道察觉到这里的幼儿园,所以我们一年只来一次。上次我们就是在来过这里之后回去的路上碰上你的。”
沈柏舟迟疑了片刻,问道:“那……麒生呢?”
敖溪叹了口气:“泛流……不想见他,每次他来都跑的不见影,开始麒生还去找,后来也就不去讨这孩子的嫌,让我们来,他自己不来了。”
沈柏舟:“……结果父子关系更僵化了。”
敖溪惊讶不已:“你怎么知道?”
沈柏舟叹了口气。这帮神shòu真的是全凭本能当爹妈啊……一点小孩子的心理都不懂。麒泛流本来就是神shòu中的异类,被排斥的难受呢,就被爹妈给扔到这里,一年来见一次还不说哄着点,最后gān脆不来了,不跟你闹别扭跟谁闹哦。
敖溪对沈柏舟的这项技能十分好奇,缠着他问了一堆。沈柏舟从孤儿院开始就带孩子,虽然不能说一句经验丰富,但比起这群神shòu们还是qiáng多了,再加上他还有系统这个挂,几句话就把敖溪说的昏头巴脑,就差把沈柏舟给供起来了。
沈柏舟有些受宠若惊,想了想还是没把自己知道的那些倾囊相授。
总觉得这不是一锤子买卖,还是多给自己留点货,让自己保留一点价值吧。
凤凰这时候带着自己儿子来了,不过多久没见而已,小家伙就已经褪去了小毛jī的造型,长成了一只尾翼华美的大凤凰,只不过脑袋顶上的翎毛还有一根是粘上去的。
沈柏舟愣了一下:“凤仪?”那毛看着比其他的要小了不止一圈,除了某个曾经被麒泛流薅下翎毛的倒霉凤凰,他实在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了。
大凤凰非常高兴的扇着翅膀要往他怀里扑,结果被他爹给拎着后颈摁住了。凤仪冲的太急,差点就被他爹这下给结果了。
凤仪不高兴的扭头冲他爹的脸就琢啄过去了,但凤凰多厉害啊,微微一偏头,就让凤仪差点又闪了脖子。凤仪又要啄,被凤凰直接摁住了嘴:“你娃儿这哈力气大的很,不怕把你先森给压死老哇?”
凤仪愣了一下,艰难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体型,又看了一下沈柏舟。现在的先生已经不需要他飞起来或者仰着头近乎仰倒的姿势看了,这样平视,他就可以看到完整的先生了。
凤仪的小眼睛迅速聚集起了无数的水光,沈柏舟看着有点担心。
小孩子的成长都是有一定顺序的,现在这帮幼崽几乎全是因为功德带来的能量长起来的,会不会有拔苗助长的危险?看孩子现在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