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下意识抓了他后襟提到我面前,侍童吓坏了,掉了皮箱,手忙脚乱一下不知怎么办才好。
小孩子顶多十六七,我攥了他的前襟拎至我眼前,他半张着小嘴惊呼了一声,眼睫很长,眸子也似含了一汪水,真是像极了二月红。
同僚听见了皆从厅室里出来一看究竟,脚步声响在我浑浑噩噩的大脑中……我一定是喝醉了,猛地伏身低头咬上他的嘴唇。
不安的呻吟被我堵住,很软,小孩子的味道。nüè心一起,狠狠咬住唇ròu,只听他倒吸一口气,眼泪倏地就掉下,侍童在旁边着急的不停求qíng。
今天喝的酒多少度?我闭着眼想着。
同僚们的笑声很吵,哄闹的都要掀了房顶。
“好福气!哈哈哈竟能被军座看上!”
“跟了他后半生就不必愁了!还不快道谢!”
“哈哈哈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心硬!最后居然栽在这里!”
……
睁眼放开他,银丝儿拉长,不愧是小孩子,口水粘xing就是好。我不动,银丝就搭我们唇间。
“还不快上去吃了gān净?”哄笑声又四起。他们一定也都醉了,孙子们,今夜谁都不独醒。
小兔子在一片起哄喧闹中满面羞红的扑进我怀里,骨骼柔软,嘴唇……也是软的,带着小孩子的气息,柔软而有ròu,啃咬起来非常舒菔,不像二月红那般,薄qíng的人连嘴唇都是薄的。
混账,怎么又想起二月红了。
“既然启山兄弟喜欢,我就不横刀夺爱了,原本是今儿叫来给咱唱戏添趣儿的,若是喜欢尽管领了回去!”
“哈哈哈……”
“好福气!生的可真是标致啊,哈哈……”
我直起身来,揽了小兔子在胸口。醉酒己站也不稳,他小心翼翼地撑着我,我笑道:“多谢兄台关爱,不客气了!”
直至回房。我想今夜定会是chūn宵一刻的好时光。
像是个雏儿,我问他:可有人破过身?
他低头,小脸儿羞得通红,答道:未曾。
爷今夜给你开苞。我这样说道,看他那羞涩的及应,不禁哈哈大笑。
我一定是喝多了,他长得可真像二月红,我又问他,可会唱戏?
他说道:不jīng,稍会几句,难登大雅之堂。当年二月红是怎么回答我的?我想想……
“我红某人打娘胎就学上了!你爱听不听,尽管出我这戏园子另寻别家!”一扇子摔在我胸前,是啊,我怎么敢和台柱子这样讲话。
哈哈……真是的,器张的不可一世。
罢,那个养不熟的东西,还不如这小玩意来的舒心。
我要他给我唱两句,他点点头,我放开他容他跪在chuáng上运底气。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嘘嘘……”我用手指压了他的唇,打断。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小兔子收着肩膀,快要把头埋进胸口了。
“不会?别坏了爷得兴致。”用二指勾起他那下颌,他抬头看看我,红晕未散,点头嗯一声。
“这就好,高兴了,爷有赏。”我躺下枕着胳膊,闭眼待听。
“七月七夜妙人儿来,御史头行肃静牌。珊瑚树儿玉瓶栽呀……酒醉人儿坐崖台。”
声线还带着小孩子的奶气……
那人唱起来……那可真是,脆生,闻者无一不觉通透,明快的,窜进头皮的清亮。
——二爷,唱给我听。
——现在?
——……对。
——从爷身上滚下去,张启山,半月别来见爷!
不在chuáng笫上开口唱哪怕一句,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就被罚下chuáng,足足半个月碰不到,啧啧。
我回过神来,小兔子还在唱: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我双手提过他的腰跨让他跪趴在我旁边,褪了他的下衣,他呜咽一声,我叫他继续唱,不要停。
“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商畔……啊!爷!爷……轻!……轻点……”
不过是手指而己,就痛叫成这样。我瞪了他一眼,他咬着牙继续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