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被动,这样下去不行!
宇文玥不敢伸腿踢她,怕弄伤了她,只好趁她停手喘息之际使劲将她推下去,起身就跑。一片漆黑中竟也不知道门在哪。
“哼哼,想跑?”楚乔冷笑一声,往前一扑两手牢牢抓住他的腿,由于跑的慌忙,周围又太黑,他没看见她抓过来的手,竟然生生的扑倒在地上。
他用力蹬着腿,可是楚乔抓的紧,就是不肯松开。于是宇文玥在地上连着翻滚几圈,将楚乔的手缠绕起来,她一吃痛,就松开了。随后宇文玥也不管什么方向了,起身就跑,跌跌撞撞中摸到了楼梯的扶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糙一样摸着扶手就往上爬。
“哼,想上楼?好!本姑娘就给你来个关门打狗!”楚乔心中暗自得意,随后也摸着扶手追上二楼。
酒馆的二楼是楚乔的卧室,在屏风的后面便是她的纱帘chuáng了。
宇文玥跌跌撞撞爬上二楼,摸到屏风,躲在后面。他本来不想与楚乔打,但是这个疯女人不依不饶,步步紧bī,对于争锋相斗已成习惯的他来说,这时候喊停未免太扫兴。
不知死活的疯女人,你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宇文玥躲在屏风后面,听着楚乔的脚步声慢慢bī近,突然一个闪现出来一把抓住楚乔的肩膀将她拽了一个踉跄。楚乔回身同样扣住他的肩膀,两人在夜色中身体飞旋,互不相让。只是可怜了倒霉的屏风,被两人噼噼啪啪的踢飞了。
两人从地上打到chuáng上,又从chuáng上打到地上,接着又打到chuáng上,四只缠绕,势均力敌,谁也动弹不了。
宇文玥欺身压在楚乔身上,双手固定住她的双手,双腿夹住她的双腿,她竟然一动不能动。楚乔实在没有力气了,而且醉往生的酒劲发作,此刻已经醉意上头,迷迷糊糊的只想闭眼睛睡觉。对方和她喝了同量的酒,她感觉到他此刻也是力气减弱,气喘吁吁,黑暗中盯着她的眼睛。
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楚乔本想说休战,等会再打,可是还没等她开口,黑暗中这男子就将脸凑过来了!
然后,嘴唇竟然也凑上来了!就那样霸道的吻上她的唇!
他jīng短的小胡茬扎着她的皮肤,痒痒的,微凉的薄唇碰触到她的嘴唇后迅速点燃,男子的气息迅速将她侵袭,让她来不及做出思考。
楚乔一瞬间慌了神,可是他就趁她慌神的一瞬间,用柔软的舌头撬开了她的齿关,滑润的舌头登时钻进她的嘴里,横扫她的唇齿,游走于她口腔的每个角落,凶狠的吮吸着她的舌尖,似乎在宣泄着某种qíng感,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和浓厚的酒气,一同侵占了她残存的理智。
刚刚还醉意上头,可是这会儿瞬间清醒!楚乔趁他放松了腿上的力度,抽出右腿屈膝顶上他的小腹,他吃痛惊呼一声跳下chuáng,楚乔随即起身冲上去一记右勾拳,可是酒劲已经上来了,导致她出手力度不够,拳头竟被他握住,随即一扭手腕转身,就将楚乔的手扣在身后,然后他另一手从后面搂住她的细腰,将她腾空抱起。
楚乔急忙去抠他的手,他吃痛将她放下来,却顺势抽走了她刚才在打斗中随意系在腰间的纱帘,随即纱裙松散开来。楚乔一慌,宇文玥趁机在后面一把拽住她纱裙的后襟,将纱裙扯了下来。
楚乔身上顿时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亵衣和就寝时穿的纱裤。那亵衣和纱裤,乃是江南最好的贡丝而制,薄如蝉翼,清透微凉。淡淡的月光照进来,楚乔的□□的双臂洁白如玉,芊芊身形竟透过月光在宽松的纱裤中显现出来,身姿绰绰,楚楚动人。
宇文玥眼眸一紧。
楚乔连忙用手护住前胸急急的跳到chuáng上去。
死缠烂打的贱男人!楚乔心中暗骂。现在她衣不蔽体,酒劲又开始上头,完全处于弱势,再这么下去,这个贱男人如果毁了她的清白可怎么办?
其实楚乔一直没对这个人动杀机,因为她好奇他是谁,一直想看清楚,可是现在这个男人不依不饶,还举止轻浮,所以留着他也没什么必要了,于是楚乔的手开始摸索枕头下面的匕首。
那是她睡觉时必备的防身武器。
宇文玥也随即跟着跳上chuáng,两人又扭打在一起。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招式和出手动作,两人就摸黑乱抓一气,楚乔的亵衣本就单薄,宇文玥抓到她的腰身,隔着微凉的蝉丝,触感竟是那么柔软。楚乔奋力还击,枕头被子全部成了她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