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老神在在地开口,“有墨渊在。”
“也是。”墨渊怎么着也是父神嫡子,更是四海八荒闻名的战神,有他在少绾身边提防yīn容的诡计,确实可以安心。
待东华走进客房,凤九伸出手,朝他身后点了一点,房门便自动合上,并落下阀木。
他轻轻将凤九放坐在chuáng上,“你先把衣服换了,免得着凉。”
岂料凤九拉住东华的衣袖,然后她站了起来,驾轻就熟地开始给他宽衣。
“九儿?”东华一头雾水。
“检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在凤九回答的时候,某人的上身便已呈现出赤诚的效果,可柔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往裤腰挪去。
东华好笑地捉住她作乱的手,“你是要将脱得jīng光才会罢休吗?”
凤九抽回手,将外衣褪下,身上只盖着一块厚厚的沉蓝色帘幕,她调qíng地抚上他的胸膛,“我改变主意了,这样看也看不出什么?我觉得还是亲身体验一下比较好。”
东华轻笑,“亲身体验?”他擒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压在chuáng架上,“九儿,你是在担心什么?”
凤九笑得魅惑,隐晦地挑衅着某人的男xing自尊,“这可说不准。”
东华挑眉,“九儿,你不要后悔。”
“前提是,你‘能’让我后悔。”凤九吐气如兰,继续撩拨他的yù念。
肩头的蓝色蝴蝶结被男人扯开,大片沉蓝布料毫无阻碍地垂落在赤着的双足边上。
日头移到正中,又逐渐往下落,最后隐没在地平线,夜幕降临,朱红的雕花门扉始终紧闭着…
翌日,雾灵宫大殿,高坐在龙椅上的俊美青年正在审问犯人。
殿上群臣哗然,不敢相信平日里所有人眼中都是温文尔雅的才俊竟有着一颗láng子野心。
“夺昼,你可认罪?”
“还望魔君明鉴,微臣何罪之有?是帝君和帝后对微臣滥用私刑,yù加之罪,何患无辞?微臣受点委屈不打紧,可他们即便是九重天位高权重之人,可是也不该将我们魔族的尊严视若无物啊!”之间夺昼言辞恳切,力争自己的清白。
“yù加之罪,何患无辞?”凤九冷笑,一身繁复袍服,榴红似火,她缓缓从殿外走进,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今日,本宫就让你将这罪认得心甘qíng愿!”
紫袍华发的帝君走在后头,一派悠闲。
群臣跪倒,“恭迎帝君,恭迎帝后。”
“帝君、帝后昨日受惊了,如苏在此向二位赔罪。” 如苏步下台阶,脸上挂着一抹惯常的微笑。
“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人说我们夫妻俩仗势欺人,这就让人不痛快了,所以本宫特意带了几个证人来。”凤九挑眉。
几个宫女侍卫纷纷跪下,然后开始陈述前一日的所见所闻。
“昨日,夺昼大人来找奴婢们问话,想知道帝后娘娘在何处。奴婢说帝后娘娘此刻正在沐浴。可谁知,大人竟穷追不舍地追问娘娘是在何处洗浴。奴婢们担心大人冲撞娘娘,便让他改个时候再来求见,以免有失体统。此时,大人利用职权bī问我们,硬要我们说出地点,甚至还掐住了带头姐姐的脖子,奴婢们人微言轻,只得据实以告。”
“有什么天大的事,非得要趁着本宫沐浴的时候来打扰?”凤九故作不解。
又一名宫女开始说话,“启禀魔君,奴婢们是在翠玉轩当值的,昨日帝后娘娘沐浴之时,夺昼大人硬是将我们赶走,让我们不要打扰他的好事。”
“不是的!不是的!是帝后买通了宫女们,微臣冤枉啊!微臣冤枉啊!”夺昼见事qíng不妙,急忙否认。都怪他以为昨日胜券在握,这才掉以轻心,得意忘形。
“住口!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如苏怒喝一声,满身的帝王气势。
“你昨日是怎么与本宫说的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凤九虽是在笑,然而笑意未达眼底,“魔界这么多人,帝君和本宫犯得着和你一人过不去吗?”
这时候,一个侍卫开口,“昨日,属下巡逻之时,宫女慌慌张张地来找我们,说是夺昼大人要闯祸了,我们赶去翠玉轩的时候,刚好看见大人被打出门外。娘娘身上穿的还是沐浴时用作遮挡的蓝色帘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