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暖思□□,这话说得极是。被她方才那么一扑,东华的衣襟开了些。凤九的脸贴着他暖热的胸口,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觉得安心。神不知鬼不觉,一双手已然探入了丝滑的里衣。
“九儿?”话音未变,心跳声略微急促起。
凤九轻声笑了,蓦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qíng,她仰起头,“我睡了多久?”
东华挑眉,自是明白她心里打着的歪脑筋,“三天两夜。”
凤九眼睛一亮,闪着兴奋的光芒。她克制住心火,咽了口口水,心想着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难得自家夫君像乖顺的绵羊一样可以任她宰割,光是想想就让她激动万分啊!
“这次不会有血光之灾了吗?”东华揶揄着。
凤九心虚地摸摸鼻子,放下了心,还好还好,这次没事。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的取笑,羞涩的同时也有些恼。她缓缓往上挪了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若我没记错,这段时间,你可都得听我的。怎么,想要临阵脱逃?”她微眯着眼,问得十足挑衅。
东华倒是坦坦dàngdàng,他直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像你之前说的那样,把我绑起来。”
闻言,凤九心神一颤,现下明明是东华处于劣势不是吗?可为什么她反而会有种猎物被看中的感觉?然而没多久,凤九便将这念头抛之脑后,“这可是你说的。”她笑得很媚,吻上了他的嘴,一双手也没闲着,不知何时已经扯开了他松散的衣襟……
花林中,身着红衣的女子正在挑拣花枝,只见她才轻轻折了一枝,便执着那支白花失了神,接着她便捧着微红的脸蛋痴痴地笑了起来。微风轻拂,几片清香花瓣落在如云发间,为娇笑的女子增添了几分俏丽。
凤九摇了摇头,试图挥去脑海中的绮念,“我得赶在他之前才行。”
东华此刻正在凌霄殿与天君还有白家人商议夜华与白浅的婚事。凤九想的是在他回太晨宫之前,就将花瓶布置好。
女子的视线在点点白花间逡巡,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过多久,她手中的一枝独秀也演变成了数枝争艳。
东华步入主殿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凤九支着下颚,在花瓶边上傻笑的一幕。他微微一笑,走向坐榻,“怎么了?这么开心?”
男声唤回了凤九的神智,她举起花瓶,献宝似的说道:“你看,这花怎么样?”
东华挑眉,理了理那几支花枝,“不错。”
闻言,凤九笑得眉眼弯弯。
东华取过她手中的花瓶,放在桌案上。他坐下之后,熟练地将她揽在胸前,“你不累吗?”他原以为她会睡得久一些,没想到她不仅起了chuáng,还有cha花的闲qíng逸致。
“还好。”凤九惬意地靠着他,回想起昨夜的“家法”,还是耳根微热,于是她转移了话题,“对了,婚事谈得怎么样了?”
“定在下月初二。”东华轻描淡写地说道。
凤九一呆,“初二?那岂不是没多久了?”天族太子与青丘前任女君的婚事非同小可,来不来得及准备啊?
“九儿,我发现,你对别人的婚事倒都挺上心的。”东华摇了摇头,想起凤九为了墨渊少绾的婚事忙进忙出的那一段时日。
“哎呀,都是形式嘛,而且,我有你啦。”凤九侧转过身,满足地环住东华,毫不掩饰地表达着自己心中已然满溢的爱意。
东华轻抚着凤九的头发,“如你所说,这些不过是形式。主要还是夜华想尽快把白浅娶过门,免得节外生枝。”他别有深意地说道。
“节外生枝?”凤九仰起头,神qíng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东华轻笑着反问她,“你说呢?”
“难道……是指我?”只见凤九不可思议地指着自个儿,“哼!这个太子殿下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也不过是占了她那姑姑一晚上,就把他吓成这样了?搞得她像是什么人人喊打的害虫似的。凤九皱着秀气的鼻子,不满地想着。
“你要如他所愿吗?”东华轻声问。
“还是别了,这两个人久别重逢,我可不想当棒打鸳鸯的那根木棍。”那多惹人嫌啊。对凤九而言,还是腻在自家夫君的身边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