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一向对垃圾的耐心为零。”小林揪住伸二的衣领把人往左侧的墙上摔去。
伸二晕乎乎的没有反抗意识了,他整个人被扔到墙上,额头狠狠地磕在坚硬的墙壁上,血液就像是泼到脸上的番茄汁一样流了出来。
“大姐头,你,你给他留口气。”赤井跟在伸二身后,终于从店里的后门出来,看见残在地上的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
伸二并没有昏过去,他挣扎着抬起手想要去拽小林的裤腿。
“我管他去死啊。”小林一脚把靠着墙壁的伸二踹倒在地,用细跟撵了撵伸二的手,等到他发出悲鸣才松开脚去把之前在门口闲等时抽完的烟头踩灭。
“大姐头,有人。”赤井对伸二的悲鸣置若罔闻,看到胡同的出口站了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对小林问道,“你认识吗,看起来认识你。”
小林扭头看了一眼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转回头不在意地说道:“不认识,”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示意赤井带上他,才大摇大摆地向出口走去,“看好了,不要让他跑了。”
等走到胡同口的时候,站在这里的人没有让出路来,他直直的看向小林,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小哥,给咱让哥路,咱也不为难你。”小林cao着浓重的关西弁,和他说道。
“……”他还是没有张口,也没有让开。
“你真奇怪,听不懂人话呀。”小林不再等他开口让路,绕过他时特意撞上他的肩膀,将人撞到一旁,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赤井说:“咱这就去找司。”
赤井看了一眼被撞到一边的男人,牢牢架住伸二跟在小林身后离开。
等到赤井错身走过去,被撞到一边的男人像是猛然回过神来,转身看向离去的小林,从兜里拿出携带拨通她的号码。
小林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掏出震了许多遍的携带,接通电话,“等回到东京,我全部告诉你。”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像是累极了似的靠在车椅上一动不动。
21
渡边回到东京却没有等到联系他的小林。
电话无法接通,信息也没有看,家里没有人,最后的联系是他从一重手里拿到的一封信。
‘给渡边凉太:
我是小林。
原本答应告诉你全部的,但是我还是不想和你面对面说,就连见面也不想了,所以我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你。
在我八岁生日那天,我的父母因为承受不了巨额的借金决定全家人一起燃气自杀,当时我觉得加了安眠药的饮料不好喝就没有喝下去,而是偷偷地倒在了花盆里。最后就只有我一个人被赶过来催债的混混送到医院救治活了下来,没有亲戚的我被送到福利机构。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但是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我这个人呢从小就喜欢临阵脱逃。
后来的事qíng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中学毕业从福利院出来成了个不良,但是好运的遇到了和泉组的头目,也就是我现在的爷爷,被收养、外出留学、找到一份光鲜体面的工作。
至于那天碰到的另两个人说起来太麻烦了,也不重要,我就不解释了。
对不起,虽然我很想狡猾地说你有没有问过我,所以我不说也不是我的错,但是选择闭口不谈的人是我。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后悔,能够不说就绝对不会说。
你所认识的那个温柔、为他人考虑的小林弥生,只是你这样认为的。我是一个自私又不在乎别人感受的人,曾经我不会这么想,但是遇到你之后我发现我确实是个这样的人。
分不分手你自己决定吧,但是我不会再去见你了,我接受了去意大利的调任,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就再也不见面了。
你是个好人,会得到的幸福的,我也会这么祝福你。
不见,小林弥生。’
写下这封信前的小林正躺在东都综合病院的病房里躺尸,她的身边坐着一个天然卷警事和波波头警事。
“小林桑,你这次受到袭击和bào力团伙有关系,如果你仍旧什么都不说的话,他们就还会再逍遥法外,伤害到更多的人,这里也许还会有你认识的人,亲戚朋友。”波波头女警事晓之以qíng动之以理,试图打动在chuáng上一句话都不说的小林。
倒了血霉了,小林只能这么想。畅慡地揍完人扔给和泉司之后,回到东京的小林还没有进公寓的门就被人从背后敲了一棒,万幸小林反应的快躲开了,不然现在受伤的就不是骨折的肩膀而是炸裂的脑味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