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他们两人是?”
时心转头看一眼易青歌和唐盏,道:“他们两以后也住在真元宗,至于多久,这得看他们说的劫什么时候来。”
“什么……您要突破大乘渡劫?”
李怀听到回答,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我们真元宗不是善堂随便什么人都来住,第二反应便是时心渡劫期满要准备雷劫了。
不过后者带来的喜悦抵过了前者的不满,玄灵界自上次凌云居士飞升之后,并无人在突破雷劫飞升,时心若是抵达大乘期就离飞升又进一步,若是下一个飞升者是他们真元仙宗之人,那他们真元宗的名号就将响彻整个玄灵界。
李怀正心里窃喜着,就听到时心仿佛打他脸一样的答话。
“不是,我渡劫期还未满,而且据他们两说是一场qíng劫。”
李怀忍不住看向那刚刚御剑到达他们三人上方的两人。
穿着男子衣服把自己打扮的英气的女子,在另一个男子还未收剑时便率先跳了下来,她一路任自己自由下落,只是在落地前接了个侧翻便轻巧的落地,另一个男子看着她站稳后也从空中落下,御剑化小在空中甩了一圈直直cha入男子后背的剑鞘之中。
“唐青,携舍妹唐盏,拜见真元宗李怀道长。”
易青歌落地之后,弯腰作揖向李怀行礼。
李怀看向时心,“真人告诉他们我的名字了?”
时心冲他摇头。
“我兄妹二人既能预见真元宗有人有劫,自然也能知晓道长名字。”
“我们兄妹二人这次是来帮真元宗之人渡劫。”
李怀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易青歌和唐盏,不信任的意思不要太明显,但易青歌和唐盏并没有要解释,说服他的意思。
李怀又看向时心,就见时心朝自己耸耸肩。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都是修仙之人谁还不会个掐指算命了。”
“他两是这么说服我的。”
李怀一听,得他们真元宗又多了两个人吃口粮,虽然他们也确实不缺那点粮食。
与真元宗两个主要人物打好关系,易青歌和唐盏在真元仙宗一待就是半月,这半月来他们两人每天和真元弟子一样,早起练习剑法中午练习法术晚上师兄弟之间切磋,一样都没有拉下,偶尔有空了还会去看看时肆御剑练得如何。
这些日子相安无事,似乎他们知道的那个时心根本就不存在。
唯一有什么不一样的,可能就是时肆最近总做一个梦,一个一样却又不一样的梦。
梦中的师父总是温柔的坐在chuáng边轻轻摇醒自己,然后帮她一件件穿好外衣,带着她在真元仙宗中她所不知道的有趣的地方穿梭。
时肆曾经问过师父,为什么不在白天带她去玩非要每晚夜里偷偷溜出去,师父抬手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声说着:“因为晚上没人在,只有我们两个人。”
时肆那一刻心跳都加速了,她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件之有师父知道的秘密,是只属于她和师父的秘密。
但她也知道,这是个‘梦’。
这天晚上,时肆像往常一样早早睡下,也像往常一样做了那个梦。
时肆蜷缩着身子侧躺在chuáng上,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时肆在chuáng上翻了个身,边伸手边□□一声,才缓缓揉着眼睛坐起身子。
面前时心还是穿着上次来时那件白色的衣服,侧坐在chuáng边伸手去拉放在chuáng上紧靠墙壁的衣物,然后将衣服抖开在时肆面前抖开。
“师父,你果然按照约定来了!”
时肆从被窝里站起来,背对着时心伸手穿上衣袖,然后一点点将衣服穿好,转过身子面对着时心,双臂展开漏出侧腰让时心帮自己系好衣服的绑带。
“嘘,小声点别弄出动静,我们两悄悄溜走。”
“知道了师父。”
时肆被时心一提醒,连忙双手捂着嘴巴,小声的答应着。
时心在时肆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抱着她轻手轻脚便往出走,边走便跟她说:“今天我带你去真元宗的一个小山dòng,我们在哪里建一个小祭坛,你去帮它起个名字怎么样?”
“好啊。”
“不过师父,为什么要建祭坛在山dòng?”
“还有啊,为什么突然要设祭坛?修仙之后也要祭祀各方神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