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快跑。”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作者是个鱼唇的文科生,所以其中要是逃跑方法有什么错,不要喷我!
并没有粗长,时间不够,但就算没有粗长也要爱我哟!
谢谢希望花开小天使的营养液!
么么哒!
☆、逃脱成功
越是紧急的时刻,越要冷静,寻找机会才是反败为胜的最终目标。白寻努力让自己被这场刺激的奔跑激得有点发热的脑子清醒过来,此刻她正和仁王雅治匆匆跑在树林里。
仁王雅治跟着白寻跳过一截被截断的木桩,白寻一边跑一边到处张望,一边还问他,
“雅治,会爬树吗?”
仁王雅治匆匆点头,也顾不上白寻看不看得见,
“会,怎么?”
白寻听到了一个好答案,在一个拐弯后手指着前面一棵大树,
“爬上去待着。”
仁王雅治敏锐感觉到问题所在,
“那你呢?”
白寻挑挑眉,
“别担心,看到前面那栋小木屋没有,有它就够了。”
仁王雅治来不及多问,就被白寻推了一把以作催促,只好手脚利落地爬上树,藏身在茂密的树叶中隐没身形。
白寻回头看到绑匪刚好转过弯,看到她,挑衅地冲他们比了个中指吸引注意力,果然看到绑匪们完全没有抬头往上看直接往她这边跑了过来。
白寻不敢看仁王雅治的藏身处,生怕把他bào露了,直接返身冲进了木屋里,锁上门,门口已经传来绑匪怒火十足的撞门声以及警告,一声一声简直是撞到了白寻的心里,让心脏颤抖地跟着一声一声跳动。
白寻靠在门背上观察这件陌生的小木屋,小木屋里面只有一些很久的日常用具,一台座机电话,以及一个小窗,白寻拿开话筒播上报警电话,待电话一响又马上把它扣上,然后轻轻推开它翻身出去,又轻轻合上,蹑手蹑脚地从木屋后面探出头。
正门前方被小木屋挡着,白寻暂时没有危险,抬头往上看,仁王雅治也正焦急地看着这边,看她出来挥了挥手,示意让她别管他先走,白寻却是露出了笑容,一点点的微笑,不浓郁但真切,摇了摇头示意他别紧张。
仁王雅治承认,他是很想看白寻笑,白寻笑起来虽然不是惊艳的类型,但胜在一双眼睛会说话,估摸着就是平时脸上没表qíng就靠眼睛传递qíng绪练出来的,至少在他眼里有表qíng的白寻是十分可爱,所以他平常总逗她就希望看她不同的反应,但不是这种时候,她就应该丢下他别管什么事直接跑,但这傻妞居然还在这种时候笑,仁王雅治简直急死了。
白寻要留下自然是有所对策,破旧的木门挡不住绑匪怒意满满的多次攻击,立马就报废了,绑匪闯入成功,却看到里面空无一人,而电话铃声就在这时响起,屋内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只有铃声不断。
白寻招招手,让仁王雅治快点下来,仁王雅治爬下树跑到白寻旁边想敲她的脑袋,被白寻反手拉住,食指摆在唇中间,吐出一个轻声的“嘘”,拉着仁王雅治走到木屋侧边,然后竖起耳朵紧张地听着木屋里的动静。
木屋内,绑匪最终还是没有接电话,而是把电话挂了,然后可能是在观察疑惑为什么里面没有人,最后想到了窗户然后粗bào地推开窗,白寻都能听见窗户承受不住这样的bào力而破掉的声音,但很明显转移了阵地的白寻和仁王雅治是不可能被他们发现的。
听见他们沉重出门的脚步声,白寻带着仁王雅治又绕回木屋后面,通过脚步声判断绑匪是从哪一边绕过来的,然后从木屋的另一边又绕到侧面待着,连续几个来回后,白寻听到劫匪两人的内讧,
“你刚刚拦着老子做什么,老子都说肯定是跑了要去追,你还非要看这破房子!”
“哼,你知道什么,这两个人既然能从仓库跑掉,那自然是有可能还在这附近的,别忘了,那可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我们再找找!”
“找个屁,你找吧老子不找了!”
“你不找最后大哥怪起来可别怪我不讲兄弟qíng面啊。”
“你这是威胁老子?”
“信不信随你。”
“废物!”
白寻眯眯眼,那个女人的女儿?这是在说她?看来不是随机的一场绑架啊,白寻只觉得一阵后怕,有些发冷,她好像是被人或者组织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