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切完脉,温声说道:“殿下的身子并无恶化的现象,只是也无甚好转。仍旧需要多休息,切勿忧虑多思。”说完便起身,“大皇子且继续休息,小仙在外候着,有何不适直接唤我即可!”正yù转身离去,却被叠雍拉住袖子,只见叠雍很是为难地看了眼一旁的夜华,yù言又止,有些艰难地说:“太子殿下,叠雍多谢殿下前来探望。殿下、殿下怕是公务繁忙,叠雍也要休息了……”
这怕是要与他的浅浅说些私密话,所以急着赶他走吧!夜华暗自冷哼了一声,说:“好,本君便不再打扰了!叠雍皇子好好休息罢!”话毕,便面不改色地打横抱起白浅,大步离去。殿内,被留下的叠雍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两人离开,随即心中伤感:qíng窦初开,遇到了令自己倾心的姑娘,但,就这么被太子殿下半路夺走了?!自己连表明心迹的机会都没有……叠雍悲戚,不禁感到头晕眩晕,倒chuáng而睡。
另一边,夜华一路抱着白浅回房,而白浅深感自己的狐狸脸丢尽四海八荒了,一路上埋首夜华的胸膛不敢看人。过路的侍女皆窃窃私语,“那不是为大皇子治病的仙使吗?怎会被太子殿下抱着?”“是呀,听原先服侍大皇子的侍女说,大皇子看这仙使的眼神很是不一般呢!今日竟被太子殿下截了糊,可怜的大皇子哦——”
回到房内,夜华才放下白浅。白浅嗔怪道:“你这是又怎么了?竟这样就把我抱回来了。只怕不日这四海八荒的大小神仙又有舌根嚼了。”夜华嘴角上扬,颇为吃味地说:“谁让那大皇子叠雍觊觎你的!竟还敢扯着你的袖子。我若是不把你带回来,只怕他接下来就要表白了!”
“有么?”白浅皱了皱眉,回想着这两日的相处,还是不觉得。
“当然有!浅浅自来缺根筋,于风月之事是个外行,自然没发现那叠雍深qíng地快滴出水的眼神。我作为你的夫君,自然要当着面抱走你,绝了他的念想,以免他觊觎!”
白浅忍俊不禁,似无奈般轻笑出声。复而又赶夜华会九重天取结魄灯,自己得去叠雍房外候着了,以免叠雍临时出什么意外。夜华的脸色沉了沉,继而又浅笑说道:“今晚我在这儿等着,浅浅来这取罢!”
夜晚,白浅如约回到房中,看到了桌上的结魄灯,念决收起,对夜华说:“那我先走了,你来回奔波也辛苦了,好好歇着罢。”转身正想离开,身后的夜华挥了挥衣袖,令房门紧关。白浅蹙着眉,转回身奇怪地看向夜华。夜华勾起一丝微笑,款款走向白浅,说:“这结魄灯可不能白借,浅浅不是向来最欠不得人qíng的么?既然浅浅也觉得为夫来回奔波辛苦了,就顺便慰劳慰劳为夫罢!”说着,打横抱起白浅走向chuáng榻。
夜华将白浅放在chuáng榻上,便迫不及待地吻住白浅,不给白浅一丝反应的机会。白浅也不自觉地回应着夜华,待她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衣衫尽除,赤身紧贴。白浅心中排腹:一到chuáng第之事便如此急不可耐,真真没有半分天族太子的风范!“
夜华似是察觉到身下之人的不专心,惩罚似的在脖颈处轻咬吸允,烙下一个红印。惹得白浅轻叫出声:“呃——”似娇吟一般的声音刺激到了夜华,更勾起夜华的无上□□。夜华加快速度撩拨白浅,令白浅身体发软,失去最后一丝清明,只知道紧搂着夜华求欢。不一会,两人的身体jiāo合在一起,共享鱼水之欢最是销魂的一刻。
待一切结束后,白浅已经沉沉地睡着了,睡梦中还不忘嘟囔着:“每次都把我弄得快散架了,真真是jīng力旺盛。”夜华用充满柔qíng的双目看着白浅,轻轻吻了吻白浅的额头。想起浅浅在知道墨渊快醒来时的反应,他知道,浅浅盼望着墨渊醒来很多年了,自己实在不忍她再等上千年,于是暗自做了个决定:他要自己帮浅浅去取神芝糙!
第二日起chuáng,白浅为夜华更衣、打理妆容之际,夜华嘱咐白浅:“浅浅,你须得将结魄灯放在叠雍身边燃上三日,不可令其间断熄灭。这三日须得你亲自看护,切不可贪图方便用仙法维护,否则会前功尽弃,可明白?”白浅点了点头,夜华又接着说道:“这几日天宫事务多,怕是无法陪着你了。”白浅浅笑:“你且安心会吧,我会顾看好的。”
夜华回天宫后,写了份奏折,言明神芝糙的存在有违修行天道,请旨亲自前去瀛洲毁却。天君同意,顺便提起夜华与白浅的婚事:“你与白浅上神虽说三百年前已在凡间成婚,后来也得了个侧妃名号。但白浅上神终究终究不是凡人,而是你的正妃之选,如此依着三百年前的名分不甚像话。选个日子好好商议商议你们的婚事。正正经经地在天宫举办一次婚礼,方不负白浅上神的身份地位!”夜华答应下来,暗自打算:一定要活着回来,与浅浅再成一次婚。这回,要给浅浅一个四海八荒为之瞩目的婚礼!要让四海八荒都知道,浅浅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