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照歌瞬间回神,抓住了眼前这只纤纤玉手,定定地看着明媚巧笑的白浅。“你——”白浅疑惑着,正想说些什么,柳照歌便一把将她拉近怀中紧紧抱着,生怕这是梦、是幻象,生怕他的仙子会再次化为青烟消散无踪。这样的qíng境柳照歌在梦中出现了千百回,但每一次她都会化为青烟消失,接着他便从梦中惊醒……柳照歌就这么抱着白浅,在白浅耳边喃喃道:“你来了!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寻我了!”声音听着平淡,却带着一丝颤抖,听得白浅略微心疼又有些自责,夜华两万岁便因自己害了相思病;如今变为凡人柳照歌,十岁又因自己害了相思病,自己怎么总是让他等着自己啊!白浅回抱住柳照歌的腰身,柔声说道:“是,我来了,我来寻你了!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柳照歌仍然不是很肯定,颤声问道:“这不是梦罢。”白浅心疼更甚了,缓缓松开柳照歌,眼中隐隐含着泪光,抓着柳照歌的手,让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这不是梦,我是真的来寻你了,不信你摸摸看,看看是不是真的!”柳照歌捧着白浅的脸,拇指指腹摩挲着白浅脸上细滑如绸缎的白嫩皮肤,眼里也含上了些许泪,带着丝丝哽咽:“告诉我,你的名字!告诉我,你叫什么?”白浅微笑,轻轻吐露出一句话:“白浅。我叫白浅。”
“白浅——浅浅,浅浅!”柳照歌自然而然地这么叫了出来,自己前世定是这样叫她的罢!
美好的夜晚,一对璧人坐在屋顶上,相互依偎着看漫天的闪烁繁星,诉说着当年分开后的种种事qíng。
“所以,你现在才十七岁,却已经继承你爹的爵位,承当起整个柳庄的家业了?!你以前——呃,你前世也是这样,年纪轻轻的就背负很多东西,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总是喜欢自己承当,打落了牙和血吞下。我可警告你,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这是你前世时答应我的!听到没有?”柳照歌笑笑,点点头:“嗯。”复而问道:“那浅浅呢?这些年都在gān嘛?”白浅答道:“我啊,嗯——天上一日,凡间一年,其实我那里才过了几日而已。我师父即将闭关,所以这几日我都在帮我师傅炼丹药。”柳照歌略感惊讶:“你有师傅?”一提起师傅,白浅倍感骄傲,欢快地说:“是啊!我师从昆仑墟之主——墨渊上神,我是他的十七弟子。我师傅可厉害了,他是父神嫡子、是远古战神!他——”话未说完,便被身边充满醋意的男子堵住了双唇。
☆、吃醋的最高境界
柳照歌紧紧揽着白浅的纤腰,开始只是想蜻蜓点水一般吻一吻白浅,堵住她的嘴,免得她继续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地夸赞别的男人,哪怕那个人是她师傅也不行!白浅要崇拜也只能崇拜自己一个人!但当柳照歌吻上白浅时,便停不下来了,他反复吸允着白浅,描摹着白浅的唇形,好似要把多年来的相思全都发泄出来。柳照歌自己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初吻,为何做起来会如此纯熟,好像做过很多次一样?是了,他与浅浅前世有过qíng缘,他们定有过这样的美好过往罢,只可惜自己转世了,不记得了……
一吻毕,白浅略感害羞地把头埋在柳照歌的胸膛上,把玩着柳照歌的发丝;柳照歌也揽着白浅的肩,下巴摩挲着白浅的额头,多年来的相思总算没白受!不知不觉,白浅靠着柳照歌的胸膛睡着了,打着轻微的呼声,小脸还微微蹭了蹭。柳照歌低头看着熟睡的白浅,嘴角上扬,透着满心的幸福。柳照歌打横抱起白浅,为了不吵醒白浅,一跃轻轻跳下屋檐,走进了竹屋内,小心翼翼地将白浅轻放在竹塌上。刚想起身,却被白浅搂住了脖颈,面色泛红,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怕弄醒了白浅,一时僵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柳照歌才轻轻地拉下白浅的双臂,为白浅盖上薄被。轻吻了一下白浅的额头,便侧靠在chuáng头,用手撑着头,望着白浅的睡颜。柔和的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洒在白浅绝美的面容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高挺而小巧的秀鼻下是一张红润柔软的樱桃小嘴,嘴角微微扬起;袅娜的身子静静地躺在chuáng上,尽显其凹凸有致。柳照歌看得失神,用手轻抚着白浅脸上白皙娇嫩的皮肤,却被白浅无意识地拉进怀中抱着,像一个小女孩抱着布娃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