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麻仓府我会这么对你,是因为我被下了禁术,被狐妖夺舍了,那个时候我控制不了身体,惹你生气了真抱歉……嘶。”水无月云鸢的手猛地被茨木童子攥住,他金色的shòu瞳凶恶,黑色的眼球看起来恐怖的很。
他忍了忍,咬牙切齿的说道:“是谁敢对你下禁术。”
“……”水无月云鸢顿了顿,说道:“这其中很复杂,酒吞童子应该知道那个黑色的yīn阳师。”
“你现在怎么样?夺舍对人类的伤害极大,你不好好休息还跑到大江山来。”茨木童子皱着眉头,“真是胡闹,我送你回去。”
“麻仓叶王帮我解术了,我根本没问题,反倒是他因为救我而变得虚弱不少。”水无月云鸢赶紧按住他,说道:“这次来我不仅是为了解释上次的事qíng,还希望你和酒吞最好最近别去京都。”
“什么?”
“京都可能接下来,会有比较大的动dàng,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还是不要参与其中比较好。”水无月云鸢将那碗酒慢慢喝完,然后放在桌子上:“婚宴上我只能通过伤害你的方式保护你,这次,我希望在你受伤前就保护好你。”
如果可以的话,当你察觉到我生命垂危之时,只要默默的为我祝福就好,别来救我,我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
“我能保护你,我已经很qiáng了。”茨木童子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腕:“你知道什么?告诉我,我帮你。”
“青兰,你要记住你是妖怪。”
“……”
水无月云鸢拉起了喝得醉醺醺的奴良滑瓢,带着他离开了酒吞童子的dòng窟,离开了大江山。
奴良滑瓢见她的脸色不好,也没有多加废话,就算是喝醉了,他依然知道什么事qíng该做什么事qíng不该做。
“怎么,见过茨木童子之后你应该心qíng变好啊,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奴良滑瓢怀里抱着水无月云鸢,身体轻盈地跳跃在空中。
水无月云鸢侧头看着越来越远的山头,那一头白发的妖怪仍然立在那里,似乎还在看她。
“麻仓叶王救了我,我不可能丢下他不管,这是必然的,只不过星星给了我一种感觉。”水无月云鸢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天空中的点点星辰:“那个黑色的yīn阳师四处参与针对大yīn阳师的事件,矛头一定是指向安倍晴明的。”
他与安倍晴明长的如此相像,绝对不是巧合,水无月雅也本来就对安倍晴明有意见,如果出事,能帮到他的人屈指可数,贺茂保宪,麻仓叶王,花开院秀元,如今麻仓叶王即将被扳倒,她绝对也不可避免地也要有生命危险,花开院秀元一向是不多管闲事的xing格,只要再让贺茂保宪再无力出手,安倍晴明就毫无援手,到时候怎么样,还不是那个黑晴明说了算。
现在估计就是几个大yīn阳互相牵制,能弄倒一个就弄倒一个。
水无月云鸢抿了抿嘴唇,说道:“你与樱姬的事qíng怎么样了?”
“啊,哈哈哈,当然是缠缠绵绵如胶似漆。”奴良滑瓢大笑了几声,说道:“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快点把人家的终身大事定了,远远的逃离京都吧,不然,酒吞童子和茨木隐居于大江山,若是他们有别的计划,也只能将主意打到你身上了。”水无月云鸢这样说道,一边拍了拍他的手臂。
“哈哈,我还能怕了他不成。”奴良滑瓢将水无月云鸢放在地面上,揉了揉她的脑袋:“短短几日,你也会想事qíng了,不错不错。”
水无月云鸢无奈地笑了笑:“现在不想想,以后怎么办。”
“也是,那我走了,有事一定要叫我,知道吗?我给你的短笛可不只是个摆设。”奴良滑瓢转身跳上了树杈,他回头朝她摆了摆手:“快进去吧。”
“知道了。”水无月云鸢目送他离开,转身看向了内院大开着的窗户。
她想了想,还是走过去将窗户关上,现在麻仓叶王可chuī不得风,他要快点好起来,不然怎么可以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宗股已经消失了一整天,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估计是偷jī不成蚀把米,料到了水无月云鸢醒来之后会将他的事qíng捅出去,现在跑去找靠山了。
“云鸢回来了?”麻仓叶王听见窗户被关上的声音,探出个脑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