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能够把浴室的门弄得像地窖的门一样牢靠,没准他能够经常xing的好好的洗个澡。爱丽丝想,然后更加确定了以往都是西弗勒斯在刻意的引导自己这么做,并非她本身就是这么猥琐。
☆、离体
当爱丽丝还沉浸在每一次自家教授洗澡的诱惑当中时,西弗勒斯已经擦着头发将门打开了。他看见爱丽丝坐在桌边,一手支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上去非常入神。他看见自己胡乱扔在椅子上的长袍被她理好挂在椅背上,那两本被自己塞在口袋里的书正放在桌子上。
爱丽丝看见西弗勒斯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立即起身走过去将人扯到自己之前做的位子上坐下,然后从他的手里拿过毛巾为他擦头发。
“其实用一个快gān咒比这样节省不少时间。”西弗勒斯说:“我假设我们都知道那个咒语是什么。”
“可是我并不想用咒语解决所有关于你的问题。”爱丽丝细致的将他湿漉漉的黑发擦gān:“我喜欢亲手解决你的这些小问题,这会让我有一种满足感。”
“我想你已经过了需要芭比娃娃的年纪了。”西弗勒斯愉悦的卷起嘴角,不过他依旧没打算承认他其实也很喜欢这种感觉:“或许你还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而很不凑巧,我成为了你充满幼女幻想照顾的对象。”
“我是不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没有谁比你更清楚了。”爱丽丝将毛巾扔在桌子上,她绕到西弗勒斯的身侧,低头含笑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年。尽管他此刻的眉眼还没有成年之后的那般凌厉和深刻,但是少年独有的青chūn和活力给予了他不一样的美。
西弗勒斯伸手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轻抚着她的面容,凝视着她的眉眼:“那么——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应该呼唤你什么?佩妮?伊万斯?还是那个陌生又奇妙的名字?”
“爱丽丝。”爱丽丝伸手覆上西弗勒斯斯磨在自己面颊上的手:“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也没有人可以呼唤这个名字,只有你,只有你才有这个权力。”
“爱丽丝。”西弗勒斯低声呢喃,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觉得有些口渴。他用指腹描摹着她的眉眼、鼻梁,然后粗糙的手指一直在她的唇边徘徊着:“那么——现在,爱丽丝,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吻你吗?还是你要继续拒绝?不知道什么原因的坚持?”
她从不亲吻他,不论他是有多么的渴望。她就像是最冷血和狡猾的魔鬼一样,每次引诱的靠近他,每一次在他控制不住的时候离开他。不愿意说出一个字的理由,也不愿意告诉他任何的解释。这让人犯罪的红唇,他该如何做才能截获,又要如何做才能让她主动奉上?
爱丽丝感觉到西弗勒斯的呼吸正在加重,他的手指一直在她的嘴角游弋,她很清楚他要的是什么。与其说是甜蜜的亲吻,其实西弗勒斯想要的是一种确定。因为她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敏感,又有多么的不安。那两人在经年后的相处,西弗勒斯也会经常xing的半夜睡不着觉,沉默的在黑夜里搂着她,只为了确定那一份温度一直在他的左右没有再度离开。
那些不安,那些不确定,一部分是她的原因造成的,也有一部分原因则是因为西弗勒斯本就多疑的xing格造成的。
如果一个吻能够让眼前这个人安心一些,她不介意就此给于,只是她绝对不愿意用这具身体来夺走西弗勒斯此刻的初吻。
那应该是她的。
他的初吻也好,初夜也好,在生命重来一次,那些遗留在岁月中的遗憾,这一次她会统统的寻找回来。
“如果你真的想吻我,那么,闭上你的眼睛,绝对不准睁开。”爱丽丝变出一根黑色的丝绸缎带,决定试一试自己的猜测,尽管她和西弗勒斯还从来没有尝试过,但是现在或许那是和爱人亲密的唯一办法了。
西弗勒斯看着爱丽丝手里的黑色缎带,难得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爱丽丝用丝带绕着西弗勒斯的眼睛绑了两圈,确定他什么也不会看见之后又在西弗勒斯边上变出了一张软椅。
她站了起来,挣脱西弗勒斯的怀抱。
西弗勒斯下意识的握紧爱丽丝的手,不让她离开:“我假设这不是你的一个玩笑,或者是你又一次的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