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这个比喻超乎了朱慈煊的理解力。
李易欢gān笑两声,迅速cha科打诨岔开话题,“能吃了,尝尝看。”
客观来说,味道还不错,主观来说,这是李易欢做的,第一次被她慷慨分享食物的朱慈煊开心的一口一口吃下。
对于常常编写程序的李易欢来说,熬夜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一直等到天空泛白她还在与朱慈煊聊天,只是胳膊上的痒麻难耐让她真的很想骂人。
“天啊,这里的蚊子都快把我吃了。”她掀开衣袖给朱慈煊看,“这蚊子成jīng了吧,居然从我的袖子里钻进去咬我。”
看着她白嫩的胳膊上多了好几个又红又肿的包,朱慈煊折回屋里翻出一个白瓷瓶,细致的帮她涂抹,“你是不是又没带我给你准备的驱虫的药包?”
“出,出门太急,忘,忘了。”其实是正主小妞送康熙了,大爷的,把未婚夫给的东西送给小qíng人了,这招真损啊。
他涂得很轻,很小心,像是怕弄疼她,李易欢觉得鼻子有点酸,分明没吃橘子,酸毛线啊,可是有谁会像他这样在意她身上一个小小的蚊子包?
……所以小哥哥,你注定就是个备胎人设啊。
按理来说,霸道总裁龙小弟是不是应该派人将这方圆十里的蚊子都给灭了?再来一句,我的女人身上只能有我留下的痕迹。
“哈哈哈哈哈哈。”李易欢被自己脑补的场面逗得乐不可支,笑的差点要从椅子上摔下去。
朱慈煊一手拿着药瓶,一手将她身子扶正,“笑什么呢你,坐好,药还没擦完。”
李易欢挪了一下椅子,将头靠在朱慈煊肩上。
“欢妹?”朱慈煊的身体僵了一下。
李易欢将胳膊放在他面前,“离得近些,你不是更好擦吗?”说完她就阖上了眼睛,好像有点困了。
她也不知道是几时擦完的药,只记得再醒来时,她已经被挪到了内室的chuáng上,揉揉眼睛,伸着懒腰坐起来。
樊倩影在厅里听到动静,进屋叫她,“大师兄和叶师弟、雪师姐出去打探消息了,要晚上才回来。”
“樊姐姐,现在什么时候了?”原谅她还不会看看太阳和影子就能判断出时辰。
“快到午时了。”
“哦。”午时好像是十二点,电视上老说午时三刻就砍头,不过为啥要大中午的砍头,不怕恶心的晚饭吃不下去吗?
樊倩影看她呆呆的不动,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还没睡够?”
“不,没。”李易欢机智的换话题,“樊姐姐,我怎么到屋里来的?”
“是大师兄把你抱进来的。昨夜我和雪师姐一直没等到你回来睡觉,又听到你和大师兄在外聊天,就猜到你是在陪他守夜,今天一早,我们刚起身,他就抱着睡着的你进来。”
“这样啊。”
真不知道雪倾城那时候的表qíng是什么样的。李易欢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对雪倾城略有敌意,她甩甩头,想把这个恼人的想法甩出去,怎么跟小狗儿护食似得?
等到傍晚,朱慈煊他们三人总算是回来了,他还捎回一个驱虫的药包,虽然药铺买的没有他自己配的好,可是现在没有闲暇重新配,暂时抵挡一阵还行。
行动计划定在三天后,孙福携夫人上香之时。
他们一行五人,都是少年少女,都是俊朗不凡,扎眼得很,又是陌生的口音,住在民居里恐怕惹人疑惑,所以今晚还需要人守夜。
在座有三个是姑娘,昨夜朱慈煊已经守了一次,于是叶默声自觉的拿了剑准备去院里。
李易欢突然叫起来,“猪哥哥,你一个人睡一张chuáng,我和雪姐姐还有樊姐姐三个人要挤一张,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呃,那不如……”不如他睡椅子就好。
可是李易欢没等他说完,抢话说道,“不如我跟你睡吧。”每张chuáng两个人比较平均分配。
“咳咳。”樊倩影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朱慈煊觉得自己耳朵有问题,雪倾城和叶默声则是惊恐的像是遇到了外星人。
李易欢自知失言,装作若无其事起身走进了房间,“我开玩笑的,大家晚安。”然后她就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樊倩影无力的站在门口拍门,“小师妹,我和雪师姐还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