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万花X纯阳]过荒城_作者:万花谷插科打诨小队长(130)

  樊真照旧横他一记眼刀,任着谢南雁将他拉到兵卒少一些的地方,咽了两口唾沫,才有些艰难道:“南雁,其实我……”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就是来道个别的吗!罗里吧嗦的。”谢南雁很快拆穿了他,抱着臂戏谑地瞧,“你也别总想着婆婆妈妈地谢我,好好保住你的小命,可才有以后之事。以权谋私的事qíng,要被别人知道了,弹劾一本,我估摸着会被贬到岭南做马夫。”

  樊真却因他的过于开朗豁达而动容:“多谢你……我……”

  谢南雁威胁地挑起眉:“你这人居然还知道说‘多谢’,啧,可算是转xing了。”

  樊真自知他这多年损友,是无须多话的,便只能够千谢万谢,受着军人的白眼嫌弃。

  华清远只觉心中如影随形的怒火与yù望已然辨不清彼此,他这样的感觉促使着他想要伤害面前的人,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姿势极其不舒服,半个身子被按在桌案上,不知不觉里身体被翻了个个儿,后背便是死死贴着樊真的胸腹,薄薄的汗水从时而的磨蹭中渗出来,酒意催出的热烫几乎要让人喘不过气来。

  带着握笔的茧的手掌,有意无意地贴着他的下腹摩擦,引得他的腿根一阵紧绷的抽搐,他的手肘抵着桌面,却因为浑身簌簌的发抖而使案上摆着的杯碗发出相撞的清脆响声,极其悦耳,又清亮得如同一箓催命符咒,他张口吸气,又破碎支离地吐出来。

  他觉得丢人现眼,也觉得愤怒难堪。但浑身就是悖逆着他的思想,无孔不入地在叫嚣着想要,何以至此、何以至此。这姿势让他见不到身后的人,所带来的空虚和不安极其让人恐慌,他又何故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你、你……”他艰难地开口,似乎每一个字都极尽地消耗着残存的清明,不安令他觉得绝望,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许久之前身困敌阵、手足无措的困境,偏生这个时候,粗糙的茧子磨在下身柱端的触感又骤然明晰起来,他忍不住,脱口大骂一句,话尾却顿出了哭腔:“停、停手……你他妈……倒是让我……嗯……看一看你!”

  樊真一愣,听出这句话中带着的脆弱不堪与不安至极,他下意识松了手,华清远便立时脱了辖制,转过身来,他的眼圈又红了,浑身的衣物半褪不褪,裹着的身体却一层薄红,他喘着气,见得樊真脸面,似是放了心,但又极力克制着这点心安,不让它有所流露。

  樊真看出他心中挣扎,这段qíng事自开始以来,便带着满盈的不安与绝望,大约在彼此眼中,对方都是明亮的火焰,义无反顾扑身过去,即便遭着焚心折磨,却仍旧不管不顾。樊真咬咬下唇,猝不及防便将华清远拦腰抱起,便到榻上去。

  掌心药粉无色无味,却足以使人沉眠许久。

  卞青萝满心忧虑,却只能道:“再过几日,城中便要戒严了。流民再也出不了洛阳城,我知道先生是护着华小道长,但他兴许不会理解你的这般做法。”

  樊真将纸包一折两折,细细裹好,摇头道:“他也曾经舍命相救,是我没有珍惜,才置他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如今qíng景与当时如出一辙,我又怎能令他再次以身犯险。不理解便罢了,如今我已不求他原谅,但愿他周全。”

  他忽又想起华清远对他的表白,说是托身已得所,千载不相违。他已违背过一次,又怎能有第二次。

  不能。

  好疼。

  他的瞳孔骤缩,旋即有些失神。身体生疏太久,已经不适应这般贯入的沉实痛楚,他单单觉得疼痛,痛得眼泪都要被挤出来,yù望在一瞬间里云散烟消,意识在一瞬间里格外清楚,甚至有要终止放弃的感觉。膝盖因着痛楚而本能地曲起,贴在樊真腰部的两侧。方才那人的开拓已经耐心温柔到叫人烦躁的地步,但挺腰进来的时候,却还是要把他痛得两眼发花。

  “……你慢点、慢点……”从没有这样一次,华清远觉得自己莫不是得被一凿一凿钉入又抽出的力道cao弄到死,气力并不重——分明并不重。却让他满身汗毛倒竖,从痛苦中艰难地寻觅着一叠一叠上升的快感。

  “啊啊……”他只觉难堪,疼痛的低呼逐渐变成尾调拖长的呻吟,下身直被做得发麻,直从腿根忍无可忍地、箭簇一般地扩散到足尖,他只觉一种濒临崩溃与失控的快感,伴随着灼心的痛楚升上来,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却每每都能看见万花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