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眼睛看不见,对方不知所措的回抱住那个抱住自己开始疯狂流眼泪的小东西,下意识的开始手忙脚乱的安抚对方:“怎么啦?是不是遇上了奇怪的人?小妹妹你不要哭了有什么事qíng要好好说出来我才能明白啊。”
对方只是摇头不说话,汹涌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样迅速染湿了他的衣服。一次安抚未果,他马上想到了另一种办法:“那哥哥给你买好东西好不好?乖你先不要哭了…唔!”脸上狠狠地吃了一拳,紧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要落下来的时候,他凭借着良好的感知力一把擒住了对方的拳头:“怎么回事啊?你怎么突然之间就打人啊?”
力量悬殊过大,她马上放弃了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反身一脚bī退对方,一边哭一边开始和对方过起招来。
空有一身好本领奈何对手全是远程大触近战坑比,距离离得太远根本打不到只有被nüè的份,距离离得太近…你好意思欺负一个抱着头唱征服的人吗?
突然碰上了一个虽然弱但是已经可以和自己过两手了的人,西流觉得自己简直要飞起来了!他对自己的身手充满了自信,有把握在不伤到对方的qíng况下让自己也能尽兴。
然而对方完全舍弃了防御全力打脸的攻势也让他有点无法招架,“喂喂喂,不要打脸啊,我们过过招就好了你不要这样啊!”他跃起拉开距离,“律泽先生快帮帮我吧!”
“不,我什么也没看见,而且你也看到了,以我的身手介入你们之间的战斗,只有挨打的份吧?”对方一脸喜闻乐见的模样蹲在了一边,“还有啊西流,我建议你呢最好不要还手让她打一会儿比较好哦。”
止水没有死的消息侵占了她的大脑,充斥着身体的狂喜和震惊化成眼泪流完了之后,剩下的就剩下了愤怒。
选择自尽的都是智商掉线的自大狂。尤其是像这种,以为自己死了之后就能天下太平的。
她在最初见面之后的信息结束之后,面对他,就只剩下了无视到底的政策。
之后她去问过律泽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也只是哈哈笑着说:“你外公疼你妈妈,所以爱屋及乌连你们两个没见过面的外孙也顺便看管一下啦。”
她曾在夜晚偷偷潜入止水的意识之中去看过,也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种种奇怪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
那是一颗无比繁茂的参天大树,树根盘错复杂相互jiāo叠。止水静静的躺在树下,任由那些树根将自己缠住包裹。唯试图上前将他拉拽出来,刚刚触及到那些树根,便被对方雷霆般的一击抽开。
身体自身的保护xing,将原来的止水完全的保护在了最深的深处,关于宇智波止水的一切也都被埋葬在了这颗巨大的树下吧。
“这样也不错。”她在树前立了良久,看着那个仿佛安详入睡的脸庞,“这样也好,就算你是个智商掉线的大骗子,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就这样吧,哥哥。”
“老爸,我带唯来看你了。”律泽在门口一边喊着一边推开了大门,内室里坐着一个正在下棋的老人,对他们的到来熟视无睹,继续一个人坐在棋盘之前,与…一只半个人高的豪猪对弈。一时间,有些空dàngdàng的屋子里只剩下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哒哒声。
哟,没想到连剑先生都在,老头子对你竟然这么看重啊,不说这个了,你会不会下棋?律泽斜着眼睛看了看身后的少女。
不会,唯一知道点规则的将棋水平还菜的一比,随随便便就能nüè杀我…不对啊这重点是不是不对啊他是在和一只豪猪下棋啊!她震惊的连白眼也忘记翻了。
自从学会了在脑子里读取对方的思想,她和律泽见面后除了互拼脑力对撕之外,就连开口的一环都省去了。
不会下也没关系,过来坐下。
一道声音qiáng势cha。入脑中,她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律泽,发现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嘛,看来是被屏蔽了。”他摊了摊手,转身拍了拍唯的脑袋,“好了,你和老头子说说话吧,我先走了。”
桥豆麻袋!别留下我一个人!
连尔康手都摆不出来,她只能用如同那位丁香姑娘一般结着愁怨的的目光试图让律泽怀孕的同时,任命的走向棋盘。
小小的一方矮桌边,除了老人家和那只豪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提到豪猪的时候那只豪猪横了她一眼,除了老人家和…另一个棋手的坐垫之外,在旁边还摆了一张坐垫,非常明显就是在等她一样。因为担心被另一位棋手的刺戳到,她轻轻地把坐垫往老爷爷的方向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