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赢了,叔叔。”对方的声音有些没jīng打采,“补牌。”
男人额角的汗水流下来,这一把可是搭上了老婆本的一把坚决不能输啊!
最后一张牌翻开,是一张红桃二。
“至弱胜至qiáng,我赢了。”她将自己五张牌摊在桌上。
“不可能!你出千!你一定出千了我看见了!”他激动的站了起来,“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因为我美颜盛世智商超群心怀天下感悟苍生尔等凡人不可比拟。”毫无诚意地回答着,她收走了所有属于自己的筹码。过于激动的男人因为筹码输光qíng绪过激,被赌坊的安保人员丢了出去。
因为兑换成现金太多太重了,她点点头,表示接受赌坊给自己开出支票。
揣着支票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原本应该早就离开的两个人。
“呀呀,真是jīng彩的一局啊,我真是为你捏了把汗呢。”自来也搓着手,“事实上,听说和运气好的人握握手就可以获得相同的好运气,你也知道纲手她赌运真是差的要命…”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被纲手的一记拳头压进了喉咙里。
“那你是要和我握手吗?”她眼下大大的黑眼圈不停地控诉着要补眠,“那握握手吧,要是你们打算抢劫的话我要喊人的。”
少女的手上丝毫没有属于忍者应有的薄茧,非常柔软,同样感受不到忍者应有的雄厚的查克拉。毫无疑问她绝不是个忍者,看着态度对他们两个应该也是完全不认识不了解,否则正常的忍者没有人面对三忍中的两个人还是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握手完毕之后她打着哈欠一边说着“再吃一个鲷鱼烧就睡觉”一边转身往自己的旅馆走去。
“怎么样?”自来也摸着脑袋上的大包看向纲手,“是她吗?”
“如果抛开个人的观点,我丝毫看不出任何相同点。”纲手皱着眉头,虚握了两下自己的手,似乎还在回想刚才和对方握手时的感觉,“但是从各种细节和个人的小习惯来看,我可以大概确定应该是一个人。”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自来也点了点头。
“宇智波家的那小子现在在哪里?”
“这次找人好像稍微跑的有点远,现在正在全力赶回来,算算时间应该要到这里了。”
上次那个忍者如同教学一般的缓慢结印手势深深烙在苏沫涵的心中,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开始折磨自己的手指,现在基本上已经比较熟练了。
赚了些钱之后,她又一次踏上了旅程。
只是这一次显得好像更加不顺利了。
云母的左前腿被忍者的千本刺中,开了十万伏特妖狐火焰等好几个大招之后,她突然觉得一阵头疼,紧接着就看着正在和几个忍者缠斗的云母从完全体退化成了幼年期。
#人gān事!你的屠龙宝刀是不是忘记续费了#
来不及思考别的,她已经听见这几个忍者是那个前几天二十一点输了老婆本的男人雇佣来报仇的,对方点名要自己的双手。
妈个jī玩不起别玩啊!
云母的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好,自己的脑袋也疼了起来。她要全力的规避来自那三个忍者的攻击,同时紧紧的护住怀里看起来非常痛苦的云母,一时之间非常吃力。幸好这三个人一直对她存着耍弄的心思,一直也没怎么下杀手。
趁着一个空当,她直接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将云母包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在三人手持刃具想自己飞扑过来的时候回忆着当时那位忍者的教程双手飞快的结印。不能喊出忍术的名字威力减一半,她的花火bī退三个忍者的同时也让对方认真了起来。
“竟然是个忍者吗。”领头的那位杀马特抽出了自己的苦无,“那要认真起来了。”
不你误会了完全不用认真起来。
喷火的时候烧伤了喉咙,她现在疼的直掉眼泪完全说不出话来。
新一轮的逃窜开始了。云母完全没有恢复的的样子,自己在喷完火之后脑袋更疼了。在自己秀了一波自己的超能力之后,对方也开始秀自己的超能力了。这次得老是结印速度比上次的教程快了一个档次,她只能说勉qiáng能接受。nüè待手指在这个时候终于秀出了它的作用,她结印的动作值比对方慢一拍,刚好能在对方喊完招数名字的时候自己也能喊出来:“雷遁·前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