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理智重新复活过来的时候,她不知为何已经站在了宇智波佐助卧室门口并且立下了“亚拉那一卡”的重要弗莱格。
给你三秒让你心疼一下自己_(:з)∠)_
“你有三分钟时间出去。”对方显然不想和自己一般见识,自顾自的开始脱外套。
“不用三分钟我的勇气十秒之后就消失殆尽了。”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显得镇定些,回头打算拉开门,“好,你好好休息我就先…”
拉了一半的门被关住了。
“我不是有…”
“我后悔了。”压住门的那个人义正言辞,“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将晚不晚的时候不要敲成年男人的窗子,这次你直接自己就过来了。”
被挤在门和人墙的中间唯少女觉得自己凶多吉少:“不是那个,你听我解释,人在死机的时候总会做出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事qíng…”
“那我死机了。”
“我哥哥会打死你的!”
“他出任务去了暂时回不来。”
“你哥哥…”
“他也出任务去了。”他不耐烦起来,“你话好多。”
“这种时候我怎么敢沉默啊!”
“留下来吧。”他慢慢的凑近,像是撒娇一样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
“不不不我觉得…”
“留下来吧。”他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边有些痒。
“…你不是认真的吧……”
“留下来吧。”像是猫科动物的舔舐一样,他轻轻地舔了舔她的颈侧。
“……”
#已经明白了为什么忠告是不要嘴贱#
#因为嘴贱一下子就把自己给陪进去了口牙#
#心疼你三秒钟_(:з)∠)_#
在一切开始之前,佐助撑着手臂看着羞愤yù死的少女,带着笑意凑到唯的耳边:“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吗?”
“你以前说的话多了去了我哪能都记住啊。”
“那你完了。”他恶意的咬着对方的耳朵,“我说过,我要连本带利拿回来的——而且我们两个还有总账没有算。”
“什么总账我怎么不知道啊!”她全身都打了个颤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
“别乱动。”他朝她轻轻地哈气,一字一顿:“直,播,自,杀。”
夜里的风有些凉,透过没有关好的窗户chuī进来,带动了垂下的窗帘。
佐助双手撑在唯的耳侧,纵使是忍者qiáng壮的体魄现在像是经历一场战斗一样,背上和前额都挂上汗水,也有些轻微的喘。他低下头去看唯的面容。她皱着眉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嘴唇也咬的有发白,曾经会学着鼬的样子放肆的戳佐助额头的手指也因为不明原因而轻轻颤抖着。
“别害怕。”
他空出一只手拭去她额头上滑下的汗水,俯下身将嘴唇贴上她的额头。
“……好疼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难得的示弱并没有换来怜惜,佐助用空出来的手握紧了她有些颤抖的手指,如同无数个熟悉的huáng昏里两个人一同走在河边散步时十指相扣。他只是低低的说着抱歉,轻声的安慰她。
云后月亮的光辉洒下来,她视线有些朦胧。佐助身上有纵横jiāo错的伤疤,颜色或浅或深,一道一道歪斜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她抬起手,指尖触在伤疤上,像是被烫伤了一样迅速收回。
“你有好多疤呀。”她喃喃地说着,又一次伸出手。手指顺着伤疤的纹路轻轻的抚摸,这些jiāo错着的,如同网一般的纹路有着不同于皮肤的光滑感。
“别动。”伴随着她的动作,佐助抽了一口气截住她的手,重新将她无力的手腕轻轻按回耳侧,看着她水润的眼睛,他将头低下,埋进了她的颈窝:“我痒。”
“很疼吧。”她的声音依旧低低的,片刻,她抬起手环上他的脖颈。
“六年过得很辛苦吧……辛苦你了,佐助。”
宇智波止水任务回来后得知自己的妹妹和宇智波佐助同居了,呆愣之后瞬间狂化追着宇智波佐助和(刚任务回来不明所以的)宇智波鼬打了一个星期。尤其是宇智波佐助,具体状态是只要你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不需要任何举动和言语,只要给发现我就敢跟你开须佐对刚。连鼬都不能幸免,最后实在是被打的根本家都回不了,他好不容易从旁人口中得知了事qíng的真相之后脸上浮现着迷之笑容…然后决定最近一个月见到止水就绕着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