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夏江已经怀疑上我了,必定会让人看着我,我们不如就在此刻,拔掉陛下心里的这根刺,若是成了,夏江,也就不成气候了。”
“若是有意外呢?”
“没有意外”
“不能保证?”
“是。”
风荷静默下来。
“你可知道,我们们母子,不可能再承受得起失去亲人的打击。”
“我不会拿自己冒险,小荷,因为那样,我会担心你。”
“可我也担心你!”风荷咬着下唇,有些颓丧。
“听话,这是个好时机。”梅长苏搂过她,劝慰道。
“可不是个好方法。”她拗不过,囔囔道。
梅长苏微笑,拍拍她的背,他知道,自己又离结局,进了一步。
西门发生的那场血斗,城防营虽然事先不知qíng,但也不至于事后还象瞎子一样。
萧景琰先是得了巡防营的消息,后又有风荷的传讯,即使心中焦急,面上却半分不显。还是按部就班的去拜访了生病的栗王,和一群臣子寒暄了一个下午。
他素来与悬镜司有隙,即使下面的人手报上事qíng有异,他也没让人对此多一分关注。
众人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而今身份已然不同。今年年尾祭典由于没了太子,很多仪程都变了,梁帝命他与誉王双亲王陪祭,他又跟誉王不同,多年没有进入朝堂高层,很多这方面的礼仪都不太熟悉,请了继任的礼部尚书柳暨亲自在内书廷教习他,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
修习了近一个时辰的礼仪,靖王虽然一点都不累,可柳尚书六十多岁的老人已经气喘吁吁。
他是中书令柳澄的堂弟,出身世族,朝中一向人望不低,对所有的皇子从来都没有差别待遇过,靖王也从未曾特意笼络过他。只是他钦慕柳幼仪,自然对柳家长辈有所私心,此时体谅老者体衰,便借口要请教历朝典章之事,请他坐下歇息,没料到聊来聊去,竟聊得十分投机。
其实这里靖王占了一个便宜,那就是他素来给朝臣们的印象都是决毅冷硬,只谙武事,不晓文治的。但事实上靖王幼时在宫中受教于母亲与宸妃,稍长后又由皇长兄祁王亲自教养,底子并不薄,只不过当年被那个飞扬任xing、英才天纵的赤焰少帅林殊盖了全部的风头,从来没有引人注意过罢了。
祁王逆案发生后的十来年,萧景琰确实对朝堂产生过极为厌恶的qíng绪,因而被父皇也被他自己放逐在外,有所荒废。
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曾是宿儒执教,名臣为师,与林殊同窗修习,且功课不错的人,如果只是简单地以武夫来评定他,自然不免在深jiāo后惊诧意外。
二人一来二去就聊到了天黑,靖王回了府,直到入夜,又开了密室,与梅长苏……私会去了。
次日
萧景琰被召进宫中,同时进宫的,还有风荷。
车内,二人端坐。
“小荷认为,我该如何自处?”
“从前如何,现在如何。”
“不奉承?”
“为何要奉承?”她冷清的眉眼一瞥,“弯下的腰,再也直不起来,有了一次妥协,就有第二次。”
“所以……”
“所以今日,你只要坚持自己就好了,再不济,”她挺挺肚子,“还有这个宝贝呢,什么时候来个动了胎气,咱们陛下总不能扣住我吧?”
萧景琰有些无奈,“动胎气这种话你也敢说,要是苏先生知道了,还不说你。”
她一翻白眼,能说这个点子还是梅长苏想的吗?说出来会不会被打?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不安慰我,我还发一章,?_? …心塞
☆、又又又请假
宝宝们,我很苦bī的来请假了。这次请假我也很措手不及啊啊啊啊啊!!!
突然下公告这次考试提前两个月,宝宝一脸懵bī,一个月后考试了!
什么都没背,屁不赶时间就做几张卷子,麻蛋,一个月后考试你让我考什么?本来准备其中考试后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本来准备平时做做试卷不让自己忘得太快,然后五月份正式开始准备,六月二轮复习,七月考试。现在所有计划一下子都打乱了_ …心塞。
只能跟大家请假了,等我五月份考完回来继续写!一定把这两本完结!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