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哥哥。”风荷有些疑惑的看他,“你……”
“我看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林殊眼神闪了闪,“膳房也没什么好吃的,就端了几个糕点,多少垫下肚子。”
“嗯。”风荷将花递给上前的月沉,林殊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坐在位子上。
“有杏仁酪?”她嗅了嗅食盒,眼里亮晶晶的。
林殊笑了起来,“知道你爱吃,这个本是给景宁的,我趁那宫人不在,偷偷端来了。”
风荷愉悦的眯起了眼睛,“景宁那小丫头知道什么,皇后娘娘太宠她了。”她歪了歪头,乌黑的秀发上,一抹红色格外明显。
“你还说她,你自己不是个小丫头?”林殊俯身向前,取下她头顶的花瓣。风荷抬头,两双眸子就这么对上了。
烛火盈盈,风荷的眼里,碎满了暖huáng色的灯火。林殊喉头一动,伸手遮住她的眸子。风荷想退,却被他制止。
“殊哥哥。”水润的红唇微启,软软的唤他,手心是她睫毛划过的痒,直痒进了心里。
“我在。”林殊答的温柔,缓缓低头,碰触那觊觎已久的红色,温软柔嫩的触觉,细细麻麻的感觉,让他不舍得离开。
风荷微微抿了唇,往后一仰,手心微微透过的光,让她有些恍惚,“殊哥哥……”
林殊放下手,“没事。”
她看着林殊泛红的耳尖,眨眨眼,扯上他的袖子。
“饿了。”
两人默契的没有戳破刚刚那个吻,静谧的温qíng,缓缓流动在二人身边。
“刚刚你去哪儿了?”林殊端着红豆圆子,一颗一颗的塞进嘴里。
“帐篷里有点闷。”风荷吞了一口太妃糕,“我就出去走走。之前来的时候发现后山有一株海棠开的好,就过去摘了一些,给几位长辈送去。陪太奶奶说了会子话,就耽搁到现在了。”
林殊见她倒竹筒子一样把事qíng说了一遍,有些好笑。
“我害怕你晚上无聊,特地来陪你,哪里知道你竟比我还忙。”
“殊哥哥忙什么呢?”她睁大眼睛。
“也没什么。”林殊有些羞郝,轻咳了一声,“母亲问我要什么时候去提亲,刚刚一直在看良辰吉日。”
风荷霎时红了脸,结结巴巴道,“这哪里需要你忙了,让长辈们去做不就行了。”
“我也是这个意思,但是母亲还是想让我自己定一下。”林殊挠挠头,“按照母亲的话,定了亲我们就不能时常来往了。”
“诶?”风荷疑惑。
“你要开始秀嫁妆了。”林殊有些好笑的看她。
风荷的脸,又红了起来。
“你就欺负我吧。”她瞪他。
“哪里就欺负你了。”林殊无辜。
“哼。”她傲娇的别过头。
林殊服输,要讨老婆,就别想要面子。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看看,喜欢不?”
风荷撇了一眼,“什么?”
林殊转了转眼珠子,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风荷脖子上,痒痒的。
“定qíng信物。”
他话一说完,风荷就觉得自己腰间的那块玉佩被他顺走了,刚要转身和他算账,脸上却传来湿濡之感。再一眨眼,林殊早已在一丈之外,手里拿着她的玉佩,笑得正欢。
一拱手,“谢郡主赏。”
风荷气的要打他,却不防林殊转了身就跑。她拿着荷包做事要扔,却又舍不得。只能气鼓鼓的扯着荷包的带子。
是一只簪子,通体碧色,顶端被刻成了一朵荷花。打磨的很光滑,怕是下了一番功夫。风荷摩挲着簪尾,有些凹凸不平,她对着烛光眯起眼,发现那里刻着两行小字,应该是刚刻上不久。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微红了双颊,这人,真是可爱又可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老妈逛了半天,两个人都败了一千多块钱。看中一件衣服好想买啊……可是买了一个月工资就没了……哭唧唧,这两天天气变化很快,大家要注意身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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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
“宗主。”黎纲从门外走进,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