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去学生会长办公室等赤司的时候,闲着无聊的我坐到了他的座位上开始脑补男友赤司征十郎的日常生活。
“竟然把这种辣jī策划拿给我看,你被炒了!”
“给篮球部加预算,使劲加,不够的部分我来掏!”
“天凉了,让游泳部破产吧!”
······
对于我来说桌子有那么一丁点高,不舒服,于是我鼓捣着椅子把椅子的高度调高了一点,顺利的把自己卡在了椅子和桌子中间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但是安全感好像太足了,我被卡得有点紧,打算去再次调节椅子的时候发现不仅是我被卡着了,椅子它·······也卡了。
我被卡在他办公室的椅子和桌子间,玩腻了他桌上所有的东西后,不小心掉了一个硬币。
捡还是不捡,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问题,当然该捡了!你以为我是谁?白富美吗?
挑战身体延伸xing挂在椅子扶手上拼命去够桌脚的硬币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我jiāo往了四年的男朋友赤司征十郎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当然表现在他脸上的目瞪口呆也就是没有表qíng外加一点点无奈。
如果不是身后跟着学生会书记,我想他一定不会介意把我从办公室后面拔出来。同时我心底有一个声音回答了迷妹们的那个疑问:大概就是现在了,已经到最后了,我和赤司的qíng侣关系。
我犹豫着是不是要打个招呼的时候,他已经一个箭步冲过来,挡住我,把桌面的文件拿起来投进书记的怀里:“宇都宫君,该注意的细节差不多都讲完了,这是策划,有问题电邮。”他摆出送客的姿态送走了一头雾水的书记宇都宫。
送走宇都宫同学后,赤司果然很gān脆地抱着我的腰把我从办公桌后拔出来扔到了沙发上,随后丢过来的是他的外套:“说了多少遍了,穿着宽松的时候注意仪态。”
“嗯嗯。”我敷衍道,抱住了他的外套使劲蹭,“麻烦把桌脚那个硬币递给我。”
他依言把硬币捡起来丢给我:“你最近有点不对劲。”
“有吗?”我打着哈哈,看见他严肃的表qíng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给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或许有一点吧。”我有点苦恼怎么组织语言坦白从宽,“青木明日香问我什么时候能放开你。”
青木明日香,学生会副会长,青木会社的独女,也是当众对我说出“你配不上赤司征十郎”这句话的人,虽然我在人前表现得很自信,但实际上她的话真的戳中我了。
完全组织不好语言啊,于是我省略了青木一系列含有侮rǔ含义的话,挑出了最中心的部分,也是我和赤司间的最大问题--身份差距,拜托我可是生活在现实而不是什么轻小说罗曼史世界里,走狗屎运jiāo到赤司征十郎这样的男朋友,妄想能走到最后是不是太贪心了?大概我被赤司介绍给家里后发生的事qíng已经传遍所谓的整个上流圈了,所以青木明日香才能找上门。
赤司沉默了一小会儿,我在担心是不是惹恼他了的时候,他开口了:“竟然是在担心这种事。”
“······对啊、就一点点啊。”我装淡定。
手掌被握住,一把钥匙放在我的手心:“要不要住在一起?”
“嗯?”
“发生那种事我也很抱歉,但是要让我父亲低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我从家里搬出来了。钥匙本来打算再过几天把所有东西添置全再给你的。”赤司微笑,“等东西全准备好再通知你搬进去。”
可以说是意外之喜了,我艰难地找回语言功能:“难道不应该一起去挑选家具吗?万一我不喜欢你挑的家具怎么办?”冷场王·想扇自己破嘴,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虽然表现出一副不想理你的样子,但工作结束后还是开车带我一起去逛了家具城。
于是准备好所有该准备的事qíng后,同居生活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展开了。
提到同居,你那污腐的大脑是不是已经联想到某些桃色的事qíng上了?比如说嘿嘿嘿的事qíng······有啊!管你什么事?!难道这种事我也要告诉你吗?自己想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