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栗原理歌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赤司征十郎为妻?”
“我愿意。”我也为他戴上戒指。
“那么余生请多多关照。”他亲了一下我的手背。
“是!下半辈子一起好好过吧!”
订婚的年底,我们结婚了,仪式果然jīng巧而简单,只请了最亲近的朋友。
几年后。
“婚礼上当然还发生了其他好玩的事,你知道我的捧花,最后是谁抢到的吗?”夏夜我抱着西瓜坐在老宅走廊给儿子讲着年轻时故事。
五岁的儿子赤司征平兴致勃勃地开始猜测:“我猜是紫原叔叔,因为紫原叔叔的女儿和我年龄是最接近的。”我的儿子,冷静理智智商高,这一点完全是遗传他爸爸的。
不过对我来说幸运的是,长相则大部分遗传了他的美人老妈我,不过标志的赤发赤眼还是在的。
我笑了:“很合理的推测,但是错了。你huáng濑叔叔和佐藤叔叔枪得最凶,但是最后捧花掉到了黛叔叔的怀里,至于紫原叔叔压根都没抢。”
儿子沉默了:“老妈,你的捧花有毒。”
“怎么?”
“黛叔叔是爸爸好朋友中唯一一个还单着的。”
“······”我忍俊不禁,“噗,等你爸爸回家我要告诉他这件事。”
儿子摸摸脑袋:“继续讲你们的故事啊老妈,我记得你说你们结婚的时候爷爷还是不同意的,后来是怎么同意的,难道几年后爷爷总算被老妈你的蕙质兰心收服了?”
从这一点来看,儿子是我亲生的没错。
我摇摇头告诉他一个沉重的事实:“你爸爸和你爷爷谁都不愿意先妥协,但是度完蜜月回来后,我肚子里就揣了个你,于是检查刚出来我就被你爷爷端回宗家去了。”
不过说老实话,征平只是一个台阶罢了,以征十郎的个xing,说不回家就绝对能做到,好歹他是赤司家独子,唯一继承人,即使征平他爷爷能犟几年,总该为长远考虑。
“······这样看来,是我拯救了你和老爸的婚姻啊。”
“好好好,乖儿子你最厉害好不好?”
“那我能不能······”我知道他又在为零食限制条约奋斗,贪嘴这一点也是遗传我的,正心软打算给他点甜头的时候。
一道清朗的声音横空cha过来:“不可以。”
回头一看,赤司征十郎我孩儿的爹他一边松着领带一边走过来:“在谈什么?”
“在给征平讲我们的罗曼史呀!”我挖出西瓜中心最甜的一块送进他嘴里。
“哦?”他含着西瓜挑眉看向征平,咽下后嘀咕道,“别人都爱吃甜的部分,偏偏你不喜欢。”
征平顺势滚进了他爸爸怀里撒娇:“顺便也在谈论适度的零食喂养能给儿童带来多大益于成长的快乐,而且你从来不管老妈这一点啦,所以,老爸我可不可以······”
虽然征十郎教育儿子也是严父的手段,但在我的协调下,征平对父亲既有敬畏也有孺慕和崇拜。
“你妈妈可以,你不可以。”唯独在克制yù望这一点的教育上,征十郎有点过于严肃了。
看着儿子委屈的小脸,我低头对他打个暗号:“乖乖听话,如果表现得好九个月之后就给你一个可爱的欧豆豆!”
一直很想要个小跟班的儿子兴奋了“yeah!”,孩子他爹却好像呆了:“已经······”
“是啊,今天刚去检查过。”
他握着双手极力克制的样子:“抱起来转圈圈是不是不太好?”
“如果不像第一次那么惊慌失措的话。”我伸手要迎向他的怀抱。
没给儿子讲述的初次生产的回忆简直是一团糟,隔壁chuáng产妇的病危通知单误jiāo到了征十郎的手里,虽然不至于说出“救不活她要你们所有人陪葬”这种夸张台词,但是发疯一样冲进别人产房的赤司······huáng濑紫原再加上叶山三个人都没拉得住。
平平安安产下儿子后不准老公讲感人台词哭着说人生圆满想去死的产妇也惊呆了所有医务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