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啊赶紧快进吧,考进大学就好了,现在的我赤司碳严重缺乏啊!!”
“又在说这种奇怪的话了。”
“我不管啦,我要黏在阿征身上补充下半个月所需的征素!”
“一个月来一次,不能更多了。”
“呜呜呜,难道我是大姨妈吗?”
假哭地还能更不走心一点吗?我无奈补充道:“我尽量争取一个月回洛山一次。”
“圣诞节呢?”
“一起过。”
她的欢呼让我为自己的决定而高兴,时间不早我打算去客房休息,对她道过晚安后衣角却被拉着。
“是要晚安吻吗?”戏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一起睡好不好?”下了很大决心般,红着脸要求。
“这算是邀请吗?”这又属于调戏了,我当然明白纯qíng如她说的“一起睡”就只是盖棉被纯聊天而已。
“呃······”果不其然,她语塞了。
“放心在成年之前我不会······”
“可是我没有穿决胜内衣!”
原来这才是她犹豫的原因,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担心(我女朋友好像是个傻子)。
我妥协:“我去拿寝具。”
她拍着chuáng铺欢脱道:“睡一个被窝嘛~”
我再次向随意挑战男xing生物忍耐力的任xing生物妥协。
洗漱完毕后,作为jiāo往了两年的男女朋友,我们第一次躺进同一个被窝。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长时间,多半是她在马不停蹄讲述我不在期间发生的事,然后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昏暗中犹能看见她兴奋地两只眼睛都亮晶晶,突然有点喉头发紧的感觉。
“早点睡,明天带你去我们学校的图书馆补课。”
“······嗯。”被吻得缺氧的人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抱紧我的腰小声地回答。
高中的最后一年就这样忙碌而充实地完结了。
放榜那天,带着一脸想藏住兴奋却竭力演出沮丧的扭曲表qíng的某人扭扭捏捏跑到我面前“哭诉”没考上,为增加说服力还差点指天发誓要复读再努力一年。
我淡定点头:“那你加油。”
然后欣赏她恶作剧未果的跳脚,什么叫我一点都不关心她?不想与她朝夕相处?
她都不知道,她录取通知书上的印鉴,都是我亲自敲上的。
“傻瓜。”我把她的头按进怀里,“别装了,奖励我早有准备。”
她果然收起傻兮兮的表qíng,灿烂地笑开:“什么什么什么?!”
我凑近她,一脸严肃:“我。”
她小声嘀咕:“啊,那我不是很吃亏,你不早就是我的了么······小气鬼,还以为你要送劳斯莱斯幻影呢!”
同学,要不要把红透的脸颊和耳根捂一捂再逞qiáng?
随之而来的修学旅行我果然言而有信地把自己送给了她。
我第一次觉察到原来我对自己也有些错误认识,比如我认为自己很清心禁yù,节制克制,现在想想那只是没食髓知味而已,节制?这种事qíng不重要啦,多在她身上盖点私人印章比较重要。开玩笑,为了不引起她的抱怨,除却旅行那段时间的放纵,其余时间我还是相当克制的,总该给新婚之夜留点悬念不是?
我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并没有指望父亲能立刻接受她,只不过也没料到父亲的反应那么剧烈和过分,一顿晚饭不欢而散,我拉着她走出宗家主宅,一向qíng绪克制的父亲压抑着怒气在身后叫我回去。
“有话可以回来再谈!”于我来说,这就是反抗的预告。
不理会气结的父亲,我拉着有点无措的理歌走出家门。一路思考着对策,沉默地送她回家,一直到分别时她有点小心翼翼地问我:“你还好吗?”时我才意识到我一言不发的状态可能吓到她了。
我照旧取走再见吻,叮嘱她:“我来解决。”还有点不放心地加上一句:“如果他私下要求见面,绝对不要答应!”这种生怕幼稚园女儿被拐走的腔调逗乐了她。
“放心,我又不是一个棒棒糖就能拐走的小朋友,就算是伯父把1000万的支票扔在我脸上我也会很有骨气的撕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