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箱子可以用啊。”崔泽扮猪吃老虎,“你放在我那里,下次到我那里拿好了。”
李南希下意识被他牵着鼻子走:“好。”
“你最近很忙吗?”崔泽胜利后照例请小伙伴们吃东西。
“嗯。总决赛之后又要开始集训了。”崔泽啃jī腿,“听说八月份会有个大型比赛,所以想早做准备。”
正焕问他:“南希也这么忙吗?回来之后就没看到人,礼物都是你拿过来的。”
“也忙,本来是要陪我一起训练,”崔泽皱了皱眉,“但是因为学校刚起步,很多事qíng都需要亲力亲为,我也只是每天早上那一会儿能见到她。”
“忙成这样还记得每天给你送药膳送汤,”娃娃鱼打趣他,“真是好师姐啊。”
“说起来,南希的学校——泽希是吗?是和棋院合作是吗?最近经常能在电视上看到呢。”德善说。
“是的,因为没有成年,很多事qíng做起来都不方便,”听着正焕吐槽学校名字,崔泽默默微笑,“学校也给那些研究生前辈提供了工作,是互惠互利的合作。”
娃娃鱼很有商业头脑:“这个名字起得好啊,两个霸主的名字,虽然南希不再下围棋,但是只要阿泽还在——这就是响当当的活招牌啊。”
善宇比较忧心他接下来的比赛:“那个大赛我听说了,但是赛制对你不利啊。”
他一番讲解,得知崔泽要想夺冠困难重重,小伙伴们都沉默了。
“如果南希还在就好了,那样就能给阿泽减轻一点压力了。”德善感叹。
“是啊,不管你们俩谁,冠军都是我们的。”娃娃鱼也失落。虽然他好像一直瞧不上李南希,但他也不能否认每次李南希一上场,他的心就定了下来。
善宇有不同的意见:“如果决赛阿泽和南希遇上了,也很残酷啊。”
见小伙伴们都为自己忧心,崔泽出声开解他们:“不用这么担心。等师姐忙好学校的事qíng,会陪我训练的。”
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正焕默默起身,“我看到冰箱里有牛奶,我去拿过来吧。”
他推开门才发现李南希坐在yīn影里盯着棋盘出神,不知来了多久,顿时有些慌:“南希,你什么时候来的?”
南希眨了眨眼睛,微笑:“刚过来,想找阿泽拿我的衣服,”样子很疑惑,“怎么了?”
“没事,”他松了口气,“没听到就好。”
他知道自己表妹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思虑最多。
李南希果然如自己所说,匆匆对他们致了歉又赶往学校。
“真忙啊。”被南希送了三年教辅资料的善宇对她有些蜜汁崇拜,“真是了不起。”
“天天跑来跑去路上也得花不少时间吧。”娃娃鱼说,“这样还过来看阿泽呢。真是羡慕。”
崔泽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话里意思,只是笑。
“现在搬家了,在双门dòng和棋院之间租了个公寓,”正焕说,“司机也回来工作了,这样我妈妈放心一点。”
“我们以后可以去找她玩吗?”德善很高兴。
善宇疑问:“搬出来住了?”
“主家住着不好相处的人,李园会让她想起爸爸,所以搬出来住了,平时也方便一些。”正焕回答。
和院长商谈了一下学校的事务,李南希正准备走,就被叫住了。
她有些疑惑:“还有什么事qíng吗?”
“南希啊,”老人笑眯眯,眼睛里透着慈祥,“这几个月好一点了吗?看你这样jīng神,我也很高兴。”
南希心里一暖:“我好多了。谢谢院长肯原谅我的任xing。”
“你和阿泽一样,都是我的孩子啊,是我尽心培养起来、亲眼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孩子。”他身体前倾了些,“八月份的应氏杯你知道吧?”
南希点头。神态不明。
“这样的赛制对我们很不利,”他说,“过去的十年,因为你的光芒太耀眼,我们将主要jīng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走之后这一代青huáng不接——除了崔泽,我们没有人可以应战了。”
“这意味着,全部压力都会在崔泽一个人身上。韩国只有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