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和清染都不见了,我们到处找都找不到”
“不见了?”墨渊一顿、随即道“酒窖去找过了吗?”会不会那那两个丫头又跑回酒窖去了……
“都找过了,没有找到。弟子想了下,能在九师弟眼皮底下劫走人、而且又如此顺利,肯定是非常熟悉我昆仑墟的人,而除了我们之外唯有——”
叠风忽然不敢说下去了,有些迟疑。
“说下去”
“除了我们之外,唯有住在附近的瑶光上神最清楚昆仑墟的路线和内部构造”
“弟子猜想,清染平日不大出去、唯有两万年前那一次与瑶光上神闹过不愉快,而十七她下山许久,或许是平时说话不注意,也许是言语中得罪了瑶光上神,而被瑶光上神带走教训……”
墨渊正要回答,却忽然觉得胸口一痛:这?
他站起身来就朝外走“你们两个随为师前往”
不敢耽搁、不能耽搁,那胸口的丝丝疼痛,就好像要失去什么似的。
…清染吾徒弟……你要平安……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司音在地牢里大声叫喊“瑶光你个坏女仙,你这样做师父不会原谅你的~我们整个昆仑墟的人都不会原谅你…放我师妹出去……!”
“可恶、可恶!”司音除了叫喊无用外,只能双手捶地“清染你不能有事、你绝不能有事…”
。
你有没有恐惧?
你有没有尝到过‘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的感觉…?
你有没有感觉过时间静止下、独自面对死亡的孤寂和悲凉的感觉?
仿佛这世间的一起都瞬间停止,只剩下自己一人。
耳边只有涓涓不息的水流声、慢慢的越来越大声,什么都没有;
双手被铁链锁住、身体被浸泡在水牢中的女子,脸色惨白如纸。
不喊不叫、不言不语,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有丝毫胆怯、只能向别人证明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她虽然来到这个世间那么久、但是骨子里作为现代人应有的那一股不愿服输服软的倔qiáng,却是一点都没有改变过~
…心之所向,无惧无悔;愿求仁得仁,复无怨怼……
那是她对瑶光说的话、却也好像是在安慰自己,当初为何会说出那样一段话来,她自己都不知道。
身边包围自己的水越来越多、漫过她的脖颈和肩膀,甚至快要没顶她的口鼻,而是她却依然没有半点声音,不哭不闹、不求饶不呼喊;
挣扎无用、却也知道失去墨渊上神的庇护,她什么都不是。
即便那人护了自己两万年,可是如若没了他、她还真的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一刻这番认清自己的渺小。
…只是可惜……墨渊上神…师父……
…清染还是否能继续做你的弟子呢……
…还是就此一切恢复从前……
心底悲泣,眼角滑落泪珠的女子,闭上了眼,任凭自己被水牢中的水淹没。
…清染是否还能等到你呢……
…师父……
没由来的一阵剧烈心头绞痛,让急忙赶往瑶光府邸地牢的墨渊上神忽然眼花头一晕、当场手捂心口吐出一口鲜血来,将身后的两名弟子惊得说不出话来“师父!”
“师父,您怎么了?”
没由来的一阵剧烈心头绞痛,让急忙赶往瑶光府邸地牢的墨渊上神忽然眼花头一晕、当场手捂心口吐出一口鲜血来,将身后的两名弟子惊得说不出话来“师父!”
“师父,您怎么了?”
墨渊摆手、生生咽下喉咙口涌上来的一股血腥,更加快递的循着清染和司音的方位而去。
心底、不安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
与此同时,被司音喊叫和叫嚣的声音烦的不耐烦的瑶光,叫来了将清染关到水牢中的侍女,询问qíng况。
“启禀上神,那丫头很硬气、从被关进水牢至今,没有求饶过一句,看样子是认命了”
“我也不想害她xing命”瑶光似乎自己给自己找理由道“不要让她死了,等下把她放出来、好声劝慰她离开墨渊即可”
“是,上神放心”侍女点头“只愿墨渊上神能明白上神您的一番苦心”